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心里就是有點膈應(yīng)。
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大學(xué)室友在一個公司實習(xí),中午吃飯時,我聽到后面排隊的人說他增高鞋墊露出來了了。我看了眼,確實露出來了。
然后我?guī)绞程眠吘壍囊粋€餐桌,避開同批實習(xí)的新員工們,小聲提醒:“晨子,你鞋墊露出來了。”
他臉色一冷,低頭看了看,看到突兀的露出鞋后跟一圈的鞋墊了,突然提高嗓門大聲對我說:“沈墨,你鼻毛露出來了啊,頭皮屑掉一身,別穿黑衣服了!”
本來我領(lǐng)他坐的位置沒什么人,現(xiàn)在倒好,被他這大嗓門一嚷,刷刷刷好幾道視線刺了過來。
關(guān)鍵是飯后我去洗手間照鏡子,我的鼻毛根本沒露出來,頭皮也健康得很。
晚上,我躺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你說,晨子這是跟我在雄競嗎?”
女朋友江雨桐劃著手機:“雄競?什么雄競?”
我說:“就是男生內(nèi)卷,比身高,比肌肉,比金錢,比吸引女人的目光,比升職加薪。”
江雨桐啊了一聲:“可能他沒那個意思,你是不是多心了。”
她戳了一顆藍莓:“你們剛開始實習(xí),還是多把心思花在工作上。社會可不比校園那么單純。好歹是大學(xué)室友,有什么事情能互相照應(yīng)。”
我抱著抱枕:“才實習(xí)幾天,晨子感覺就變了。”
江雨桐嚼著藍莓:“學(xué)生那套不能拿到工作場合來。而且天越這種全國前列的房地產(chǎn)公司,你能進去也不容易了,好好珍惜,早點轉(zhuǎn)正,我們就能當(dāng)同事了。到時候才能考慮買房買車,在H市這邊扎根下來。”
我懶得回答。
江雨桐比我大一歲,去年就進了天越,順利轉(zhuǎn)正,今年已經(jīng)進了總部。
實話實說,天越的確是H市最大的房地產(chǎn)公司,員工待遇好,工作園區(qū)設(shè)計得也漂亮,工資高年休還多。
不過江雨桐時不時就把這件事掛在嘴邊說,我聽著有點可愛又有點可笑。
畢竟天越是我媽開的公司,這事兒我也沒見人就得瑟啊。
江雨桐:“再說學(xué)學(xué)著裝、變得清爽帥氣,不是挺好的嘛。”
我瞇縫了眼:“那你也喜歡帥的?”
江雨桐打個哈哈:“帥氣的誰不喜歡啊。我走了,明天來接我上班啊。加油,等你也有公積金了,咱們爭取也在這里買上一套房,你的房租省下來也好給我還房貸。你一個單身漢,每個月房租大幾千塊錢,多不值得。”
聽到這話,我心里咯噔一下,不過沒表現(xiàn)到臉上。
這套房是我爸全款買了送給我的,不過我和江雨桐只說是租的。但無論如何,我的房租省下來給你還房貸,這話她怎么說得出口?
送走江雨桐,想到明天還要見她父母,我心煩地刷了刷朋友圈,看到晨子發(fā)了幾張懟臉自拍。
文案:絕版aj的鞋墊會有問題?活久見,不過沒穿過的人怎么知道呢。
得,我好心提醒他,他大聲咋呼不說,還發(fā)朋友圈陰陽我。
枉費我?guī)退暮啔v練習(xí)面試了。
我懶得理,正準(zhǔn)備不看他的朋友圈,就看到點贊欄里一個熟悉的頭像。
是江雨桐。
還有評論,一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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