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音樂圈的人脈(求追讀~)
- 華娛:從士兵突擊開始預支演技
- 屋雨檸椰
- 2141字
- 2025-04-10 15:59:04
幾天后,寧昊坐火車趕回BJ,胡子拉碴,眼窩深陷。
帶著一身沒散盡的煙味兒,就直接殺到了王楊那間位于東棉花胡同的小破屋。
這段時間里,王楊已經錄制好了平凡之路和八方來財的小樣。
“我說王楊,你小子可以啊!”
寧昊一屁股坐在王楊那吱呀作響的床上,也顧不上嫌棄。
“那歌…《平凡之路》是吧?我聽了不下二十遍!真他媽絕了!”
“還有那首八方來財,我艸,乍一聽是破歌,稍微多放點,還真洗腦,還真搭!”
他狠狠吸了口煙,吐出的煙圈都帶著興奮:“MV!必須拍!”
“你有什么想法?”
看著寧昊這打了雞血的樣子,王楊心里也有底了。
“想法嘛,有點,”
王楊遞給寧昊一瓶冰鎮啤酒。
自己也開了一瓶
“先說那個來財,我建議,就不單獨拍MV了。”
“用《石頭》里,徐爭他們拜關二爺,還有類似的求財片段,直接剪輯一個MV出來。”
“算是預告片!”
“走彩鈴渠道...”
不拍了?
“這...”
寧昊本來先是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
“臥槽,又省錢,又給咱們電影宣傳了是吧?”
本來說實話,寧昊是擔心的。
他經驗多,也恰好是因為這個原因,對于拍MV燒錢這件事有更深刻的理解。
按照之前那些大佬拍MV的成本來算的話。
在膠片時代,減少損耗比的情況下,一分鐘的MV至少要燒掉600-700塊錢的成本。
除此之外,租賃場地等成本更是難以計算了。
“你這小子,是過日子人!”
“我剛剛怕嚇到你,還沒有給你報成本。”
“你小子居然還把這一層給想到了。”
會過日子...
王楊也是笑了。
香江那邊的有幾個導演,膠片燒的飛起。
“嘿嘿,我前幾天見了姜聞....”
“也算是知道不會過日子人啥樣...”
“咱們比不了不是。”
王楊擺擺手,寧昊反倒是愣住了。
見了姜聞?
真的假的?
姜導出了名的分鏡畫的“自由散漫”,或者低情商的說法就是,想法飄忽,圖畫的抽象...
不把投資人的錢當錢,所以膠片損耗比賊大。
“你小子路子這么野的嗎?”
“還能認識姜聞?”
寧昊越來越佩服王楊了。
雖然他自己從來不羨慕別人,畢竟他的機遇也很多。
但這小子是真讓人嘆為觀止。
“剩下的平凡之路呢?”
“這個是大頭,你準備咋辦?”
寧昊問道。
“基調得是黑白的,或者做舊的色調,突出那種宿命感和粗糲感。”
“內容上,拍成公路片的樣子...”
“意境上弄好就行。”
王楊咂么了口啤酒。
“就一個人開著輛老破車,在望不到頭的公路上行駛就可以...”
“停停停!”寧昊打斷他。
“說人話!別整那些虛的!就說怎么拍,在哪兒拍,誰來拍?”
“拍,肯定是您寧大導演啊...”
“別給兄弟裝傻,你拍過多少MV,我知道...”
“你京城的房、車怎么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實話,誰能想象呢。
寧昊導演這大腦袋居然能和音樂圈的關系匪淺。
“平凡之路,demo我錄好了,但是我不想唱這首歌...”
“我想了想,賣辭去版權授權好了,我拿版稅分成...”
“幫我找個合適的人...”
王楊這話一出,寧昊眉頭先是眉頭一皺。
但隨后也是想明白了。
“我懂你。”
“說實話,平凡之路這種歌,你推彩鈴平臺,不見得推得動。”
“你又是個新人,也沒有唱片公司簽你...”
王楊點點頭。
唱歌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雖然不難,但是長遠來看的話,肯定還是當制作人好些。
他的嗓音又不可能駕馭所有的火歌風格。
未來轉幕后,偶爾發歌肯定是更好的選擇。
“要不要考慮詞曲版權一次性賣斷?”
寧昊害怕王楊不知道這種模式,還解釋起來。
“新人一般都這種方式。唱片公司或歌手一次性買斷詞曲的著作權...”
王楊直接擺手打斷。
“誒,那不行。那樣歌曲之后產生的版稅,表演收益就和我沒關系了...”
王楊當然清楚,這種買斷模式,回款快,基本上就是簽合同之后,對方公司直接給錢。
一次性拿到現金,還是有一定的誘惑的。
但是這個階段,王楊不愿意選擇這種方式。
“寧導,我知道你在音樂圈子里有人脈,你給我露一手?”
“露一手?”
寧昊被王楊這突如其來的要求搞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指著王楊哈哈大笑。
“好你小子!拐彎抹角半天,在這兒等著我呢!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哥哥我今天就給你露一手,讓你看看我在音樂圈的人脈!”
他掏出手機,在通訊錄里翻找著,嘴里還念叨著。
“唐朝?不行...”
“樸師傅...對,就他!這歌的調調,跟他那股子勁兒最搭!”
王楊嘴角一咧,有種看著寧昊一步步走到自己設置好的坑里的感覺。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沒幾個人知道,寧昊這個“壞猴子”,看起來和文藝完全不搭嘎的人,能和圈子里的另類樸師傅有關系。
但實際上,在幾年前,他已經給樸束拍過《Colorful Days》的MV了...
巧的是,這只MV,也是公路片的調性。
樸束一個人開著一輛豐田一路前行。
這tm的是寧昊的舒適區。
電話撥通,響了幾聲,那邊傳來一個略帶沙啞、有點慵懶但很有辨識度的聲音:“喂?誰啊?沒事兒別瞎吵吵,煩著呢。”
“還能有你煩的事兒?我啊,寧昊...”
“哦,寧昊啊,我就是煩的不行啊。讓我老婆幫我買煙,還沒過來...”
電話那頭的聲音緩和了些,但還是有點懶洋洋的。
“電影拍完了?找我啥事兒?先說好,別又讓我給你那破電影唱主題曲啊,沒那心情。”
“而且,你也請不起我...”
寧昊尷尬地笑了笑:“不不不,唱不唱的縣令說,主要是我這兒有首很牛逼的歌...”
“特牛逼。”
“比你這兩年的歌牛逼...”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似乎在琢磨。
2006年的樸束,剛發完《生如夏花》沒幾年.
雖然依舊是樂壇特立獨行的存在,但似乎也進入了一個創作的瓶頸期。
或者說…抑郁的初期,狀態不算太好,對外界的事情有點提不起興趣。
“新人寫的?”樸樹的聲音帶著點懷疑,“什么風格的?別又是New Boy那種der的不行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