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密謀,殺秦安(求追讀)
- 讓你練生活職業,你肝成神職
- 愛睡覺懶人
- 2017字
- 2025-04-08 08:01:00
入夜,夜色如幕,星斗漫天。
衙門高懸燈籠,油燈常明。
大堂。
捕快嚴肅執刀,守在院子里。
劉掌門步入院子后,雙手背在身后,自顧自走向大堂,對周圍的捕快視而不見。
今日早晨時分,他見到了秦安,察覺到了秦安身上蘊身境的實力。
很驚訝,但也僅此而已。
作為沉浸在蘊身境已久的存在,劉掌門是很看不上這些初入蘊身境的人。
就算入了蘊身又能如何?
心法起來了,功法起不來,照樣是被殺的命運。
前不久衙門來了人,說縣令請他前來。
河刀門在凌州依附著大勢力,就連縣令也只敢說一個請字。
雖不知道為何會請他來,但他想著索性無事,便親自過來看看,順便敲打一下王典吏,讓他盡快找到失蹤弟子。
剛入大堂,劉掌門便感覺到一股煞氣襲來。
“有妖物?”
大堂內擺著四把椅子。
張縣令坐了其中一把,另一把則坐著一只白毛猴子。
猴子一身白毛,獠牙外突,可卻穿著絲綢,手掌還拿著一把折扇,另一只手則是握著茶杯,很悠哉的品著茶。
劉掌門皺起眉頭。
他知道對方身份,是滄源山的首領,也是定縣最大的幾只妖物之一。
傳說實力已經在蘊身境很久了,神秘莫測,更是凌州某個妖物勢力的分支。
衙門與妖物勾結之事,劉掌門自然知曉,只是這里面的利益很復雜,就連河刀門也分了一杯羹,所以劉掌門也從未說出。
今日叫來了猴妖,劉掌門心知定有大事。
張縣令表情凝重,等到劉掌門坐好后,手中茶杯被他握成粉碎。
“青蛇谷的畜生,竟然不來!”
“仗著有凌州妖物撐腰,我看它們能囂張到幾時!”
“混賬!”
越是往下說,張縣令眼中怒火就越是熾烈。
他此番邀請了三方勢力,卻只來了兩方,青蛇谷的蛇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猴妖聞言,折扇輕搖,捏著嗓子道:“大人何必動怒,區區一個蘊身境的雜碎,我與劉掌門足夠將其誅殺了。”
它說話時捏著嗓子,裝出幾分讀書人的慢語速,可卻有股東施效顰的可笑感。
劉掌門皺起眉頭:“你們說的是秦安?”
張縣令回過神來,點頭道:“沒錯,今日邀請二位前來,便是解決秦安與誅邪司暗子之事。”
暗子?
劉掌門眉頭皺得更深了。
王典吏并未和他說暗子之事,他現在才知曉。
“若是有暗子,那必須要殺了。”
定縣的茍且若是傳出去,凌州的勢力會第一時間與他斷了關系。
此事萬不可傳出。
“不光是暗子。”
張縣令換了個新茶杯:“還有河刀門失蹤的弟子,也是秦安做的。”
劉掌門身上騰起一股殺氣:“你們且等待片刻,我去將那小兒的腦袋取來。”
他聽聞此話,怒不可遏。
河刀門在定縣稱霸一方,誰人敢惹?
沒想到一個小小屠戶,竟敢找他們麻煩。
此人當誅。
張縣令按住劉掌門:“不急,此人實力頗強,要穩妥行事。”
劉掌門揮袖道:“不過是初入蘊身境罷了,我一人就可殺他。”
張縣令搖頭道:“此事不光是河刀門,還有暗子之事,務必穩妥。”
說到這里,劉掌門冷靜下來。
事情確實如同張縣令所說,暗子之事關乎定縣各大勢力,必須要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白毛猴子優哉游哉的喝了口茶,咂咂嘴:“茶配人腦,方是絕配,近日定縣送的人腦少了。”
張縣令轉頭道:“若是侯公子與我等同心協力,人腦管夠。”
侯公子露出尖銳獠牙:“等的就是這句話,你說,我們怎么做。”
滄源山喜歡吃人腦子,卻又喜歡學讀書人的樣子。
自從張縣令親近飛云峽后,送的腦子變少了,但如今飛云峽被滅,滄源山應該能夠吃飽。
侯公子覺得,自己出點力倒是可以。
張縣令深吸一口氣,道:“縣城動手會引出麻煩,若是留下尾巴,只怕萬劫不復。”
“滄源山三百猴眾,河刀門二百弟子,可在城外伏殺秦安。”
侯公子咧起血盆大口,道:“他又豈會輕易出城?”
張縣令緩緩道:“若是吃了幾個村子的人,又是因為他而吃的呢?”
劉掌門聽得一愣:“代價會不會太大?”
他聽出意思了。
死的人多了,衙門就讓秦安帶人出去降妖。
秦安若是不去,張縣令或許有其他方法,但具體是什么方法,劉掌門不知道。
張縣令冷笑道:“若是青蛇谷背鍋又如何?”
“我們干的就是這個勾當,殺人,讓妖背鍋,蒙騙誅邪司。”
“既然青蛇谷今日不來,那滅了秦安和暗子后,我們再滅了青蛇谷。”
此話一出,劉掌門和侯公子眼睛亮起。
定縣就這么大一點,如果少一方勢力,他們就能吃得更飽。
兩人沉默,雖未說話,但都是默許了。
張縣令握緊雙拳,看著遠處的黑暗,心頭冷笑。
“秦安,此次你插翅難逃。”
……
翌日。
陳春目光呆滯,站在大街上,看著秦安熟練屠宰豬肉,整個人都麻了。
他萬萬沒想到,秦安竟然大白天把他拉了過來。
“老秦……”
“怎么?”秦安頭也不回,認真屠宰。
陳春吞了口唾沫:“我們很危險,對吧?”
秦安點頭道:“沒錯。”
陳春試探的道:“那我們是不是要認真練功?”
他真的很無奈。
這種危險四伏的形勢,您還有心情來干老本行,未免也太盡職盡責了些吧。
秦安手起刀落:“勞逸結合。”
他每一刀都極為認真,把每一片豬肉都分割到極小,確保把這一頭豬用到極致。
這樣做是賣不出肉的,但秦安并不打算賣肉,他只是想盡可能壓榨每一點熟練度。
陳春以手扶額,覺得無話可說。
他也沒有辦法,現如今唯一能靠著的就是秦安。
哪怕秦安拉著他去逛勾欄,他也只能跟著去。
秦安繼續認真屠宰著。
熟練度正在穩定上漲。
就在這時,一道輕盈的腳步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