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往商都
- 諜戰:我在民國當魔頭
- 炙柏
- 2210字
- 2025-03-28 14:32:29
當朱啟年向王尚文說明情況后,王尚文略一猶豫就答應了。
既然穿越來到民國,王尚文也想通了,在這個民族危亡的時代,他也希望能盡綿薄之力幫國家和組織做一些事情,而且他覺得以他的能力,在哪里干都一樣,總歸都是對付小鬼子。
況且眼下紅黨組織非常嚴密,如果他待在組織內部,有一些行動必然會受到限制,除非他退出組織,如果他不想退出組織,那加入特務處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說句不客氣的話,眼下紅黨特工組織跟白黨特工組織有不小的差距,加入白黨特工組織確實能更好的對付小鬼子。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王尚文需要通過特工這一身份進行修煉。
王尚文在魔宗得到了一本名叫“血氣決”的功法,這本功法顧名思義就是能夠煉化血氣來提升實力。
“血氣決”可以通過煉化妖獸的血氣和修煉者的血氣來提升實力,在魔宗時,王尚文提升實力主要是依靠煉化妖獸的血氣,但魔宗哪有那么多妖獸血氣讓他們煉化,所以魔宗才會在他們突破練氣初期后讓他們去獵殺正道修士,好通過正道修士的氣血來提升實力。
雖然王尚文敢肯定的說,這個世界沒有妖獸和正道修士來讓他煉化氣血,但這并不意味著王尚文不能修煉“血氣決”。
“血氣決”最重要的功能就是能煉化血氣,就算是普通人身上也具備血氣,所以王尚文哪怕是到這個世界依舊能夠繼續修煉。
如果他想要修煉,那就需要新鮮的尸體來讓他煉化,這個時代雖然尸體比較好找,但王尚文不想用國人的尸體來修煉,想到要用國人的尸體來修煉,他內心就有點膈應。
不過如果修煉的尸體換成小鬼子,那王尚文就沒有一點膈應了,小鬼子在他心目中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人,和畜生差不多,拿畜生來修煉,王尚文沒有一點心理壓力。
也許有人認為既然這樣,那王尚文去戰場豈不是更好,戰場上小鬼子的尸體非常多,王尚文也想過去戰場和小鬼子戰斗,但很快他就放棄了這一想法,一來戰場上很危險,眼下他修為全失,在戰場他會有殞命的危險。
其次“血氣決”修煉的氣血最好是新鮮的尸體,戰場上那么危險且混亂的地方,哪有時間能讓他用來修煉,所以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做一名特工最合適,既可以幫著國家和民族做一些事,又可以殺小鬼子滿足修煉的要求。
……
走在民國的街頭,王尚文只感覺混亂,眼下泉城朝不保夕,路上的所有人都行色匆匆,臉上的表情多半都是焦躁和不安。
黃包車夫把黃包車拉的飛快,一群學生模樣的青年們舉著標語,高喊著口號,號召青年們堅持和日本人斗爭,很快他們就招來了巡捕的驅趕,一時間叫罵聲、哭喊聲連成一片。
不久后,王尚文找了個無人的巷子,把手中的行李箱收進了自己的“盜天戒”內。
比起穿越,王尚文覺得“盜天戒”才是他身上最神秘的東西。
“盜天戒”是王尚文在當警察時查盜墓案的時候接觸到的,王尚文之所以能夠穿越修仙界,他覺得主要與“盜天戒”有關。
“盜天戒”是在王尚文突破練氣一層時覺醒的,王尚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就是知道隨著他一起穿越的古樸戒指叫“盜天戒”。
“盜天戒”其實沒多大的功能,在王尚文看來,“盜天戒”就是個空間戒指,空間內大概有幾百立方米那么大,有個小山,山底下有一個小泉,其余的地方都是空地,但隨著這次穿越民國世界,就不由得王尚文多想了。
他連續穿越兩個世界,“盜天戒”都始終跟在他身邊,這要說他的穿越與“盜天戒”沒關系,恐怕傻子都不會信。
不過王尚文研究來研究去,都沒發現“盜天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只好作罷,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總會研究出“盜天戒”的特殊之處。
出了小巷后,王尚文招呼了一輛黃包車,往泉城火車站趕去。
此去商都有些麻煩,王尚文必須先坐火車到達彭城,然后從彭城坐火車到達商都。
雖然需要轉車,但在這個年代來說,能夠一路坐著火車到達目的地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一路上王尚文沒怎么睡,他除了時不時觀看這個年代的景色,就是聽這個時代火車上旅客們的閑聊。
眼下國人在火車上談論的內容主要與小鬼子有關,雖然旅客們大多都是嘴上逞強,但從旅客們臉上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國人對小鬼子的侵略行為有多么憤恨。
……
兩天后,王尚文順利到達了商都。
到達商都后,王尚文并沒有急著去找堂叔,而是好好的休息了一晚,次日又花了一天往空間中補充了些他需要的必需品,才拿著信往堂叔留下的地址走去。
王尚文的堂叔叫王青山,在特務處駐商都辦事處工作,特務處在一些重要且關鍵的城市建立了“站”,例如“上海站”、“北平站”等等,在那些重要卻又不關鍵的城市建立了辦事處,商都辦事處就是這種情況。
通過門衛的通報,王尚文很快就見到了堂叔王青山,
王青山身體瘦弱,一點不像王尚文記憶中特工的樣子,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王青山干的是情報工作,不怎么需要行動。
“尚文,你怎么來了?”看到王尚文,王青山有些驚訝。
王青山和王尚文的父親關系非常好,兩人雖然是堂兄弟,但比親兄弟也差不了多少,抗戰爆發后,王青山就給王尚文家里來過信,讓王尚文家里搬離泉城,他覺得泉城太近,早晚會被日本人攻占。
但故土難離,王尚文一家并沒有聽從堂叔的意見搬離泉城,結果差點導致全家團滅,只留下王尚文一根獨苗苗活了下來。
聽到王青山的問話,王尚文的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他哭著告訴王青山家里發生的事情。
王尚文哭的有些刻意,但其中也有真情實感存在,畢竟他接受了原主的記憶,能夠感同身受,雖然沒有那么大的情感波動,但哭一哭他還是能辦到的。
聽到王尚文全家被小鬼子炮擊,只活下來王尚文一個人時,王青山臉上的表情也非常悲哀,很快他的眼眶也跟著紅了。
足足過了一分鐘,兩人才平靜了下來,隨后王青山跟門衛說了一聲,帶著王尚文往他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