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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立威

李信已經確定永井達也是個跟蹤狂,而且還很變態,但是要怎么對付他,讓他以后再也不敢靠近西谷美帆呢?上去威脅一頓嗎?李信覺得,這樣不保險。

不過沒關系,李信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跟在西谷美帆身后,永井達也望向西谷美帆背影的眼神中有癡迷也有憤恨。

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從一次去西點店里偶遇她,見到她溫柔的微笑,他就迷上了這個女人,為她廢寢忘食,不斷跟蹤她,只為能夠一直見到她。

但是,這個女人居然敢逃避他,甚至,前不久還報警讓警察抓他,這又令永井達也無比憤怒。

可惡的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因為從小衣食無憂,父母又對其極為溺愛,所以永井達也從來沒有受過什么委屈,而且他認為自己跟蹤西谷美帆的行為只是因為喜歡她而已,又沒有傷害她,他不應該被西谷美帆這么對待,西谷美帆這是糟蹋了他的愛,他要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不過在殺死這個女人之前,永井達也還是想要更多地拍攝這個女人的照片,畢竟等到她死之后,他就再也沒辦法見到她了,當然要留下更多有關她的回憶。

嗯,只能說,變態的想法很多時候就是這么難懂。

“目送”西谷美帆走進工作的家庭餐廳后,永井達也點了根煙,準備去附近的小鋼珠店消磨時間。

他家境富裕,高中畢業之后就一直沒有參與工作,雖然對外說是在準備司法考試,但知道的都知道,他實際上就是個無業游民。

來到了一段偏暗的小路,抽著煙的永井達也心不在焉,在轉角的地方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永井達也感覺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座大山,對面紋絲不動,自己卻被撞得向后跌倒,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走路沒長眼睛啊!”

永井達也怒罵道。

他可不是一個什么好脾氣的人,因為被西谷美帆報警就想要殺人,現在被人撞了,當然也會氣得破口大罵,如果手上有刀子的話,說不定就直接捅過去了。

但是還沒等永井達也起身,對面撞到他的人卻是用憤怒的語氣道:“八格牙路!”

然后一腳踹在了半起身的永井達也身上,讓他整個人向后滾了好幾圈。

永井達也剛停下翻滾,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拎起,兩個大耳瓜子直接甩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耳朵嗡嗡直響。

“居然敢這么對本大爺說話,小子,殺了你哦!”

一個帶著彈舌音的兇橫聲音道。

“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永井達也哪里還不知道,自己這是遇上狠人了,立馬認慫道。

本質上,每個跟蹤狂都是膽小鬼,欺軟怕硬,并且以看著那些被他們跟蹤的女性擔驚受怕為樂,實際上,只要被跟蹤的女性勇敢地站出來,直面那些跟蹤狂,那些跟蹤狂反而不敢再有過分的舉動。

當然,我們無法要求每個女性都這樣勇敢地保護自己,所以也就只能寄期望于警察有足夠的威懾力,能讓那些跟蹤狂有所忌憚,如果連這個也沒有,那就……

永井達也已經求饒,但是那個拎起他的人卻還是不肯放過他,對著他的胯下就是一腳:“滾,不要再讓本大爺見到你,不然殺了你!”

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苦令永井達也幾乎暈厥,他捂著男性最重要的部位,蜷縮著倒在地上,意識已經不清,眼淚鼻涕流滿了他整張臉。

做完這一切后,李信便慢悠悠地離開了。

他相信,永井達也以后不會再騷擾西谷美帆了,不,應該說從今往后,永井達也再也無法騷擾任何一個女人了。

沒過多久,有行人發現了倒在小路上的永井達也,連忙報警加叫救護車。

很快地,救護車趕了過來,警方也開始介入調查,只是事后蘇醒過來的永井達也沒能說出作案之人的樣貌,只是對兇手那口彈舌音印象深刻,警方推斷這是一起小混混之間的斗毆(因為永井達也是無業游民,又有跟蹤狂的前科,警方自動將永井達也也認作是小混混),然后便不了了之。

沒辦法,像這種小混混之間斗毆,東京每天不知道要發生多少起,警方哪有功夫一一去查?反正兩邊都不是好人,就這么著吧!

蛋蛋碎了的永井達也倒是想要為自己報仇,但是因為對打傷他的人除了那口彈舌音外沒有任何線索,也就只能不停去找附近的小混混查證,結果不出意外,被那些脾氣不好的小混混狠狠教訓了一番,連腿也被打折了,再也沒有當跟蹤狂的資本,當然,這就是后話了。

解決完永井達也的事情之后,雖然時間還早,還沒到九點,但李信心中記掛著鱷佬說的工作,便準備直接回廉價出租屋,看鱷佬是否回來了。

走在路上,李信心情很好,這不僅是因為剛賺到了錢,還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內體的“嫁衣真氣”聽話了許多,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他施展出的力道明顯比以往更加精準了。

如果說以前他打出一拳,心中預想的力道是在一百公斤,那么實際得到的結果,大概會在七十五公斤和一百二十五公斤之間浮動。

但是現在,有心法配合,李信想要打出一百公斤的力道,力量就只會在九十五公斤到一百零五公斤之間浮動,雖然李信沒有做過準確的測試,但是他心里有這么個感覺,那大概就差不了多少了。

別看只是力量的運用變得精準,這實際上很有用,就比如說剛才李信踹永井達也那一腳,要是力道小了,沒能徹底踢碎他的蛋蛋,做到根除,那等于白忙一場,而要是用力過猛,直接把他踢死,案件性質變了,警方就不會善罷甘休,這對李信來說也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而像剛才那樣,一腳把永井達也的蛋蛋踢碎,把事情控制在不大不小的范圍內,警方調查不會上心,永井達也也無法再去騷擾西谷美帆,真可謂是皆大歡喜。

除了對力量的把控之外,因為心法的緣故,李信修練《嫁衣神功》的痛苦程度也是直線下降,已經降至之前剛到第六重的時候,雖然很緩慢,但是身體有了被修復的跡象,也就是說,如果短時間內《嫁衣神功》不再突破,李信或許就可以擺脫生命危機了。

身體好轉,委托上門,這一切都是自認識鎮元齋開始,李信覺得,元齋師父真是他的福星啊!

突然,李信聽到遠處一條巷子里傳來一陣慘叫聲,本能地,他不想和這種麻煩扯上關系,但是這個時候,李信又想起了鎮元齋。

剛剛受到鎮元齋的無私幫助,令李信感受到世間的溫暖,起碼在這個時候,李信的心是熱的,可能等過了幾天,心中的感動減少,他又會變得冷漠起來,但是起碼現在,他有一種想要和鎮元齋一樣,去幫助別人的心情,之前以那么低的報酬答應幫助西谷美帆,除了閑著無聊,這種心情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于是,出村之后的第一次,李信沒有怕麻煩,也沒去想后果,準備去看看小巷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進入小巷,一群人圍在一輛炒栗子車前,兩個大漢架著一個年輕人,另外兩個人則是用拳頭不住往那個年輕人身上砸。

一下下砸,用力地砸,狠狠地砸。

那個年輕人被打得慘叫連連,一旁,穿著白色花紋西裝的高捷輕輕擺弄著手中的匕首,對那個年輕人道:“說不說?”

今天高捷心情非常不好,最近在他的場子里發現一臺彈珠機被人動了手腳,只要有人按照特定的方法打,每天可以從那臺彈珠機上贏幾萬日元。

幾萬日元不多,但這是每天,一年下來,那就是上千萬日元,而且動手腳的人可以弄一臺,那就可以弄第二臺、第三臺……要是那些人繼續弄下去,他們臺南幫不要說賺錢了,還要賠錢,這讓高捷怎么能忍?他一定要將動手腳的人找出來,并且弄死他,讓所有人知道,在臺南幫的地盤上鬧事,是會死人的!

所以,在發現那臺彈珠機有問題后,高捷沒有動那臺機器,而是派出手下看著那臺機器,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用那臺機器,果然發現了一個看上去畏畏縮縮的可疑小子,于是就把他抓了起來,帶到小巷狠狠修理,讓他將同伙全部交代出來。

挨打的年輕人用盡力氣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在打小鋼珠,我什么也不知道!”

高捷蹙眉,對架著年輕人的手下道:“按住他。”

那兩名手下知道老大要做什么,立刻按照吩咐將年輕人摁在地上,還把他的頭掰正,讓他的頭不能轉動。

“不說?不說是吧?”

高捷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蹲下身用匕首抵在年輕人臉上,血珠從刀尖冒出。

年輕人望著寒光閃閃的匕首恐懼到心臟都要停止,但是他還是堅決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看你還能不能繼續嘴硬!”

高捷正要劃動匕首,將年輕人那張帥氣的臉蛋給劃爛,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道:“住手!”

高捷聽到聲音下意識轉頭,看到是李信之后眉頭緊鎖。

“是你?你來做什么?”

高捷審視著李信道,態度已經完全不像第一次見李信時那樣充滿熱情。

原本他對李信確實有拉攏之意,為此還每天和鱷佬尋歡作樂,希望能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

只可惜,雖然鱷佬是個資深的老千,最會糊弄人,但高捷是什么人?臺南幫的老大,見多識廣,之前因為李信的緣故被鱷佬唬住,但是他后來幾次請鱷佬讓李信幫他干掉搶地盤的敵人,鱷佬卻總是推三阻四,高捷終于知道察覺到鱷佬這個人名不副實,也就漸漸疏遠了他。

這也是為什么最近幾天李信總能在廉價出租屋看到鱷佬的原因,因為沒人帶他瀟灑了。

也因為高捷覺得鱷佬這個人像個騙子,連帶對李信那天晚上的表現也起了疑,再加上李信為這個在他場子里搞小手段的小子出頭,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鱷佬在背后布局,想要坑他們臺南幫。

李信低頭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年輕人,居然是之前送過自己天津甘栗的阿杰,想到那香甜可口的天津甘栗,李信更加不能坐視不理了,他對高捷道:“放了他。”

“放了他?憑什么?”

高捷冷笑道。

他臺南幫能在新宿立足,靠的就是夠兇夠狠,若是就這么放了阿杰,他們以后還怎么在新宿混啊!

“憑我愿意放你們走。”

李信淡淡道。

“放我們走?”

高捷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對李信道:“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能不能配得上你的口氣!老許,干掉他!”

一個大漢越眾而出,正是高捷口中的老許,也就是之前鱷佬和李信提起過的,臺南幫的第一打手,按照香江社團的說法,就是高捷手下的雙花紅棍。

這個老許之前就一直看李信不順眼,不覺得李信有多了不起,后來想跟鱷佬混,鱷佬又不要他,就讓他更加嫉恨李信,現在終于有機會和李信打一場,他顯得非常興奮。

“小子,讓你見識見識我‘極限流’空手道的厲害!”

老許大叫著沖向李信。

“‘極限流’空手道?”

李信很快明白,這個人就是之前鱷佬提過的那個“極限流”空手道的弟子,心中也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

他昨天才在“極限流”的道場里見識了坂崎琢磨和羅伯特的厲害,哪里敢小看“極限流”的弟子,于是二話不說,提勁于手,伸出右手抓住對方手臂,轉身一靠,手肘擊在對方胸口,然后肩膀也靠上,撒手,這個高捷手下的第一打手老許就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在墻上生死不知。

糟糕,下手狠了,希望沒打死吧……

李信暗暗有些后悔。

高捷看到自己手下的頭號打手居然如此不堪一擊也是一愣,但還是立刻道:“動手!”

臺南幫的這群打手們立刻烏泱泱沖向李信,這次李信可不敢再用“八極拳”上的招式,直接一人一拳,完全是憑借過人的身手和眼力,在屬性上碾壓了這些只參與過混混打架的臺南幫打手,將他們打得滿地打滾。

高捷身旁的一個親信感到大事不好,連忙從懷里掏槍指向李信,高捷見親信要動槍,下意識就要阻攔,因為動槍的話,事情就無法善了了,但最后還是為了出口氣,沒有阻止親信動槍。

只是哪怕高捷不阻止又能怎么樣?見有人掏槍,李信二話不說,直接閃身到那個掏槍的親信身前,速度之快在這些普通人看來簡直就是瞬移!

在親信扣動扳機之前,李信一把抓住槍口,朝下一按,親信扣動扳機,直接一槍打在了自己的腳尖,血花濺出,好不漂亮。

十指連心痛,腳趾亦是如此,那名親信痛得放開了手槍躺在地上捂住腳趾,顯然是沒有再戰的能力了。

李信拿著那名親信的槍,掏出手帕將上面的指紋擦了擦,然后用手帕包著遞給高捷。

“這個還你,放他走,可以嗎?”

李信用商量的語氣道。

高捷吞了吞口水,對李信道:“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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