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兇手”
- 炮灰女配被迫換親,瘋批權臣強寵
- 阿棉不是棉
- 2046字
- 2025-04-01 22:46:39
岑昂禹尷尬輕咳,眼睛示意戍渠接過大氅。
戍渠震驚瞪大眼睛,大人的大氅何時在孟時惜哪里?
他正想詢問大人,卻見大人默不作聲繼續往前走,立馬跟上去。
“小姐,姑爺是什么意思?昨晚我求姑爺許久,姑爺都沒有理會我,沒想到姑爺給您大氅。”清琴疑惑望岑昂禹的背影。
孟時惜亦是不解,岑昂禹此舉與書里描述截然不同。
“也許他昨夜心情好,突然發善心。”
岑昂禹面上鎮定,腳步有點慌亂,但他掩飾得極好,叫人察覺不出來。
他調整好情緒,到祠堂給祖宗上三炷香。
“戍渠,昨夜給孟時惜送飯的丫鬟發賣吧。”
戍渠想問岑昂禹丫鬟為何發賣,看到岑昂禹臉色陰冷,不敢多言。
*
恩國公府。
王老太君怒打孟嘁,“看你干的好事!這下好了,事情鬧大,我看你如何收場。”
孟嘁抱頭道,“母親別打了,仔細身子,兒子想到一個好辦法。”
“什么辦法?”王老太君豎起耳朵。
“母親,當初下毒之人是張淑惠的人,我們只是坐視不管,不如讓張淑惠認下罪,我休了張淑惠,她所犯之事與咱們恩國公府無關。”
孟嘁不安搓手,他為趙憐心報仇,趙憐心應該不會再找他了吧?
王老太君瞪眼,“你說的輕松,張淑惠豈會任由你擺布?她是太傅之女,娘家勢大,不好惹。”
“就是因為不好惹,才更應該甩鍋給張淑惠,左右她娘家人不會放任她死,待此劫難一過,我再哄她回來。”
孟嘁自信張淑惠定會乖乖與他和好如初。
張淑惠半老徐娘了,不繼續跟他過,還能跟誰過?
王老太君搖頭,“不成,我得好好想想。”
盡管王老太君和孟嘁私下商議,但是張淑惠當家多年,早就收買了王老太君的心腹。
王老太君和孟嘁的謀劃很快就傳到張淑惠耳里。
孟菀君憂心忡忡抱住張淑惠的胳膊。
“阿娘,父親好狠心,我們該怎么辦啊?半個月后,我就要與張均景成親,父親如此行事,會不會影響到我的親事?”
張淑惠氣惱瞥孟菀君,“你若是聽我的話與岑昂禹成親,孟時惜如何借東風捅破天?”
“阿娘您放心,孟時惜嫁給岑昂禹后,不用我們動手,不出三年必死無疑!”
張淑惠見孟菀君言之鑿鑿,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菀君,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說的那些事都是一場夢,那你就虧大了!白白便宜給孟時惜。”
“不可能是夢!都是女兒親身經歷。”
孟菀君握緊拳頭。
“阿娘,您要信我,不會有錯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今生為何與前世不同了,前世趙氏埋入土后不曾再見天日,咱家也沒有沾上官司。”
張淑惠凝眸,“為今之計,只能……”
*
“小姐,主母對您心懷不滿,您今日別出門了?以免主母再罰您。”清琴扶著孟時惜左手。
孟時惜攏了攏外衣。
“大理寺查案,恩國公府必然有所動作,倘若我們一直縮在窩里,把希望寄托給大理寺,反而不利。”
清琴見勸不動孟時惜,妥協道,“婢子現在去叫人準備馬車。”
“嗯。”
步嬤嬤的眼線盯著孟時惜,看到孟時惜又出府,轉頭告訴主母。
“反了天了!”馮吟重重地放下茶盞,“看來我罰得輕了,等她回來,讓她去祠堂繼續跪著。”
步嬤嬤給馮吟放松肩膀,面露不懷好意的笑。
“您罰她豈不是叫公子心疼?不如助長她氣焰,公子見她不安分,肯定不喜。”
馮吟想了想,“那就隨她去吧,反正我認準的兒媳就要來了,她如此行事,到時候就借這理由休了她。”
孟時惜不知馮吟籌謀,她剛到衙門就聽說害死生母的仇人自個來投案。
嘴角翹起冷笑,她倒要看看是誰來觸碰霉頭。
“大人,小的惦記趙憐心美色,奈何趙憐心不肯從了我,我一時糊涂,這才下毒殺害趙憐心,此事令我夜不能寐,折磨我十幾年,如今我受不了了,故而自首。”
五十歲老漢跪在公堂上悔恨交加。
岑昂禹望見孟時惜的身影出現在人群前面,微微側頭示意奇序叫人別攔孟時惜上公堂辯駁。
孟時惜如愿為母伸冤。
“我認得你,我阿娘下葬后,你不知受何人指使,日夜看顧我阿娘的墳墓,惟恐別人挖了我阿娘的墳,這恰恰說明你知道誰是兇手!”
老漢賊眉鼠眼大喊:“我就是兇手!”
“呵,我阿娘是恩國公府當家主母,她死前你尚未賣身給恩國公府,你連恩國公府的大門都進不了,哪來的法子毒害我阿娘?”
“我我……”老漢閉了閉眼眸,豁出去道,“是王老太君讓我幫她擔下罪,她說會好好照顧我的家人。”
孟時惜意外在她三言兩語逼問下,老漢輕易地供出王老太君。
岑昂禹拍打驚堂木,“戍渠,帶人去恩國公府緝拿王老太君。”
王老太君本來想小睡,剛躺下不久,丫鬟就來報大理寺上門抓人。
“我有誥命在身,誰敢抓我?”
戍渠拱手,“王老太君,對不住了,你想說的話留到公堂上說吧,動手!”
捕快見王老太君不依,粗魯拉扯王老太君走。
孟嘁聞訊慌張阻攔,“放開我母親!這里是恩國公府,容不得你們放肆!”
戍渠抬起食指撓眉心。
“恩國公妨礙大理寺辦案,一并帶走。”
一行人到公堂上時,王老太君的頭發凌亂,瞧見孟時惜也在公堂,憤怒發作。
“孟時惜,你這個白眼狼!孟家養你一場,你卻將我老婆子告上公堂,不忠不孝,枉為人子。”
孟嘁扶住站不穩的老母親。
“時惜,你祖母年事已高,怎能將你祖母告了,你有什么不滿,關起門來,我們好好說,鬧到公堂上叫人笑話。”
孟時惜低頭翻白眼,隨即抬頭面色溫和道。
“祖母,阿爹,孫女可沒有說什么,是這位老漢向岑大人說祖母毒殺我阿娘,岑大人為了秉公執法,特意請來祖母,誰曾想阿爹也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