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恁這兒怪氣派啊。”

說話的老頭瘦小的個子，歲月的流逝在臉上堆了一層一層的褶子，隨著他的開口，一口黃牙露出。摸著前臺大理石桌面的右手被煙熏的黑黃黑黃的，指甲的裂口昭示著他常年務農的身份。灰色Polo衫的領口被摩擦的發黑發亮，外面套的黑色大衣不倫不類的，有著不符合他身份的長度和剪裁。

“佟大爺，你怎么來啦？”

上次去看守所會見的回所途中，拉她的出租車碰上了沒看紅綠燈的行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