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何改革都會觸動人心的壁壘和利益的藩籬。盡管宣傳鋪天蓋地，盡管血淋淋的懲罰懸在頭頂，舊時代的幽靈仍在一些角落頑固徘徊。

最后輪到吳宏。跟前面兩位帶有“吹捧”色彩的話語不同，這位原小刀會的軍師，如今執(zhí)掌福建教育科舉，眉頭卻緊鎖著，顯然遇到了難題。

他呼出一口氣，言辭謹慎卻切中要害：“統(tǒng)帥，您所推行之新政，吳宏萬分贊同。然則，有一棘手之處，關(guān)乎科舉與教育，不得不察。”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