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男朋友
- 穿書反派,我被她們包圍了
- 牢也
- 2086字
- 2025-03-25 16:31:09
冰敷消腫,只能說起到一個緩解的作用,并不能直接就“冰到痛除”了,事后該有的反應還是會有。
“本來襪子我也是準備自己穿的。”林瑞秋哼哼唧唧。
白洛沒接話,口渴了,擰開可樂瓶蓋就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見狀,林瑞秋不禁一愣。
原本以為這家伙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居然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瓶身不擦就算了,連手都不洗一下……這兩樣東西半分鐘前可都還在她的腳上呢。
片刻,兩人一前一后從長凳上起身,正要打道回府,卻忽然發(fā)現(xiàn)這條小路的左右兩頭都被人給堵住了。
“終于,終于還是被我們給逮到了吧,看你們這回還有什么陰謀詭計可以使。”
剛從草叢里跳出來的紅毛叼著根狗尾巴草,一副皇天不負有心人的語氣。
“你們一直在跟蹤我們?”林瑞秋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小路另一端在逼近中的藍毛。
怕倒是不怕,反而是惱怒。
一想到原來剛才一直都被人偷窺著,心里就有股無名火。
“廢話少說,我們不想為難你們,你們也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紅毛叉著腰看著白洛和林瑞秋說,“雙倍賠償我下午在臺球廳的損失,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現(xiàn)在不是白天,這里也不是臺球廳,就算附近有人,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趕過來救你們。”
“我還沒追究你們跟蹤偷窺的事呢,別惡人先告狀了,趕緊滾。”林瑞秋越想越氣,氣勢上毫不示弱地回擊道。
聞言,紅毛和藍毛雙雙一愣,都有點被她給整不會了。
下午在臺球廳里這樣,還可以說是仗著在大庭廣眾下有恃無恐。
可現(xiàn)在還如此,足以見得,這娘們是真的彪啊。
但一碼歸一碼,分明是林瑞秋無緣無故踹他們的房門在先,道歉沒有、態(tài)度惡劣先不說,還倒打一耙上了。
想到這里,紅毛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是一個賣魚哥王雷同款指人動作。
眼看他就要爆出一堆有損城市文明的粗口,白洛迅速平舉雙手打斷道:
“冷靜,有話好說,賠償什么的都可以協(xié)商,別沖動,別沖動。”
面對眼前的突發(fā)狀況,白洛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隱隱期待。
因為自己通過【領(lǐng)悟】習得的跆拳道腿法好像能得以檢驗了。
大概,這就是人在某方面作為新手或初學者所必經(jīng)的,又菜又愛玩の階段。
不過期待歸期待,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如果風險很大那還不如破財擋災。
所以當務(wù)之急,是先弄清楚對方身上有沒有攜帶武器。
“這話就中聽多了,我們就是奔著協(xié)商解決來的,能小事化了就小事化了,別把氣氛搞得那么緊張嘛。”藍毛連忙附和道。
雖然二對二,兩男大于一男一女,優(yōu)勢在他們,但這里終究也不是什么人跡罕至之地。
真把動靜鬧大了,對他們沒有好處。
見狀,得到臺階下的紅毛收住了火氣,對林瑞秋說教道:“學學你男朋友,同樣是高中生,怎么為人處事上差距這么大。”
林瑞秋下意識想反駁。
可在聽到“你男朋友”這幾個字后,頓時就有一股異樣的情緒涌上心頭,并一發(fā)不可收拾地蔓延開來。
以至于大腦空空,最后什么也沒說。
原來在外人眼里,自己和白洛這家伙也這么般配嗎。
見林瑞秋不吱聲了,紅毛便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白洛身上:
“那小子,你說說這事兒該怎么解決,我的損失又應該怎么賠償。”
“踹門的事的確是我們有錯在先,因為這個給你們造成的損失我們理應承擔。
但相信你們也看得出來,我們還都只是學生,手頭并不寬裕。
所以叔,具體賠償數(shù)額我們多商量,爭取能給出一個大家都滿意的結(jié)果。”
白洛一邊不慌不忙地說著廢話文學,一邊不著痕跡地目測彼此之間的距離。
下午在臺球廳的時候,林瑞秋說過,擊打人體的不同部位會有不同的效果。
譬如擊打下巴能造成短暫眩暈甚至昏迷,爆肝能讓人瞬間失去行動能力。
所以他在想,待會兒打哪里比較合適。
最好是能造成有效打擊,但又不至于嚴重到讓人進醫(yī)院的那種。
——他不想賠醫(yī)藥費。
聞言,紅毛一開始還是默默地點著頭表示贊同,結(jié)果到后面臉突然就黑了:
“他媽的,我才二十三,叫雞毛叔!”
“好的雞毛叔。”白洛故意這么說,以轉(zhuǎn)移注意力拖延時間。
話音落下,林瑞秋和藍毛不約而同地抿了抿嘴角,顯然有在努力憋著,但笑意還是不爭氣地溢了出來。
紅毛一口老血,看了眼林瑞秋又看回白洛。
心道這小子為人處事其實也沒比這娘們好多少,一個說話沖,一個說話扎心,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不過就是長得著急了點,實際上也才比他們大幾歲,怎么就叔了?
“說回賠償?shù)氖掳伞!?
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結(jié),紅毛回歸正題道,“你們?nèi)ヅ_球廳也是打球的,應該玩過‘追分’吧?”
“沒玩過。”白洛搖頭。
這是實話,他打臺球也就是和朋友娛樂消磨時間,從沒上升到金錢過。
紅毛偷感十足地和同伴藍毛交換了個眼神。
沒玩過,那不就可以隨便夸大了。
沒白費這一晚上的跟蹤,這下真要“來財,來”了。
念及此處,他很耐心地給白洛和林瑞秋講起了追分的玩法規(guī)則,以及他們下午具體是怎么玩的。
“什么,三千?”聽到紅毛索償?shù)臄?shù)額時,林瑞秋滿是懷疑。
白洛同樣持保留態(tài)度。
雖然一局球幾萬上下的也不是沒聽過,但眼前這倆……全身上下加起來都沒有林瑞秋一雙鞋子貴。
又哪來的本錢和底氣玩這么大。
嗯,白洛承認,自己這波是有點以貌取人了。
“這個數(shù)額。”
白洛顯得很為難,“別說我們學生了,就是一般的牛馬打工人一下子也很難拿出來啊。
所以雞毛叔,你看還有沒有再商量的空間?”
正常賠償他沒意見,畢竟踹門的事林瑞秋確實是干了。
但被明著敲詐搶錢他就不樂意了。
其實要知道對方有沒有夸大其詞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