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落德咖啡館內。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那個魘魔倒地之后,你準備去和我匯合,在趕來的路上,因為聽到了我的尖叫聲,認為我出現了危險,所以才直接動的手?”
法露妮此時穿著墨綠色長裙,坐在沙發上,一邊擦著黑色狐貍面具上的血跡,一邊詢問著格因。
沒錯,不久前戴著黑色面具的兩個人正是法露妮和格因。
...
“一部分是這個原因。”
格因看著手中的魘核,魘核的內部混雜著些許的雜質。
這顆魘核正是不久前法露妮拿匕首挖的那顆。
“喂!那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可是上能文,下能武的法露妮!怎么可能會解決不了?”法露妮摸了摸臉上戴著的白狐貍面具,不滿地控訴著。
接著,她又問道:“那另一部分原因呢?”
格因閉上眼睛,似乎正在仔細地回憶。
“血魄。”
法露妮:“...?”
“我感受不到那個人的血魄,這樣的特征,我只在見到過兩種情況,第一種是魘魔,第二種是死人。”
“啊?你這也太草率了吧?你怎么敢假定他有沒有使用超凡能力,或者什么特殊的手段,從而讓你看不到他的血魄呢?”
格因睜開眼睛,瞳孔由猩紅色褪變為棕色,“不,這是不可能。”
法露妮撇著嘴。“怎么不可能?小祖宗,你才多大?這世界上奇奇怪怪的東西和現象多了去了,再比如...你怎么敢假定鬼存不存在,萬一真有呢!只是你沒有見過罷了。”
格因沒有回答。
他瞥了一眼法露妮的雙手,指尖有著許多細小的傷口。
格因轉身從柜子里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放在法露妮面前。
“記得自己擦藥。”他叮囑道。
法露妮看都沒看一眼那瓶消毒酒精,“唰”的一下從沙發跳了起來,雙手叉著腰,開始模仿著格因之前說教她的語氣。
“格因,我覺得你做得不對。萬一下次還出現這種類似的事情,萬一人家沒躲開,你把人家打成了重傷,再嚴重的點...你把人家打死了,那你不就成殺人犯了嗎?殺了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是要被警察抓走的,是要進監獄的!弗萊蒂姐姐曾教導過我,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來之不易的,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我們應該好好珍惜生命才對。你身為超凡者,擁有力量,就應該將這份力量貢獻于整個社會,去效益他人,這難道不是我們加入組織的初心嗎?更別提,明明人家什么都沒有做,你卻對人家幾乎無緣無故地發動攻擊,那更是錯上加錯。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如果事情再次上演,你極有可能釀成大錯的,那可怎么辦?面對著監獄的窗戶,進行懺悔嗎?犯錯誤就應該道歉,這樣錯誤才能得到糾正,所以...你現在要道歉!”
法露妮指著格因,此時的她就像是反復鼓起氣兒來的河豚。
“道歉!”
格因直接無視了法露妮的一頓說教,看了眼鐘表。“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該回家了,再不回家,弗萊蒂姐姐可就要擔心了...”
法露妮像是故意賭氣般,繼續重復道:“道歉!”
格因起身。“弗萊蒂姐姐現在估計已經在家做好飯了...”
法露妮跺了跺腳。“你不道歉,我就不跟你回家了!”
格因嘆了口氣,向門口走去。
法露妮有些錯愕。“你,你怎么走了?”
他背對著法露妮,小幅度地揮了揮手,“晚上睡覺記得熄燈。”
“唉?別啊!格因,你先別走啊!你還沒道歉呢!”
“你怎么拿著東西走了啊?快回來!”
“格因,我不讓你道歉行了吧?你吱個聲啊!”
“格因,小祖宗!你別走那么快,你要等等我啊!”
“小祖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