第37章 外門橫練硬功圓滿
- 讓你砍樹,你練出萬丈金身
- 飛在天空
- 2428字
- 2025-04-15 12:10:00
陳求安運轉著鐵山硬功的功法法門,一邊擋著刀砍槍刺,一邊拿頭撞溫仕仁。溫仕仁被逼,不得不主動與陳求安以頭對撞。
都是撞,主動撞與被動挨撞還是有差別的。至少感覺上,被動挨撞會比主動去撞要痛。
陳求安千年默默修煉的底蘊,正在被實戰敲打融合。他真正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如同一塊有雜質的鐵,正在被鍛打鍛造。
皮膚不時滲出黑色的雜質,如同老泥一般,又如包漿。看得溫仕仁認為陳求安應該是至少半年沒有洗澡。
同樣是外門橫練硬功,溫仕仁在這種危急情況下,沒能看出陳求安拿他和他手下的流民軍在練功。
幾炷香時間過去,地上掉落無數把斷劍斷刀、刺彎的槍頭。
不時有刀劍無眼地誤砍在溫仕仁身上,將溫仕仁的衣裳割出許多碎布條國。看著自己一身襤褸,溫仕仁這才有點明白什么。
“原來你早預料到這樣的情況,才先把衣服脫了!”溫仕仁咬牙切齒。
【鐵山硬功:圓滿】
陳求安看到這個提示時,能感覺到自己肉身發生巨大變化。氣血加持下,皮肉筋骨如同一塊堅硬的整體!
皮膚上,肉眼可見的,泛金屬鐵色。
就連溫仕仁也看到了陳求安身上的變化,臉色為之一變。
“你這是,外門橫練硬功圓滿!”
陳求安松開右手,并指成刀,手刀掌斧用力劈向溫仕仁的胳膊。
這一劈,如斧劈砍,簡單、直接。又因簡單、直接,異乎尋常的快。泛著鐵色光澤的手掌,劈出一道斧影寒光!
溫仕仁右臂仍被陳求安死死抓住,無法躲閃。更何況,陳求安的斧劈斧砍,大成!
“咔嚓!”
溫仕仁左臂被陳求安砍斷!
陳求安大喜,果然如此。同樣外門橫練硬功,他的肉身強度比溫仕仁堅硬,他的手刀就是斧,溫仕仁的身體就是樹。
陳求安實際砍樹一年多,加上武煉空間練斧劈斧砍,可以說是砍樹砍了幾百年!
熟能生巧!
巧能生精!
“咔嚓!”
陳求安又是手刀掌斧劈在溫仕仁左腳上,將溫仕仁左腳劈斷!
溫仕仁身形一歪,心中暗道不好。這下子,他跑不了了!
陳求安右手掐住溫仕仁脖子,松開左手。同樣的,左手并指,手刀掌斧,斜劈溫仕仁右臂。
“咔嚓!”溫仕仁右臂如約而斷。
溫仕仁雙眸生出絕望,他知道自己今夜,要交待在此。
“你……到底是何人,姓甚名誰?”溫仕仁很想知道,自己死在誰手里。
陳求安嘿嘿一笑,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他不求名不求利,沒必要將自己的名字公布。
“讓我死個明白!”溫仕仁哀求。
“問問那些被你們殺害的人……”
陳求安只說這么一句話,就讓溫仕仁啞然。
他扯過溫仕仁的身體,跳起,借著落下之勢,一人頭錘砸在溫仕仁的天靈蓋上。
“嘭!”
“咔嚓!”
溫仕仁的天靈蓋,四分五裂破開!
紅的、白的,迸出!
陳求安將溫仕仁的尸體隨手扔掉,看向周圍。那些流民,看到溫仕仁已死,并沒有四下逃散,而是繼續拿刀舉劍砍向他。
“你們……”
陳求安語氣充滿了無奈。沒有怒吼什么魔狼已死之類的話,伸手抓住一把砍來的斷刀,將對方拉過來,一拳打爆對方的頭顱。
不閃不躲,陳求安任憑刀劍槍矛劈砍刺戳在自己身上,毫不在意。他如同漫步在刀風劍雨中,任憑風雨加身,他巍峨不動。
看這個不爽,隨手一刀劈出,不需要花多少力氣,從包圍他的刀光劍影中,就能將人劈死。
看那個不爽,在自己被許多刀劍劈砍的同時,反手將對方頭顱斬下。
他被上萬人包圍,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隨便怎么砍,都砍到人。
陳求安內心在歡笑:“你們砍我幾十刀,我砍你們一刀,你們有得賺哩!”
陳求安一路走一路砍。不走不行,尸體堆在一起,影響走路和美觀。
也不知殺了多少人,這些魔狼軍流民終于知道怕了。有人開始逃走,如同帶起一股風,帶動更多人逃走。
“大家不要逃,我們這么多人,他才一人,總有撐不下去的時候!”有人大喊,企圖阻止人逃走。
“大家不要逃啊,我們還能逃到哪里去?其他地方沒糧沒吃的,逃走只會餓死!”
“我們逃不了的,我們吃了人,只有殺出去一條路!”
這些叫聲讓不少人停下逃跑,轉身返回來砍殺陳求安。
天快亮時,放眼周圍,只有陳求安站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陳求仔細觀察,但凡腦袋完好的,他上去補刀。
他自信,只要是自己殺的,都不會出意外。因為他一刀下去,不是將人開膛剖肚,就是砍下對方腦袋,或將對方一刀兩斷斬成兩截。
他這樣,只是防止有人怕死,躲在死人堆里裝死。
從溫仕仁的尸體上,摸到一疊銀票。其他的,只有幾個高層身上有銀票。其余的尸體,真是窮得沒有一文錢。
之后,陳求安又去追擊那些逃走的流民。那些流民跑不快,有的以為陳求安不會追來。他們躲起來,卻不知他們的動靜瞞不過陳求安,生命被陳求安收割。
可惜,陳求安只是一個人,沒辦法將所有逃走的流民追殺完。
趕回村子,天已經大亮。陳求安沒有休息也沒補覺,拿了砍柴的工具,上山砍樹打柴。
“求安哥,等等我!”張有土帶著打柴工具,和父親張容水一起上山打柴。
“魔狼軍離我們三百里,走路也就三天。明天再賣一天的柴,就不能再去縣城了。萬一遇到魔狼軍來襲,會把我們堵在縣城。”
張容水說著自己的打算,同時也是在說給陳求安聽。
“是啊!”陳求安隨口應道。
砍完柴,三人挑著柴來到縣城。那守城的兵卒,一個個神色不寧。收費的衙役,連收費都心不在焉,目光不時看向遠方。萬一有流民出現,他們要趕緊逃進城里,關好城門。
進了縣城,處處人心惶惶,連柴也沒人買了。都擔心縣城淪陷,誰還會花錢買柴。
倒是老樹茶館、風揚酒館等這種地方,聚集的人比往常要多。大家都在交換著消息,聽別人做什么決定,自己對比參考。
三人分開走,梁家父子一起,陳求安自己,各自在不同地方打聽消息。
等再次匯合時,聽到的消息都不容樂觀。
有說,知縣老爺早就準備好,一旦情況不對就逃走。
有說,縣城時不少大戶人家早就離開了縣城。
有說,不少百姓也跟著往東或往南走親戚了。
眼看太陽斜西,再不回去就晚了,陳求安三人正準備出城回村,就聽到有人敲鑼在街上大喊:
“喜報!喜報!”
“魔狼軍被滅!魔狼被殺!”
“流民軍被滅于三百里外,慶鈴縣安矣!”
張容水一愣,趕緊跑過去,和許多百姓一起圍著詢問,想知道清楚發生了什么……
陳求安看著眼前這一切,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心如止水。沒有嘴角上揚微微一笑,也沒有假裝不知情跑過去打聽詢問。
而是,像一個不在同一個時空的過客,看滄海桑田、看白云蒼狗般地安靜而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