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二樓會議室，鋼鐵廠中級以上干部全員到場，把本就不大的會議桌擠了個滿滿當當，坐不下的自覺退到第二排，將廠領導們圍在中間。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廠長楊建輝擦著火柴，點了支煙，深深吸上一口，做好傾聽的準備。

坐在角落的車間主任站起身來，率先發言道：“張立明是我們車間的工人，前天早晨來上班，因為頭幾天早退的事情，領了個通報批評。在車間工作了一會兒，嗯......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