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凡拎著小哥先退回去。
胖子拍拍吳邪肩膀:“沒事,天真,有我呢!我跟小哥是一樣的!”
吳邪看了看小哥,又看了看胖子。
一,一樣?
咳咳咳咳咳!自己細細品味吧!
“哎哎!臭小子!待會事情辦好了,我要找你喝一杯啊!”黑瞎子看著陳凡遠去的身影吆喝了一句。
陳凡頭也不回的回應了一句:“好嘞!”
待他們離開后,話題拉扯回來。】
“是這樣的,吳邪啊,他們的手上現在有兩張瓷片,我們這次去塔木陀得用到的。”黑瞎子給吳邪說。
解雨臣:“你們要瓷片干嘛?”
吳邪:“這個營地有個領頭叫做阿寧,她手上有一個陶瓷盤子,現在就是缺了你們那兩塊。”
“瓷盤組成之后就是我們去塔木陀的地圖。”
解雨臣和霍秀秀對視了一眼。
“我們也要去塔木陀。”
“這樣,你們呢帶我們去跟那個叫做阿寧的聊。”
“嘿?敢情你就是瞧不上我們唄?”黑瞎子皺眉道。
解雨臣下來了笑,端起一杯酒敬上,滿滿的誠意:“都在酒里了。”
一杯酒入喉,解雨臣和黑瞎子也算是結下了這個緣。
隨后吳邪和黑瞎子領著解雨臣和霍秀秀見阿寧。
在這之前,阿寧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
“我知道你們肯定是要去塔木陀的,瓷片給我們,你們要去,我不攔著。但是我不付錢。”
阿寧以一副資本家的態度跟他們說道。
解雨臣看向黑瞎子:“原來她還給了你錢啊?”
黑瞎子笑了笑。
“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們進到塔木陀里,一切聽我的。”阿寧繼續道。
“成交!”解雨臣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干脆利落。
交出兩片瓷片給阿寧。
阿寧接過瓷片,摸出先前那個有缺口的瓷盤,拼起來。
這兩塊瓷片完全吻合。
“被一盤錄像帶忽悠到格爾木,現在又被一個盤子忽悠到塔木陀,尋找西王母宮。咱們上輩子的人是不是都喜歡玩這個?”
吳邪深深感嘆。
他無心說的一句話讓身旁的霍秀秀猛然驚醒,想起來什么。
“錄像帶?”霍秀秀看向吳邪。
吳邪:“其實錄像帶就是一個障眼法,錄像帶里面的東西才是關鍵。”
霍秀秀若有所思,點點頭:“錄像帶里面有線索?”
她想起來了,在她家里面就有錄像帶,或許里面會有什么線索。
想到這里,她的心思都不在這了,一心只想回去看看錄像帶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
晚點的時候,霍秀秀就已經準備好跟解雨臣分頭行動,要回去查看錄像帶的事情。
告別解雨臣,霍秀秀自個開車離開。
入夜,帳篷里所有人幾乎都睡著了,然而有一戴著墨鏡的男子,咳咳,黑瞎子閑不住啊,睡不著。
他一個個帳篷翻找,一邊找,還一邊低聲呢喃:“哎?奇怪了,這臭小子到底在哪個帳篷啊?”
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了最后一個帳篷上。
他躡手躡腳竄上去,竄到帳篷門口的時候停住,悄咪咪的掀開簾子偷看……
屏息凝神……
“哎呦,我去!這,這特喵的,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
黑瞎子看了一眼帳篷里的畫面,深深感嘆。
他還不相信,又湊上前瞅了一眼。
這敞篷里的確是有兩個人,奇怪的是,其中一個人在休息,但是另外一個人卻坐在角落,雙手環胸,閉目養神的模樣。
這……這……古代那些守護主子的下人也特么的沒有他敬業吧?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黑瞎子整個人直接傻掉了好咩!
咳咳。
他看到的人也不是其他人,就是陳凡跟小哥。
陳凡悠閑自在的躺在床榻上休息,小哥呢,則乖乖的坐在旁邊守著,還是閉目養神的那種。
解雨臣躡手躡腳的爬進來,爬到小哥身旁。
小哥睜開眼眸,冷漠的瞥他一眼,這小眼神仿佛能殺死人似的,很兇很兇。
“哎,我好奇的是,他到底給你多少錢啊?你居然能夠像古代侍衛一樣守在他身邊?真夠奇葩的。”黑瞎子像是看奇葩一樣盯著小哥看。
“我啊,沒給錢。怎么著?你這是也想當我的守門神啊?”陳凡幽幽的瞥了一眼黑瞎子。
“我去?!你這沒睡著啊?”
“你真的絕了,居然裝睡,可以啊!”
黑瞎子笑瞇瞇的看著陳凡。
“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我房間來這是要做什么呢?”陳凡沒好氣的看著黑瞎子。
“過來找你喝酒啊,剛才不是說了嗎。”
“喝酒?”陳凡挑眉。
他都懷疑黑瞎子是不是腦闊有點問題。
這特喵的,大晚上不睡覺,過來找他喝酒???
絕了,真心絕了。
“不喝!睡覺!”
陳凡拒絕,躺下來便是繼續睡覺。
“喂喂,那你還我眼鏡!不跟我喝酒,又不給我錢,還順走了我的眼鏡,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人。”
黑瞎子使勁吐槽。
“小哥,把他拖出去處理了!別讓他打擾我睡覺!”陳凡看向小哥。
小哥點頭,起身一把抓著黑瞎子,拎著黑瞎子往外走。
黑瞎子乖乖的讓小哥往外拎。
“哎哎哎!啞巴!你放開我!嘶!你怎么就那么聽他的話呢!他真是你老相好啊?”
黑瞎子叫嚷的聲音傳到吳邪跟胖子的帳篷里。
吳邪嘴角微微一勾,也明白隔壁發生了什么事情。
以前他一個人的時候,一直是安安靜靜的,后來有了胖子,路途上還多了一些趣事。
現在多了一個陳凡,鬧騰。
但是還挺有意思的。
這一夜晃晃蕩蕩的過去了。
一晃到天明。
天亮的時候,阿寧領著隊伍的人一塊出發,繼續前往塔木陀。
“轟轟~”
“轟轟~”
荒蕪綿長的沙漠地段,數十輛越野車橫穿大漠,很是牛批轟轟。
沙漠上塵土飛揚四起,場面一度壯觀。
開車的司機很是瘋狂,高興的都快要在車上跳舞了。
吳邪努力克服暈車的難題,看向解雨臣:“對了,霍秀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