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試裝準備了嗎?”穆峰有點奇怪,袁牧之這個時候應該在工作室那邊忙活,而不是來找他聊天。
“還沒去,我有些事想要問問你。”
袁牧之指了指辦公室外面:“徐石石的底細查過了吧?他是怎么樣的人?”
穆峰頓了一下,對徐石石的背景接受良好:“家庭背景極其簡單,大東區南方區域的人,家里就一個外婆相依為命。
孝順,愛男,人際關系也極其簡單。
相處下來,性格也……”穆峰想起自己臉邊被強蹭上的口紅印,又把不錯倆字給咽下去了。
看來,穆峰對徐石石還挺滿意的。
那接下來可以問正事了。
“前幾周周末,我們同學失蹤后,在河邊被找到的案件,現在有結論了嗎?
案件的負責人怎么說?”
穆峰想著袁牧之終于問到這件事了。
這幾天袁牧之在公司里來來去去的,也沒過來找他。
現在是有空了?
袁牧之看得出來穆峰想問什么,他給出的解釋是,這些天全忙著考試呢,哪有空跟蹤案情呢?
穆峰表示了解,并對袁牧之學生的身份,略有幸災樂禍。
不過國豪的老板還是挺靠譜的,閑聊完,就開始說正事了。
這個案子因為涉及到袁牧之的同學了,并且最重要的證據,還是袁牧之親手交到上面的。
雖然袁牧之沒有直接出面。
但是該了解的他幾乎都了解完了。
那么袁牧之想要知道的,大概是趙青青為什么這么做。
以及這個案子為什么還沒一個結論了。
“這很簡單,由于趙鵬的手機只錄到了趙青青和青魚娛樂的總監私通的過程,卻沒有錄下,趙青青和那個老男人在河邊踩著趙鵬,不讓他上來的過程。
這對于這個案子來說,就推進的有些困難了。
視頻中有追逐的鏡頭,有當事受害人的證詞。
但是這兩個人就一口咬死了,沒有踢打,拳擊趙鵬,不讓他上岸。
這讓案件的審理無法推進下去。
負責人這幾天,正分了三撥人,連軸轉的詢問,試圖找出突破口。”
袁牧之對于趙青青這兩個人的頑強是感到吃驚的。
從趙鵬找到到現在,這都過去了多久了,還是沒松口?
穆峰又說到:“不過這事不用太擔心,治安官那邊雙管齊下,在查趙青青和那個總監的個人背景了。
最近已經找到突破點,估計后續的進展就會很快了。”
袁牧之總算是聽到了好消息。
不過他還是要問最后一點:“那個趙青青和那位青魚娛樂的總監真就是這種關系嗎?各中是否有其他的隱情?”
穆峰對這一塊還是比較了解的。
畢竟這也不是什么難查的事情。
他點點頭對袁牧之說到:“趙青青從練習生的時候就被公司的總監挖掘,力捧。
小孩子嘛,總是會被一些外物給迷花了眼。
能夠從一眾練習生里脫穎而出,組合里邊站C,公司資源傾斜,后續活動力捧。
這種種的種種,很容易就能攻破小女孩的防線。
無論是想要為自己多爭取些機會,還是在分配簽合約的時候多拿幾個點,這都需要這個公司實權人物的幫助。
那么很自然的,就會有趙鵬撞破的事情。
這種非常自愿的行為,也給案子的突破,造成了很大的阻撓。
但凡趙青青不是資源的,這件事早就有了結論了。
現在是他們兩個人成為共同利益體,無法分而劃之,就造成了現在的麻煩啊。”
袁牧之想過有這種可能,只是知道的時候,卻覺得有些惋惜。
底線這種事情,最后還是看人。
只可惜,趙青青就像是吳榮所說的那樣,毫無底線。
到了這里,袁牧之該了解的都了解了。
那就等著治安官負責人給他帶來好消息吧。
袁牧之回到了秦藍的辦公室。
那里的人看到這場活動的主角總算是來了,大家一起圍了過來。
“快進來,就等你呢!”
“明天的飛機,走紅毯的是你,你怎么就不緊張呢?”
袁牧之笑呵呵的,看著大家替他忙前忙后。
突然覺得,有治安官管理局做后盾,真好。
“別愣著了,來這里坐。”
袁牧之被人拉著,坐到了化妝鏡的前面。
他被面前的裝備給驚呆了。
之前他來到秦藍的工作室的時候,這里邊還是空蕩蕩的,除了幾排衣架之外,就只有秦藍和他助理的辦公桌。
中間的位置都是空置的。
可現在,袁牧之也才幾天沒來啊。
整個工作室大變樣。
最中心的位置,做了一個辦公間的隔斷。
隔斷里邊有幾排帶著玻璃隔層的衣柜。
里邊空蕩蕩的,只放了袁牧之帶過來的那兩套衣服。
看起來,這個地方以后將會是公司對外活動的時候,衣服存儲的地方了。
除此之外,在衣柜的前端,還購置了兩個碩大的化妝臺。
這是徐石石帶著人去挑的,跟舞臺劇后臺化妝的臺子一模一樣。
它們碩大,帶著LED燈的化妝鏡,以及有足夠空間的腳臺。
這些東西擺在了工作間了之后,讓秦藍的工作室瞬間就專業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徐石石,就坐在化妝鏡的前方,拿著手里的粉刷,對著袁牧之揮了揮手。
“看,我的辦公區域怎么樣?是不是特別的專業?”
說到這里,徐石石嚶嚶嚶的哭了:“這跟我小時候的夢想是一樣的……漂亮的乳白色的化妝臺……謝謝之之,我的夢想好像實現了呢。”
徐石石哭的周圍的人都開始搓胳膊。
唯一沒反應的袁牧之走過去拍了拍徐石石的肩膀:“行了,這不是好事嗎?
現在,我需要做什么呢?是先化妝,還是先換衣服?”
秦藍邊上的助理小輕趕忙沖上去,拉著袁牧之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別啊,化了妝會把衣服給弄花的。
你先過來換衣服啊。”
袁牧之被小輕給推進了更衣室,在他換襯衣的時候,外面的小輕還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哎呀,我要是男生就好了,可以進去幫你整整衣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