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就是在放任方楷，對自己胡作非為。

這不好，但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見她愣神，方楷準備采取更為激進的手法。

方楷低頭看不到想要觸碰的目標，只能憑借著回憶，一路向下。

“我不想這樣。”蔣若妍低著頭，她將內心的真實想法述說出來。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逼著你去接受。”方楷說道。

蔣若妍很抵觸和他接觸，這點方楷很清楚。

但越是這樣，他才越要和蔣若妍接觸，直到她習慣這一切。

“我說了，我厭煩和你在一起。”蔣若妍再次強調。

這話方楷聽了都想笑，他都已經抵達目的地凹，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嗯嗯嗯，但我不厭煩和你在一起。”

面對方楷敷衍的回答，蔣若妍陷入沉默。

自欺欺人，說的就是她。

她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自欺欺人。

“松手，我想冷靜一下。”

這次方楷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轉過來，看著我。”

蔣若妍轉過身，抬頭與他對視。

這次，方楷如愿以償地品嘗到那水潤柔軟的唇瓣。

“感覺怎么樣？”

“惡心。”

蔣若妍面露嫌棄。

“以后多來幾次就不惡心了。”

方楷拍了拍她的后背。

“冷靜去吧。”

“......”

蔣若妍一時無言，只得回到閣樓內平復心中繁亂的思緒。

方楷躺在躺椅上，拇指蹭過嘴唇，忍不住輕笑。

劍仙的滋味兒，很潤。

很快，他收斂思緒，專心修煉。

“最近有些懈怠了。”方楷現在才堪堪筑基六層，這速度，太慢了。

但他只修煉了一個時辰，就被蔣若妍打斷。

“怎么了？”方楷問道。

“我想過了，昨晚以及上午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們本就不該再對彼此產生情感。”

蔣若妍的發絲隨風飄蕩，眼神決絕。

“沒問題，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提議。”方楷嘴角微翹。

“你說。”

“你對待我，還是跟以前一樣，該怎么嫌棄就怎么嫌棄。”

“我呢，對待你還是跟昨晚一樣，該怎么親怎么揉都行。”

蔣若妍靜靜地看著他。

她難道是傻子嗎？

“你不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嗎，既可以滿足你內心厭惡我訴求，又可以滿足我想得到你的訴求，兩全其美。”

方楷張開雙臂，本想將她擁入懷中，卻被不可見的屏障擋住。

“這個提議并不好，我并不想再與你產生任何親密行為。”蔣若妍搖頭道。

方楷見她如此堅定，剩下的話化作一聲長嘆。

氣剛嘆完，他又有了新點子。

“那最后再親一次，可以嗎？”

“......”

“反正以后就成為......關系正常的道友了，不如再最后放縱一次？”

方楷再次靠近她，將她摟入懷中。

“......最后一次。”蔣若妍在心里輕嘆一聲，閉上眼，任他施為。

“嗯，最后一次。”方楷忍不住勾起嘴角，強忍住心里的笑意。

這一次，蔣若妍沒有任何抵抗，兩人站立在庭院中，久久不愿分開。

見時候差不多，方楷主動放開她。

蔣若妍低著頭，默默收拾凌亂的頭發和散亂的衣服。

“希望你能遵守約定。”蔣若妍轉身回房。

方楷這次沒有回答她，但此刻的蔣若妍，沒有心思去注意這點細節。

關上門，蔣若妍站在鏡前，褪去法袍，顯露出惹眼的牙印。

‘都最后一次了，就讓我留點東西作為紀念吧。’

這是方楷的原話。

蔣若妍心念一動，牙印消失。

她并沒有答應方楷，會將這印記留作紀念。

-----------------

當蔣若妍再次從閣樓中出來，已然是黃昏時分。

“快來，正好我有點修煉上的問題想問你。”方楷朝她招手。

蔣若妍見他神色間并無異常，心里放下心來。

至于他心里的想法，她無力去改變。

“說吧。”蔣若妍說道。

“嗯，我在運轉玄微真道時，在途徑識海時，運轉速度總會莫名加快，你幫我瞧瞧。”

方楷指了指腦袋。

蔣若妍點點頭，但這次，卻沒有用手指去觸碰他。

幾個呼吸的功夫，她已然知曉答案。

“你的靈魂很強，但四季和千刃帶給你的壓力太大，整理來說，這會拖慢你的修行速度。”

“但它們都有靈性，會自主幫助你運行功法，不僅不會拖慢你，反而會加快你的修行速度，不必擔心。”

蔣若妍這次的行為，讓方楷更加確信，她之前就是對自己動情了。

只不過她的理智，讓她選擇斬斷這還在幼苗階段的感情。

“那就好，吃飯吧。”方楷點點頭。

晚飯已經被擺上飯桌，魏詩云和涂山靈靈早已落座。

“你們倆的氛圍不太對勁，吵架了？”涂山靈靈好奇問道。

蔣若妍無視了她，坐下后自顧自地吃飯。

“這倒沒有，就是覺得我們倆之間得冷靜一段時間。”方楷說道。

“那不還是吵架了嗎。”涂山靈靈仔細打量著蔣若妍。

她總感覺這兩人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真吵架，我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平和了。”方楷給她夾了點菜，希望這點菜能堵住她的嘴。

在場這些人里，令蔣若妍壓力最大的，當屬魏詩云。

魏詩云盯著她的眼睛瞧了好一陣，最后笑著轉移視線。

這讓蔣若妍心中不安，總覺得魏詩云這魔女看出了什么。

晚飯就在這詭異的氛圍下結束。

蔣若妍最先吃完飯離開，現在這里就剩方楷他們仨。

“說說看，你跟蔣若妍都發生了點什么？”涂山靈靈見蔣若妍離開，立馬坐到方楷腿上。

“這能跟你說？”方楷搖了搖頭，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來。

他還等著留把柄，之后去威脅蔣若妍呢。

“要不這樣如何，你悄悄告訴我，今晚你讓我開到五十倍都可以，到時候隨你折騰。”

似乎是怕方楷不同意，涂山靈靈補充道：“把我當狗都行。”

“至于犧牲這么大嗎？”方楷很無語。

在他看來，分明是這狐貍想這么玩，只是借此機會想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罷了。

“我都犧牲這么大了，你總該答應了吧？”涂山靈靈希冀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