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掉坑
- 炮灰女配被迫換親,瘋批權臣強寵
- 阿棉不是棉
- 2032字
- 2025-04-04 23:26:54
孟時惜驚愕,“你有沒有看清是誰?”
“兩個聲音尖細的男人拿著黃色的……”小乞丐思索那玩意如何稱呼,“長得像卷軸的東西?!?
“是圣旨?!泵蠒r惜抓緊衣裙,太傅竟說動皇上放了張淑惠。
孟時惜看向棺木,“赤尤,不用安葬了?!?
“為何?”赤尤滿臉困惑,“這坑都挖到一半了?!?
孟時惜環視眾人,“諸位先回去休息,待我辦完事再請諸位幫忙,原先說好的工錢,照發不誤,清琴,給錢。”
錢到手,再多的不滿也煙消云散。
赤尤不悅道,“就這點錢,我還瞧不上呢,要不是因為昂禹,我才不會幫你。”
“赤尤,謝謝你,我有要事找岑大人商量,今日你白跑一趟,改天我向你賠罪?!?
“別別別,你不要跟昂禹告狀,我原諒你了?!?
孟時惜哭笑不得,“我何時向他告狀?”
赤尤氣消,別扭道,“行了,你趕緊去忙你的事吧。”
孟時惜感激地看了看赤尤,轉身大步離開。
*
岑昂禹在大理寺辦案,聽聞孟時惜找他,沒感到意外,揮手示意隨從別阻攔孟時惜進來。
孟時惜腳步凌亂進屋,“岑大人,皇上為何會同意放張淑惠?”
岑昂禹注視案書,頭也不抬道,“因為在皇上心里江山穩固比人命重要。”語氣冷得令人心顫。
孟時惜總算明白書里的男主為何謀反。
圣旨已經下達,連告御狀的路都被堵回去。
“岑大人,皇上下旨放了張淑惠,那您手里的供詞罪證可否給我?”
岑昂禹抬頭瞧孟時惜,“你不信我?怕我燒毀?”
大抵是岑昂禹的眼眸帶著殺氣,孟時惜的心跳漏了半拍。
“事到如今,張淑惠無罪釋放,那些供詞罪證自然不會留在大理寺里,你留著也無用,還占地方呢,不如給我。”
岑昂禹低頭繼續看案書,“給你可以,但你能護得住它嗎?太傅雖是文官,身邊不乏死士。”
孟時惜咬緊下唇,埋頭瞧細白的手指。
別人穿書都有金手指,她除了知曉劇情的發展,啥也沒有。
孟時惜靈光一閃,朝著岑昂禹笑盈盈道。
“既然岑大人有心護著供詞罪證,那就留在岑大人這里好了,依照岑大人的勢力,定不會讓供詞罪證少一塊?!?
岑昂禹微瞇眼眸,目光凌厲看向孟時惜。
孟時惜頂著壓力道,“岑大人,我還有事,先走了,大人您忙。”
話畢,她飛快跑出大理寺。
“清琴,繼續安葬吧,把那些人都叫回來。”
“小姐,您不是說不用……”
“哎呀,我那是氣頭上,皇……那人袒護張淑惠,我腦子一熱,想著抬阿娘的棺木去皇宮門口告御狀,思來想去,這法子行不通,為阿娘報仇還需徐徐圖之?!?
清琴恍然大悟,幸虧小姐惜命。
*
韓達慎被人追殺,身負重傷,又不慎掉入坑里。
昏睡前,他滿腦子都在想到底是誰挖的坑,還沒有理清思路就暈死過去。
幫忙抬棺木的人臨時有事,孟時惜和清琴先上山坡等他們。
孟時惜好奇坑挖多大,走近一看,驚道,“清琴,快拿繩子來。”
“要繩子做甚?”清琴向四周望了望,“小姐,咱們沒帶繩子啊?!?
孟時惜看向纏繞棺木的繩子,徑直走過去拆下繩子。
“小姐,您拆了它,等下如何抬棺木?”
“再重新弄回去就好了?!?
孟時惜將繩子一端綁在樹上,另一端放入坑里。
清琴走到坑邊,差點驚叫出來。
“小姐,里……里頭有人。”再看孟時惜的舉動,清琴登時明白過來。
“我現在下去救人,你站在上面。”孟時惜小心翼翼下坑。
清琴緊繃心弦。
“不然報官吧?他身上都是傷,萬一是匪怎么辦?而且您救了他,把他安置在哪里?您嫁了人,也不能把他帶回家呀,就怕姑爺亂想……”
“好了,別嘰嘰喳喳,快幫忙。”孟時惜抓緊繩子,順利踩在坑底。
孟時惜端詳男人的面貌,很帥,應該也是書里重要的人物,先救了再說。
把繩子系在男人腰間后,她先爬上去,再和清琴一起拉男人上去。
“阿娘在都京南郊有一間別院,他以后就在那里養傷吧?!?
清琴看到男人英俊的臉,內心突突跳,又見孟時惜摸了摸男人的手掌,太陽穴突突跳。
孟時惜驚喜道,“你看他的手,他是個武夫,等他醒了,我們可以說服他留在身邊做護衛,安全有保障了。”
清琴拿出手帕,幫孟時惜擦掉手上的血跡。
“小姐想要護衛,其實可以請姑爺幫忙,我……我看戍渠的身手就不錯,他脾氣雖然差,但最起碼知根知底,用著放心。”
“岑昂禹那人精明,豈會白給我們護衛?先把他抬上馬車,他傷很重,再不救治,也許撐不過今晚。”
因為韓達慎太重,孟時惜和清琴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人抬到馬車上。
“馬車上好像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清琴,你知道放哪兒嗎?”
清琴在做心理建設,沒回應孟時惜。
孟時惜搖了一下清琴,“別發呆,快幫我找藥。”
清琴不安得聲音都變了。
“小姐,這么大的人瞞不住姑爺,要不將此人交給姑爺處理吧?”
“不行!我救的人憑什么交給他?”說話間,孟時惜找到藥。
清琴看到孟時惜伸手欲要解開男人的衣帶,急忙道,“小姐,我來給他上藥,您在馬車外面等吧?!?
如果姑爺知道小姐看了別的男人身體,她的皮還不得被姑爺拔了?
孟時惜看出清琴不愿救男人。
“你未成親,還是我來吧,你在外面看風,如果有人來了,知會我一聲?!?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
“咦,這兒咋有血啊,誰受傷了?”赤尤打著酒嗝,腦子清醒許多。
孟時惜握著藥瓶,“清琴,你出去跟他說……就說我受傷了?!?
“是?!?
赤尤聽聞,心急道,“一路血漬,可見你傷很重,你遇到刺客了?”
完了完了,岑昂禹鐵定要生氣,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孟時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