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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艱苦的求學之路

輸給犽羽獠,李信并沒有覺得失落或者不忿,畢竟這又不涉及錢。

相反,犽羽獠點出了李信身上的問題,讓李信很慶幸這一次和犽羽獠比試了一場,不然這個問題等到關鍵的時候再暴露,那可就糟糕了。

有不足的地方,那就要改進。

李信的思維方式很簡單,并且行動力也很強,他也不回貓眼咖啡廳了,而是回到廉價出租屋,向鱷佬詢問哪里可以學格斗技,他相信鱷佬一定打聽過這方面的事情。

“這就你問對人了,我還真知道。”

鱷佬對李信點頭道。

他老千出身,最擅長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深諳“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之道,到了任何地方都能很好地融入其中。

之前和臺南幫的人混在一起的時候,他可不止是和幫主高捷稱兄道弟,和他底下的人也玩得很好,甚至還和高捷手下的頭號打手搭上了線——那頭號打手似乎覺得混黑社會沒什么前途,想跳槽到鱷佬手下當殺手。

當然,鱷佬沒有答應他,不過也沒有拒絕,暫時拖著,為了向鱷佬證明自己的實力,頭號打手向鱷佬說過,他師承自東瀛的第一武術流派,雖然只是普通弟子,但放到平常人里,一個打十個都不成問題,絕對會是一個能干的好殺手。

可惜,那個打手或許有成為一個好殺手的潛質,但問題是,鱷佬卻不是一個真正的殺手經紀人。

“那個流派我打聽過了,是不是東瀛第一呢有待商榷,但確實很強,阿信你可以去那里看看,看能不能學到些什么。”

鱷佬提筆在便箋上寫下一個地址交給李信。

李信是他的搭檔,他愿意提升自己的業務能力是好事,鱷佬當然舉雙手贊成。

因為天色還早,李信也不等明天了,拿著鱷佬給的便箋直接踏上了尋找那個號稱“東瀛第一的武術流派”的道路。

“就是這里了嗎?”

找尋了許久之后,李信來到了便箋所寫的地址前,看著眼前這座貌不驚人的道場喃喃道。

他原本以為找這個號稱“東瀛第一武術流派”的道場應該會很容易,結果哪怕拿著地址,也是問了許多人才找到這個道場,中途路過一個叫“極端流”的空手道道場還差點認錯,這次盯著門口的牌匾仔細看了幾眼,終于確認是這個道場沒錯,便推門而入。

“太散漫了,出拳要更加有力!”

“毅力呢!氣勢呢!都到哪里去了!”

“這樣的水平,在我們‘極限流’可是呆不下去的!”

剛一進入道場,李信就聽到一個中年男人的喝罵聲,把道場內一眾正在練功的學徒們罵得狗血淋頭。

道場邊上,一個梳著單馬尾麻花辮的少女打著哈欠,嘀咕道:“老爸這么嚴格,也不知這批學徒能挺多久……”

單從實力上說,“極限流”空手道現任當家坂崎琢磨有著“空手道之神”的稱號,實力毋庸置疑的強大,“極限流”空手道在東瀛的武術界也是大名鼎鼎,但是在世俗中,“極限流”空手道卻并沒有多少知名度,就是因為“極限流”門下弟子太少。

不是因為無人問津而弟子凋零,而是因為身為“極限流”空手道當家的坂崎琢磨太過嚴格,總是能將那些慕名而來的學徒訓練到吐血,學徒們為了保命往往待不了多少時間就不得不從“極限流”退出,之前那個自稱“極限流”弟子的打手,實際上連普通弟子都不是,是在“極限流”練了一個月就中途退出的“逃兵”。

截至目前為止,能在“極限流”空手道接受訓練并成功待滿一年的人,除了作為坂崎琢磨長子的坂崎獠,也就只有一個外籍弟子羅伯特·加西亞。

學徒門人留不住總是逃走,對此,坂崎琢磨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而是覺得這是因為現在的年輕人沒有毅力。

“極限流”以極限為名,挑戰的就是人類的極限,如果連這么“點”苦都吃不了,趁早滾蛋就是,省得浪費他的時間!

李信剛進門,在喝罵學徒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坂崎琢磨立刻心生感應,一雙虎目睜大,銳利的目光射向李信。

和坂崎琢磨的目光對上,李信立刻感覺到了如山一般的壓力,感覺自己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是何等渺小,不由后退了半步。

這個人,好強!

李信心有余悸地道。

之前見識到了犽羽獠的槍法,他以為自己終于開始接觸這個世界的強者,但是現在看來,他的目光還是太短淺了,真正的強者,應該是眼前這一位才對。

而在李信發愣的時候,坂崎琢磨卻是在不斷審視著李信。

呼吸綿長,心跳有力,四肢勻稱,身形健碩……是個練家子,來我“極限流”,莫不是來踢館的?

想到這一點,坂崎琢磨興致勃勃了起來。

實際上,在“極限流”空手道從南鎮搬回東京之后,那些東瀛本土的流派就沒少上門找茬,不過全都被坂崎琢磨和他的兩大弟子,坂崎獠和羅伯特打敗了,這才令“極限流”空手道有了“東瀛第一武術流派”的名號。

喜歡戰斗的坂崎琢磨并不討厭這種可以讓他松松筋骨的娛樂活動,但是在打出名頭,連原本被稱為“東瀛第一武術流派”的“斷水流”都敗給了“極限流”之后,敢上“極限流”的道場踢館的人就已經越來越少了,所以這次又有新的玩具上門,坂崎琢磨非常高興,甚至打算久違地親自下場玩一把。

被坂崎琢磨如同看待獵物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但李信并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做什么的,他頂著那像刀子一樣犀利的目光緩緩上前,然后道:“你好,我是來‘極限流’拜師學藝的,請問你就是‘極限流’空手道的師父嗎?”

來拜師的?

坂崎琢磨眉頭緊鎖,然后很快“恍然大悟”。

好啊,你們這是打不過我們“極限流”,所以打算來我們“極限流”偷師,并且從內部瓦解我們嗎?

腦補出了一大段“本地的流派實在是太卑鄙了”的劇情后,坂崎琢磨怒道:“可恥!滾出老夫的道場!”

坂崎琢磨只是吼了一聲,吼出的聲波卻無比凝實,轟在李信身上,令有《嫁衣神功》護體的李信也后退了半步,而周圍的學徒更慘,都被這聲聲波震得耳膜發痛,痛苦地捂著耳朵跪倒在地,還有幾名學徒因為離坂崎琢磨比較近,更是直接被這聲波掀飛了出去。

那幾名被掀飛的學徒從地上爬起,突然發瘋一般地道:“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要離開這里!”

然后向著道場的大門不要命地跑去,要離開這個折磨他們的地方。

這樣的道場,多待一天就是多折一年的壽命,他們恐怕還沒學到什么,就要把命交代進去了,什么“東瀛第一武術流派”,他們不學了,他們要活命!

又有幾個師兄弟逃走,其他學徒們不免心有戚戚,想著,要不明天,我們也不過來了吧……

“極限流”空手道雖然有各種不好,但唯一好的地方是,坂崎琢磨并不會阻止學徒退出道場,有學徒承受不住訓練的苦想要離開,盡管離開就是,他不稀罕,只要他們以后不打著“極限流”的名義做壞事,坂崎琢磨才懶得理會那些廢物呢。

沒有多看那些逃走的學徒一眼,坂崎琢磨目光炯炯地看著正面承受這一吼卻只是后退半步的李信,眼中生出幾分欣賞。

這一吼看似簡單,但實際上卻是化用了他們“極限流”的絕技“霸王翔吼拳”,雖然用聲波代替發功使得這一招威力大減,但是李信正面挨了這么一下居然只是后退半步,看來這小子的內功修為非常扎實,實力還在他的預測之上啊!

“師父,誰惹你老人家這么生氣啊?”

一道身影從武館的二樓落下,一個穿著白色西裝,身材修長的外國男子跳到了坂崎琢磨和李信之間,攔住了坂崎琢磨的視線。

“是你啊,羅伯特。”

坂崎琢磨想了想,對羅伯特道:“羅伯特,把這小子趕出去吧。”

對方沒有明著說是來踢館的,他身為“極限流”空手道的當家,直接出手有失身份,還是讓身為弟子的羅伯特替他將李信趕出去比較合適。

“OK,師父!”

羅伯特也不問緣由,直接對著坂崎琢磨打了個“OK”的手勢就向李信撲去,行動如風,直接襲向李信,跳至半空中對著李信連環出腿,一出招就是他的得意技“飛燕旋風腿”!

李信雖然是來拜師學藝的,但也不至于就這么傻站著不動讓人揍,見羅伯特來勢洶洶,連忙架起雙臂擋在身前,硬生生接下了羅伯特的踢擊。

羅伯特雙腳連環踢在李信雙臂上,不僅沒有踢動李信,反而感覺有陣陣反震之力傳來,這令羅伯特不驚反喜。

難怪師父讓自己來對付他,這家伙有兩把刷子啊!

從半空落下,羅伯特單足撐地,對著李信連環出腳,忽上忽下,腿影密集,比之前的“飛燕旋風腿”更加凌厲數倍,令李信應接不暇,最后又是一個后空翻,雙腳空翻踢重重踢在李信下巴上,將李信直接高高踢起,越過了道場的大門飛到了外面。

那個單馬尾麻花辮的少女看著被狠狠踢飛的李信充滿了不忍,捂住眼睛,真是太慘了!

羅伯特將李信踢飛出去,但是坂崎琢磨卻沒有露出滿意的神色,反而一臉疑惑。

他原本以為李信是其他流派派到“極限流”來偷師并且從內部擊破他們“極限流”的奸細、臥底,所以讓羅伯特出手教訓李信,結果李信除了顯露一身深厚的內力之外,居然沒有用出任何流派的哪怕一招半式,格擋羅伯特的攻擊也是全憑本能和快得驚人的反應,這就令坂崎琢磨非常不解了。

不過很快的,坂崎琢磨就“想通”了。

好家伙,為了臥底進“極限流”,居然偽裝得這么徹底,被這樣毒打也不還手,不過你死心吧,我是絕對不會收你的!

“羅伯特,把大門關上!”

坂崎琢磨冷哼道,徹底堵死李信上門拜師的路。

“好的,師父!”

被踢得飛出大門的李信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就見“極限流”空手道道場的大門緊閉,他知道“極限流”不歡迎他,嘆了口氣,只能先離開“極限流”空手道的道場。

不過雖然離開了“極限流”,但是李信并沒有放棄學習格斗技增強自己實力的想法,畢竟這對他來說是剛需,怎么可能因為一時的挫折而放棄呢。

剛剛在尋找“極限流”空手道道場的時候,李信在路上還看到了好幾個像是道場的地方,之前一心想在“極限流”空手道道場學藝,就沒考慮過那些道場,現在看來,倒是可以去那些道場看看。

于是,李信來到了一家距離“極限流”空手道道場最近的道場,「不知火流忍術道場」。

是教忍術的道場嗎?

李信蹙眉,之前只看到這家道場的背面,沒有看到正面的招牌,還以為是一個教格斗技的道場,結果居然是教忍術的啊,這就讓李信沒什么興趣學了。

結果李信一轉身,就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著急道:“等等,這位先生,你是想來學習我們‘不知火流’忍術嗎?真是有眼光!”

“不,我并不打算學習忍……”

李信話還沒說完,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就從道場跑了出來,硬拽著李信的手將其拉入道場。

李信本想反抗,卻發現那女人力氣大得驚人,自己居然沒能掙脫,等反應過來之后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拉進了道場。

那和服女人留著一頭爽利的高馬尾,身材豐滿誘人,哪怕是穿著不顯身材的和服也難掩其波濤洶涌,艷麗的五官和嫵媚的神態更是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怦然心動,連李信在看到她的時候也不由呆了那么一下。

感覺李信已經被自己的魅力折服,和服女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

果然,本小姐這般天生麗質的女人,就是容易誤傷男人啊!

和服女人在心里小小自戀了一把,然后便對李信道:“這位先生,我是‘不知火流忍術’的當家不知火舞,也是這個道場的館主,你若是想要學習‘不知火流忍術’,和我說就好,只要你肯支付每個月五十萬日元的學費,我就可以對你傾囊……哎哎哎,你干什么,別走啊!”

“告辭!”

李信頭也不回地向外走,不知火舞用盡力量都沒能拽住李信。

“喂,別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們道場這個月的租金怎么辦?就當幫個忙啊!有‘殺必死’的哦!”

不知火舞在李信身后大喊,但是任不知火舞喊得如何賣力,李信離開的速度也只會越來越快。

一個月五十萬日元,打死他都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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