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瞳孔劇縮，

腦海深處猛然閃過一些冰冷的畫面，

金屬拘束器，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還有人渾身是血的闖入實驗室的畫面，

這明明是夢中的情景，

可卻讓林凡太陽穴突突直跳，仿佛是真的一般，

“現在的你，太弱了。”

紫淵的語氣突然轉弱，指尖拂過他有些蒼白的臉頰，

至于為何有些蒼白，

這不重要……

“要是被人類大能發現，他們會挖了你體內的虛空異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