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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結(jié)

洪武初年,明朝憑借強大的軍事力量,一掃中唐以來漢人受到北方族群壓制的態(tài)勢,驅(qū)逐北元,成為在開國之初便統(tǒng)一長城內(nèi)外的朝代,盛況空前。但明朝將政權(quán)的合法性,建立在“驅(qū)逐胡虜,恢復(fù)中華”的“華夷之辨”立場之上,甚至高舉“復(fù)宋”的大旗,因此在國家形態(tài)的定位上,并未追隨蒙元帝國,建立起龐大的乃至世界性的帝國,而是在族群反撲的情緒影響下,將蒙元“內(nèi)北國而外中國”的族群立場顛倒過來,重建“漢人主體國家”,恢復(fù)華夏脈絡(luò)。

受之影響,這一時期明朝的邊疆經(jīng)略,呈現(xiàn)出內(nèi)斂的取向,在疆域的設(shè)定上,是以收復(fù)漢地為主體,適當經(jīng)略邊疆的政治取向。而在北部邊疆,洪武初年朱元璋多次明確表達與北元以長城為界,南北分治的政治立場。相應(yīng)的,洪武初年,明朝所傾向建立的,是一種以漢人為主體、疆域有限的“內(nèi)斂型王朝國家”。明朝之所以如此選擇,既因為受到中唐以后漢人對北族政權(quán)不斷南下的警懼心理影響,對于統(tǒng)治、融合邊疆族群信心不足,也與出生于淮河流域的明朝核心統(tǒng)治群體,對于遙遠的北部邊疆,尤其是西北邊疆的長期“胡化”面貌充滿陌生與隔膜有關(guān),還與作為明朝的建立者,朱元璋個人由于自幼生長在貧困、戰(zhàn)亂、內(nèi)訌的環(huán)境之中,形成了缺乏安全感的性格,在政權(quán)建設(shè)中呈現(xiàn)出保守、謹慎的特征有關(guān)聯(lián)。

雖然明朝很快便呈現(xiàn)出接管元朝疆域的更為積極的觀念,但建立“內(nèi)斂型王朝國家”的族群取向、疆域政策,卻一直延續(xù)下來。可見,伴隨明朝代元,中國歷史從開放走向內(nèi)斂,朱元璋所致力建立的“內(nèi)斂型王朝國家”,雖然也屬于王朝國家形態(tài),但在疆域規(guī)模、內(nèi)部整合、族群種類上,都呈現(xiàn)出一種有限經(jīng)營取向,深刻影響了有明一代的歷史進程。

耐人尋味的是,朱元璋所致力建立的“內(nèi)斂型王朝國家”,呈現(xiàn)出在疆域、族群、文化等層面,都進行收縮、整合的特征,與世界近代時期亞歐大陸其他文明的歷史趨向存在相似之處。同一時期包括阿拉伯文明在內(nèi)的其他文明,也在擺脫蒙古帝國的壓制之后,都掀起了民族復(fù)興潮流,在國家建設(shè)中,努力以本民族為主體,復(fù)興本民族文化。而稍后歐洲民族主義潮流的興起與現(xiàn)代民族國家的建構(gòu),雖然是歐洲尤其是西歐內(nèi)部競爭的結(jié)果,但更為強調(diào)民族整合,甚至開創(chuàng)出民族主義。可見,在近代時期,雖然明朝在疆域取向上,呈現(xiàn)出與其他文明不同的保守、內(nèi)斂取向,但在民族整合上,卻與其他文明較為相似。這反映出近代時期,世界不同文明都開始在新的發(fā)展階段努力加強民族整合,推動本國力量的提升與社會動員。


[1] (明)胡廣等:《明太祖實錄》卷二六,吳元年冬十月丙寅,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2年校印本,第402頁。

[2] 《元史》卷二一○《外夷三·瑠求傳》,第4667頁。

[3] 忽必烈的個人崛起,與他接受漢人文明,并在與阿里不哥的汗位爭奪中,充分利用漢地資源,密不可分。“歲甲辰,帝在潛邸,思大有為于天下,延藩府舊臣及四方文學之士,問以治道。歲辛亥,六月,憲宗即位,同母弟惟帝最長且賢,故憲宗盡屬以漠南漢地軍國庶事,遂南駐爪忽都之地。”《元史》卷四《世祖紀一》,第57頁。

[4] 契丹后裔耶律留哥長子耶律薛阇跟隨成吉思汗西征,屢立戰(zhàn)功。成吉思汗曰:“薛阇今為蒙古人矣,其從朕之征西域也,回回圍太子于合迷城,薛阇引千軍救出之,身中槊;又于蒲華、尋思干城與回回格戰(zhàn),傷于流矢。以是積功為拔都魯。”因此最初甚至拒絕讓耶律薛阇承襲父爵。《元史》卷一四九《耶律留哥傳》,第3514頁。

[5] “這兩種性質(zhì)不同的社會相遇后,自不免相互激蕩。漠北四大汗時代,蒙古人確曾有全盤移植游牧封建制于中原的企圖。忽必烈定都中原、建立元朝以后,為適應(yīng)農(nóng)業(yè)地區(qū)的環(huán)境并鞏固皇權(quán)計,已有改弦易轍的打算,力圖恢復(fù)漢地傳統(tǒng)的中央集權(quán)官僚制的組織和君主專制的政體,并曾定立新章以約制蒙古貴族的權(quán)益。但是忽必烈不僅是元朝的‘皇帝’,而且是‘大蒙古國’的‘可汗’,完全揚棄祖制,順從漢俗,則其政權(quán)的合法性便會發(fā)生問題而受到蒙古貴族的抵制。因而忽必烈及其子孫從未能將元朝的政制完全官僚化與中央化。封建制與官僚制的并存便是蒙漢兩種政制涵化的結(jié)果。”蕭啟慶:《元代四大蒙古家族》,《元代史新探》,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83,第142頁。王明蓀據(jù)此將元朝稱為“復(fù)合王朝”。王明蓀:《元代的士人與政治》,臺灣學生書局,1992,第3頁。

[6] 《元史》卷六七《禮樂志一》,第1664頁。

[7] 《元史》卷六七《禮樂志一》,第1664頁。

[8] 《元史》卷一七○《尚文傳》,第3985頁。

[9] 《元史》卷六七《禮樂志一》,第1664頁。

[10] 《元史》卷七八《輿服志一》,第1929頁。

[11] 《元史》卷六七《禮樂志一》,第1664頁。

[12] 《元史》卷六《世祖紀三》,第114頁。

[13] “二十四年,立尚書省,詔以為參知政事,(程)鉅夫固辭。又命為御史中丞,臺臣言:‘鉅夫南人,且年少。’帝大怒曰:‘汝未用南人,何以知南人不可用!自今省部臺院,必參用南人。’”《元史》卷一七二《程矩夫傳》,第4016頁。

[14] 《元史》卷六《世祖紀三》,第106頁。

[15] 《元史》卷一一《世祖紀八》,第229頁。

[16] 《元史》卷二○《成宗紀三》,第428頁。

[17] 《元史》卷一二《世祖紀九》,第249頁。《元史·崔彧傳》對此也有記載,見《元史》卷一七三《崔彧傳》,第4039頁。

[18] “集賢直學士程文海言:‘省院諸司皆以南人參用,惟御史臺、按察司無之。江南風俗,南人所諳,宜參用之,便。’帝以語玉速鐵木兒,對曰:‘當擇賢者以聞。’帝曰:‘汝漢人用事者,豈皆賢耶?’”《元史》卷一四《世祖紀十一》,第287頁。

[19] 《元史》卷三二《文宗紀一》,第712頁。

[20] 《元史》卷四四《順帝紀七》,第921頁。

[21] 《元史》卷一○《世祖紀七》,第217—218頁。

[22] 《元史》卷一三○《不忽木傳》,第3171頁。

[23] 《元史》卷二○二《釋老·八思巴傳》,第4518頁。

[24] 《元史》卷六《世祖紀三》,第121頁。

[25] 《元史》卷二○二《釋老·八思巴傳》,第4518頁。

[26] 《元史》卷二○二《釋老·八思巴傳》,第4518頁。

[27] 《元史》卷二○二《釋老·八思巴傳》,第4518頁。

[28] 《元史》卷六《世祖紀三》,第122頁。

[29] 《元史》卷七《世祖紀四》,第129頁。

[30] 《元史》卷七《世祖紀四》,第142頁。

[31] 《元史》卷八《世祖紀五》,第165頁。

[32] 《元史》卷一○《世祖紀七》,第203頁。

[33] 《元史》卷一三《世祖紀十》,第266頁。

[34] 《元史》卷一八《成宗紀一》,第392頁。

[35] 大德八年(1304)三月頒詔:“諸王、駙馬所分郡邑,達魯花赤惟用蒙古人,三年依例遷代,其漢人、女直、契丹名為蒙古者皆罷之。”《元史》卷二一《成宗紀四》,第458頁。

[36] 《元史》卷七《世祖紀四》,第129頁。

[37] 窩闊臺時期,蒙古內(nèi)部曾有將回回、漢人軍隊南北互調(diào)的想法,借此促使二者脫離各自大本營,便于從中控制。“乙未,朝議將四征不廷,若遣回回人征江南,漢人征西域,深得制御之術(shù)。”窩闊臺最終聽取了耶律楚材的意見,并未采取這一做法。“楚材曰:‘不可。中原、西域,相去遼遠,未至敵境,人馬疲乏,兼水土異宜,疾疫將生,宜各從其便。’從之。”《元史》卷一四六《耶律楚材傳》,第3460頁。

[38] 《元史》卷六《世祖紀三》,第118頁。

[39] 至元十六年二月,“癸卯,發(fā)嘉定新附軍千人屯田脫里北之地。”《元史》卷一○《世祖紀七》,第210頁。三月,“壬子,囊加帶括兩淮造回回炮新附軍匠六百,及蒙古、回回、漢人、新附人能造炮者,俱至京師”。《元史》卷一○《世祖紀七》,第210頁。至元十八年六月,“戊子,置蒙古、漢人、新附軍總管”。《元史》卷一一《世祖紀八》,第231頁。至元十九年,“三月辛酉朔,烏蒙民叛,敕那懷、火魯思迷率蒙古、漢人新附軍討之”。《元史》卷一二《世祖紀九》,第240頁。

[40] 《元史》卷一三《世祖紀十》,第268頁。

[41] 比如元成宗大德四年八月,在制定官僚集團蔭敘資格時,便對蒙古人、色目人優(yōu)敘一級。“八月癸卯朔,更定蔭敘格,正一品子為正五,從五品子為從九,中間正從以是為差,蒙古、色目人特優(yōu)一級。”《元史》卷二○《成宗紀三》,第432頁。再如大德八年三月,中書省對由皇帝從內(nèi)廷徑直除授的官員的升遷,開始加以嚴格限定,但蒙古人卻不在條框之內(nèi)。“中書省臣言:‘自內(nèi)降旨除官者,果為近侍宿衛(wèi),踐履年深,依已除敘。嘗宿衛(wèi)未官者,視散官敘,始歷一考,準為初階。無資濫進,降官二級,官高者量俸。各位下再任者,從所隸用,三任之上,聽入常調(diào)。蒙古人不在此限。’從之。”《元史》卷二一《成宗紀四》,第458頁。

[42] 《元史》卷一九《成宗紀二》,第410頁。

[43] (元)梁寅:《梁石門先生集》卷八《元》,《元人文集珍本叢刊》第8冊,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85,第43頁。

[44] 元末太平由于非國姓宗室,元順帝將其改姓之后,才能授予其御史大夫一職。“(至正)六年,拜御史大夫。故事,臺端非國姓不以授,太平因辭,詔特賜姓改其名。”《元史》卷一四○《太平傳》,第3368頁。

[45] 鄭氏家族本為漢人,但較早歸附蒙古,參加征蜀之役。鄭制宜“通習國語”,曾追隨忽必烈平定乃顏叛亂,因功被授予懷遠大將軍、樞密院判官。至正二十五年(1365),忽必烈北幸上都,樞密院委派鄭制宜負責留守。“舊制樞府官從行,歲留一員司本院事,漢人不得與。至是,以屬制宜。”鄭制宜依照制度請辭,忽必烈鑒于鄭氏家族長期追隨蒙古帝國,非一般意義上的漢人,特命留守。“制宜遜辭,帝曰:‘汝豈漢人比耶!’竟留之。”《元史》卷一五四《鄭鼎傳》,第3637頁。

[46] 至正二十五年十月,“湖廣省言:‘左、右口溪洞蠻僚,置四總管府,統(tǒng)州、縣、洞百六十,而所調(diào)官畏憚?wù)伟O,多不敢赴,請以漢人為達魯花赤,軍官為民職,雜土人用之。’就擬夾谷三合等七十四人以聞,從之”。《元史》卷一五《世祖紀十二》,第315—316頁。

[47] 《元史》卷一九《成宗紀二》,第401—402頁。

[48] 《草木子》卷三上《克謹篇》,第49頁。

[49] 《元史》卷一四一《太不花傳》,第3382頁。

[50] 《元史》卷一四二《徹里帖木兒傳》,第3405頁。

[51] 《元史》卷三九《順帝紀二》,第839頁。但《元史·許有壬傳》卻記載元朝在許有壬的建議下,最終并未行使這一禁令。“禁漢人、南人勿學蒙古、畏吾兒字書,有壬皆爭止之。”《元史》卷一八二《許有壬傳》,第4202頁。

[52] 《元史》卷八一《選舉志一·學校》,第2028頁。

[53] 《元史》卷八一《選舉志一·學校》,第2028頁。

[54] 《元史》卷八一《選舉志一·學校》,第2030頁。

[55] 《元史》卷三五《文宗紀四》,第786頁。

[56] 余來明:《元明科舉與文學考論》,武漢大學出版社,2015,第183—189頁。

[57] 《元史》卷八一《選舉志一·科目》,第2027頁。

[58] “后有納粟獲功二途,富者往往以此求進。令之初行,尚猶與之,及后求之者眾,亦絕不與南人。在都求仕者,北人目為臘雞,至以相訾詬,蓋臘雞為南方饋北人之物也,故云。”《草木子》卷三上《克謹篇》,第49頁。

[59] 《元史》卷二一《成宗紀四》,第449頁。

[60] 《元史》卷二三《武宗紀三》,第512頁。

[61] 《元史》卷二四《仁宗紀一》,第541頁。

[62] 《元史》卷二四《仁宗紀一》,第558頁。

[63] 《元史》卷二八《英宗紀二》,第620頁。

[64] 《元史》卷三四《文宗紀三》,第765頁。

[65] 《元史》卷五《世祖紀二》,第91頁。

[66] 《元史》卷一○《世祖紀七》,第210頁。

[67] 《元史》卷一二《世祖紀九》,第240頁。

[68] 《元史》卷一三《世祖紀十》,第276頁。

[69] 《元史》卷一五《世祖紀十二》,第323頁。

[70] 直到元順帝后至元二年(1336)九月,鞏昌總帥府執(zhí)兵器禁令才開始放寬。“癸亥,弛鞏昌總帥府漢人軍器之禁。”《元史》卷三九《順帝紀二》,第836頁。

[71] 《元史》卷一四《世祖紀十一》,第286頁。但當年及次年,該政策又一度有所反復(fù)。十月,“雖漢人并毋禁弓矢”。《元史》卷一四《世祖紀十一》,第292頁。至元二十四年(1287)正月,“弛女直、水達達地弓矢之禁”。《元史》卷一四《世祖紀十一》,第295頁。

[72] 《元史》卷一六《世祖紀十三》,第339—340頁。

[73] 《元史》卷二四《仁宗紀一》,第548頁。

[74] 至大二年十二月,“辛酉,申禁漢人執(zhí)弓矢、兵仗”。《元史》卷二三《武宗紀二》,第520頁。至治二年正月,“甲戌,禁漢人執(zhí)兵器出獵及習武藝。”《元史》卷二八《英宗紀二》,第619頁。泰定二年七月,“申禁漢人藏執(zhí)兵仗;有軍籍者,出征則給之,還,復(fù)歸于官”。《元史》卷二九《泰定紀一》,第658頁。后至元二年十一月,“辛未,禁彈弓、弩箭、袖箭”。《元史》卷三九《順帝紀二》,第837頁。這里雖未具體指明被禁族群,但結(jié)合元代的政策背景,被禁族群應(yīng)為漢人、南人。后至元三年四月,“癸酉,禁漢人、南人、高麗人,不得執(zhí)持軍器,凡有馬者拘入官”。《元史》卷三九《順帝紀二》,第839頁。元順帝時期,兵器之禁一度有所放松。但在漢地叛亂的時代背景下,很快便再次嚴格起來。后至元三年八月,“弛高麗執(zhí)持兵器之禁,仍令乘馬。戊子,漢人鎮(zhèn)遏生蕃處,亦開軍器之禁”。《元史》卷三九《順帝紀二》,第841—842頁。后至元五年四月,“己酉,申漢人、南人、高麗人不得執(zhí)軍器、弓矢之禁”。《元史》卷四○《順帝紀三》,第852頁。后至元六年,“五月癸丑朔,禁民間藏軍器”。《元史》卷四○《順帝紀三》,第855頁。

[75] 《元史》卷一四《世祖紀十一》,第290頁。

[76] 《元史》卷二○《成宗紀三》,第426頁。

[77] “或言京師蒙古人宜與漢人間處,以制不虞。(平章政事)不忽木曰:‘新民乍遷,猶未寧居,若復(fù)紛更,必致失業(yè)。此蓋奸人欲擅貨易之利,交結(jié)近幸,借為納忠之說耳。’乃圖寫國中貴人第宅已與民居犬牙相制之狀上之而止。”《元史》卷一三○《不忽木傳》,第3169—3170頁。

[78] 《元史》卷七《世祖紀四》,第141頁。

[79] 方齡貴校注《通制條格校注》卷二七《雜令·漢人毆蒙古人》,中華書局,2001,第626頁。

[80] 《元典章》卷四四《刑部六·雜例·蒙古人打漢人不得還》,陳高華、張帆、劉曉等點校,中華書局、天津古籍出版社,2011,第1513頁。

[81] “或告漢人毆傷國人,及太府監(jiān)屬盧甲盜剪官布。帝怒,命殺以懲眾。(符寶局郎董)文忠言:‘今刑曹于囚罪當死者,已有服辭,猶必詳讞,是豈可因人一言,遽加之重典!宜付有司閱實,以俟后命。’乃遣文忠及近臣突滿分核之,皆得其誣狀,遂詔原之。”《元史》卷一四八《董文忠傳》,第3503頁。

[82] 《元史》卷二一《成宗紀四》,第461頁。

[83] 《元史》卷三八《順帝紀一》,第823頁。

[84] 《明太祖實錄》卷三五,洪武元年十月己卯,第634頁。

[85] 《明太祖實錄》卷三五,洪武元年十月己卯,第634—635頁。

[86] 《明太祖實錄》卷三五,洪武元年十月己卯,第635頁。

[87] 《元史》卷三八《順帝紀一》,第821頁。

[88] 《元史》卷一九《成宗紀二》,第404頁。

[89] 對此時人也有一定認識。“且昔之入主者,頗皆用夏貴儒,惟元不然,此其為穢,尤使人涕泗沾臆。夫其胎禍之遠如此,播惡之廣如此,奄及百年不知變革如此!當是時也,熏蒸融液,無地非狄,若將不可復(fù)易者。”《劉伯溫集》附錄六《題誠意伯劉公集》,第850頁。

[90] 《元史》卷一四八《董俊傳》,第3496頁。

[91] “(江浙行省參知政事王)都中歷仕四十余年,所至政譽輒暴著,而治郡之績,雖古循吏無以尚之。當世南人以政事之名聞天下,而位登省憲者,惟都中一人而已。”《元史》卷一八四《王都中傳》,第4232頁。

[92] 《草木子》卷三上《克謹篇》,第51頁。

[93] 《元史》卷三九《順帝紀二》,第843頁。

[94] 《元史》卷一三九《朵爾只班傳》,第3359頁。

[95] 《元史》卷四四《順帝紀七》,第930頁。

[96] 《草木子》卷三上《克謹篇》,第55頁。

[97] 《草木子》卷三上《克謹篇》,第55頁。

[98] 《明太祖實錄》卷二八下,吳元年十二月戊辰,第471頁。

[99] 《明太祖實錄》卷二八下,吳元年十二月戊辰,第471頁。

[100] 《明太祖實錄》卷二八下,吳元年十二月戊辰,第471頁。

[101] 《明太祖實錄》卷二八下,吳元年十二月戊辰,第471—472頁。

[102] “御史臺進擬憲綱四十條。上覽之,親加刪定,詔刊行頒給。因謂臺臣曰:‘元時任官,但貴本族,輕中國之士,南人至不得入風憲,豈是公道?朕之用人,惟才是使,無間南北,風憲作朕耳目,任得其人,則自無壅蔽之患。’殿中侍御史唐鐸對曰:‘臣聞元時遣使軍撫百姓,初出之日,四方驚動,及至,略無所為而去,百姓為之語曰:“奉使宣撫,問民疾苦,來若雷霆,去若敗鼓。”至今傳以為笑,今陛下一視同仁,任官惟賢,尤重風憲,明立法度,所以安百姓、興太平,天下幸甚。臣等敢不精白一心,欽承意!’”《明太祖實錄》卷六○,洪武四年春正月己亥,第1176—1177頁。

[103] (明)楊士奇等:《明太宗實錄》卷一三四,永樂十一年十一月癸卯,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2年校印本,第1642頁。

[104] (明)丘濬:《世史正綱》卷三二《元世史·元文宗》,載《丘濬集》第7冊,周偉民、王瑞明、崔曙庭等點校,海南出版社,2006,第3279頁。

[105] (明)鐘芳:《鐘筠溪集》卷一一《許衡辨下》,周濟夫點校,海南出版社,2006,第238頁。

[106] 元末追隨明夏政權(quán)之楊學可撰《明氏實錄》,載明玉珍進攻成都,獲守將趙資妻,令之勸降,慰云:“執(zhí)政乃吾中國人,何故反為元虜守戰(zhàn)?夫人能招使降,當裂土以贈。”自立隴蜀王之令曰:“元朝運去,中國豪杰并起而逐之。”(明)楊學可:《明氏實錄》,《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159冊,齊魯書社,1997,第6—7頁。

[107] 《草木子》卷三上《克謹篇》,第49—50頁。

[108] 《草木子》卷三上《克謹篇》,第50頁。

[109] 《元史》卷四一《順帝紀四》,第881頁。

[110] 《元典章》卷四一《刑部三·謀反·亂言平民作歹》,第1402頁。

[111] 楊志玖:《元代回族史稿》,南開大學出版社,2003,第26—29頁。

[112] (元)陶宗儀:《南村輟耕錄》卷二六《武當山降筆》,中華書局,1959,第328頁。

[113] 關(guān)于元末明初“華夷之辨”的問題,錢穆通過閱讀明初諸名士文人,如宋濂、劉基諸人的詩文,鉤稽出與后世想象完全不同的歷史面相,即明初士人對故元甚為懷念,與新朝隱存嫌隙,而這可能構(gòu)成了朱元璋苛待士人之一因素。錢穆:《讀明初開國諸臣詩文集》《讀明初開國諸臣詩文集續(xù)篇》,載錢穆《中國學術(shù)思想史論叢》(六),聯(lián)經(jīng)出版事業(yè)公司,1998,第101—261頁。錢穆這一結(jié)論本身應(yīng)無問題,但不能概括元末明初“華夷之辨”之全部情狀。明初士人的觀點不一定能夠代表當時一般民眾的輿論。元朝雖不重儒學,但對社會,尤其是江南社會管理頗為寬松,在此政治環(huán)境下,經(jīng)濟狀況尚可甚至頗為富裕的江南士人仕進空間雖不如漢人政權(quán)之時,但也得優(yōu)悠林下、研習詩文。在此情狀下,明初士人對故元心存懷念,也在情理之中。但元末在自然災(zāi)害與國家賦役壓力下茍活的一般民眾卻不會如此悠閑,他們將生活困苦帶來的壓抑情緒轉(zhuǎn)變?yōu)閷γ晒沤y(tǒng)治者,乃至蒙古人、色目人之憤恨,是十分正常的。日本學者宮崎市定也持與錢穆相似的觀點,認為:“太祖的政治,從一開始就很少有對蒙古人發(fā)動民族革命的意識,后來的改變蒙古舊習、同化蒙古降將等政策,也都是緩慢地進行著的。這和清末激烈的革命思想不能同日而語,所以,用清末的事例來類推元明革命,就難免出現(xiàn)極大的誤解。”而洪武初年變革蒙古習俗的詔書,并非建國方針,而是“單就禮制問題做出的極為事務(wù)性的命令”。〔日〕宮崎市定:《中國的歷史思想——宮崎市定論中國史》,張學鋒、尤東進、馬云超等譯,上海古籍出版社,2018,第257、271頁。而劉浦江《元明革命的民族主義想象》(《中國史研究》2014年第3期)在這種觀點的基礎(chǔ)上,進一步提出元明更代的民族主義僅是后人的想象。但宮崎市定其實并未完全否定元明革命之中的民族意味,而是認為元明革命是事先的有意為之。“元明革命的確是民族革命,其間也存在著巨大的斷裂,但無論如何,歷史是沒有完全斷裂的,必然有著連續(xù)的一面。……元明革命,與其說是一開始就有革命意識的民族革命,不如說是其結(jié)果被理解為民族革命更為妥當。因此,斷裂的一面非常緩慢地顯示出來,尤為不徹底的地方則留給了后世。”《中國的歷史思想——宮崎市定論中國史》,第282—283頁。

[114] 〔朝鮮〕鄭麟趾等:《高麗史》卷三九《恭愍王二》,朝鮮科學院,1957,第596頁。

[115] (清)錢謙益:《國初群雄事略》卷五《夏明玉珍》,張德信、韓志遠點校,中華書局,1982,第112頁。

[116] 《明氏實錄》,《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159冊,第7頁。

[117] (明)黃標:《平夏錄》,載(明)鄧士龍輯《國朝典故》卷八,許大齡、王天有主點校,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第167頁。

[118] 《明太祖實錄》卷一二,癸卯秋七月庚寅,第162頁。

[119] Hok-Lam Chan,“The‘Song’Dynasty Legacy:Symbolism and Legitimation from Han Liner to Zhu Yuanzhang of the Ming Dynasty,”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68.1(June 2008).

[120] 《元史》卷四二《順帝紀五》,第891頁。

[121] 《南村輟耕錄》卷二七《旗聯(lián)》,第342頁。

[122] “且說淮西濠州,就是而今鳳陽府,好一座城池。離城有一個地方,名喚做鐘離東鄉(xiāng),據(jù)說是當初鐘離得道成仙的去處。那里有個皇覺寺,原先是唐高祖建造的。”(明)佚名:《英烈傳》第四回《真明主應(yīng)瑞濠梁》,趙景深、杜浩銘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第14頁。

[123] 《明太祖實錄》卷一,第1頁。民間傳說朱家遷徙路線卻呈現(xiàn)了由南向北的相反路線。“那人說道:‘姓朱名世珍,祖居金陵朱家巷人。因元兵下江南,便徙居江北長虹縣,后又徙居滁州。’”《英烈傳》第四回《真明主應(yīng)瑞濠梁》,第16頁。

[124] (明)俞本:《紀事錄》,轉(zhuǎn)引自〔美〕陳學霖《史林漫識》,中國友誼出版公司,2001,第414頁。

[125] 《明太祖實錄》卷三,乙未夏四月丁巳,第33頁。

[126] 《元史》卷四二《順帝紀五》,第900頁。

[127] (明)葉子奇:《靜齋文集》,轉(zhuǎn)引自(清)錢謙益《國初群雄事略》卷一《宋小明王》,中華書局,1982,第28頁。

[128] 《明太祖實錄》卷二六,吳元年冬十月丙寅,第402頁。

[129] (明)佚名:《北平錄》,載《國朝典故》卷七,第158頁。

[130] 《明太祖實錄》卷七一,洪武五年春正月甲子,第1317頁。

[131] “當是時,元得一士而立綱紀,明彝倫,半去胡俗,半用華儀,中國得生全者,我漢儒許衡是也。如此者不三十年之間,華夷儒風競起,人雖不為名儒,昔之不效者,今識字矣。”(明)朱元璋:《明太祖集》卷一六《辯答祿異名洛上翁及謬贊》,胡士萼點校,劉學鍇審訂,黃山書社,1991,第347頁。

[132] 《明太祖實錄》卷一五,甲辰十二月丁巳,第211頁。

[133] 《明太祖集》卷一八《祭平章李思齊文》,第416頁。

[134] 《明太祖集》卷一《免北平燕南河?xùn)|山西北京河南潼關(guān)唐鄧秦隴等處稅糧詔》,第4頁。

[135] 《明太祖實錄》卷九二,洪武七年八月甲辰,第1614頁。

[136] 《明太祖集》卷一《免山西陜右二省夏秋租稅詔》,第11頁。

[137] (明)佚名:《皇明本紀》,載《國朝典故》卷二,第43頁。

[138] (明)朱元璋:《寶訓(xùn)》卷二《尊儒術(shù)》,載張德信、毛佩琦主編《洪武御制全書》,黃山書社,1995,第443頁。

[139] (明)朱國禎輯《皇明大事記》卷八《學校》,《四庫禁毀書叢刊》史28冊,第138頁。

[140] (明)嚴從簡:《殊域周咨錄》卷一《東夷·朝鮮》,余思黎點校,中華書局,1993,第8頁。

[141] 《明太祖集》卷二《諭日本國王詔》,第31頁。

[142] 《殊域周咨錄》卷七《南蠻·占城》,第247頁。

[143] 《殊域周咨錄》卷四《東夷·琉球國》,第125頁;卷五《南蠻·安南》,第170頁;卷一○《西戎·吐蕃》,第359頁;卷一一《西戎·拂菻》,第384頁。值得注意的是,明朝頒詔于西域蒙古時,出于招撫的目的,對元朝頗為肯定。“二十四年,遣主事寬徹、監(jiān)察御史韓敬、大理寺評事唐鉦報之以書。諭別失八里黑的兒火者曰:‘……曩者我中國宋君奢縱怠荒,奸臣亂政,天監(jiān)否德,于是命元世祖肇基朔漠,入統(tǒng)華夏,生民賴以安靖七十余年,至于后嗣不修,國政大臣非人,紀綱盡弛,致使在野者強陵弱,眾暴寡,生民嗟怨,上達于天,簡在帝心,以革命新民。朕當大命,躬握干符,以主黔黎,凡諸亂雄擅聲教違朕命者兵偃之,順朕命者撫存之,是以華夏奠安……’”卷一五《西戎·亦力把里》,第494頁。

[144] 《明太祖實錄》卷二六,吳元年冬十月丙寅,第404頁。

[145] 《明太祖實錄》卷三四,洪武元年八月己卯,第616頁。

[146] 《明太祖實錄》卷一三三,洪武十三年八月乙亥,第2108頁。

[147] “直北宗王駙馬部落臣民,能率職來朝,朕當換給印信,還其舊職,仍居所部之地,民復(fù)舊業(yè),羊馬孳畜從便牧養(yǎng)。……朕既為天下主,華夷無間,姓氏雖異,撫字如一。爾等無或執(zhí)迷,以貽后悔。”《明太祖實錄》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丁丑,第1048頁。

[148] 陳梧桐指出朱元璋對于邊疆少數(shù)民族實行“威德兼施”的政策,保持華夷之辨的民族立場。陳梧桐:《論朱元璋的民族政策》,《中南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2年第1期。

[149] “一,元主父子遠遁沙漠,其乃顏、蒯突等類,素相仇敵,必不能容。果能審識天命,銜璧來降,待以殊禮,作賓吾家。一,避兵人民,團結(jié)小寨,詔書到日,并聽各還本業(yè)。若有負固執(zhí)迷者,罪在不原。一,殘元領(lǐng)兵頭目,已嘗抗拒王師,畏罪屯聚者,有能率眾來歸,一體量材擢用。一,故官及軍民人等,近因大軍克取之際,倉惶失措,生離父母妻子,逃遁他所,果能自拔來歸,并無罪責,仍令完聚。一,朔方百姓及蒙古、色目諸人,向因兵革,連年供給,久困弊政,自歸附之后,各安生理,趁時耕作,所有羊馬孳畜,從便牧養(yǎng),有司常加存恤。”《明太祖實錄》卷三五,洪武元年九月戊寅,第633頁。

[150] 《明太祖實錄》卷九五,洪武七年十二月壬辰朔,第1642頁;卷一一七,洪武十一年春正月己卯,第1907頁;卷一二九,洪武十三年春正月癸卯,第2051頁;卷一三一,洪武十三年五月己亥,第2085頁;卷一三三,洪武十三年九月丁未,第2115頁;卷一三四,洪武十三年冬十月丁丑,第2125頁;卷二三二,洪武二十七年三月癸亥,第3392頁;卷二四○,洪武二十八年八月戊辰,第3491頁。

[151] “朕當艱難之秋,賴祖宗積德,上天眷命,削平禍亂,統(tǒng)馭華夷。”《明太祖實錄》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丙寅,第1038頁。

[152] (明)鄭曉:《皇明大政記》卷一,載(明)鄭曉《吾學編》,《續(xù)修四庫全書》史353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136頁。《明太祖實錄》纂修者贊云:“胡服、胡語、胡姓一切禁止,斟酌損益,皆斷自圣心。于是百有余年胡俗悉復(fù)中國之舊矣。”《明太祖實錄》卷三○,洪武元年二月壬子,第525頁。馬明達專文探討了朱元璋歧視色目人的問題。馬明達:《朱元璋歧視色目人》,《回族研究》2006年第1期。

[153] 今天的四川、云貴地區(qū)余姓人群,通過家譜、墓志與傳說,長期流傳著“鐵改余”的故事,說是明初朱元璋接受奸臣讒言,曾想誅滅留于境內(nèi)的忽必烈后裔,他們無奈逃亡西南,改鐵為余,作為姓氏,并相約鐵、余世代一家。20世紀80年代,部分民眾以此得以更改民族為蒙古族。

[154] 《明太祖實錄》卷五一,洪武三年夏四月甲子,第999—1000頁。

[155] 《明太祖實錄》卷一○九,洪武九年閏九月丙午,第1815—1816頁。

[156] 《明太祖實錄》卷一○九,洪武九年閏九月丙午,第1816頁。

[157] (明)佚名:《皇明詔令》卷二《罷中書省及都府詔》(洪武十三年五月十一日),第120—121頁。

[158] 《明太祖實錄》卷四九,洪武三年二月甲子,第964頁。

[159] 《明太祖實錄》卷五二,洪武三年五月辛亥,第1026頁。

[160] 《明太祖實錄》卷五九,洪武三年十二月戊午,第1147頁。

[161] 《明太祖實錄》卷五九,洪武三年十二月戊午,第1147頁。

[162] 《明太祖實錄》卷一一七,洪武十一年二月己未,第1912—1913頁。

[163] 《明太祖實錄》卷一一七,洪武十一年二月己未,第1912—1913頁。

[164] 《明太祖實錄》卷一八二,洪武二十年閏六月甲戌,第2754頁。

[165] 洪武二十年八月,“朕初命遼陽、海州、蓋州、復(fù)州、金州、崖頭,大寧舊省口內(nèi)之人,各照原所居住。不意文書到遲,總兵官將爾等行程迂遠。若已入遷民鎮(zhèn),可留彼暫住,若未入口,到瑞州閭山左右”。《明太祖實錄》卷一八四,洪武二十年八月丙辰,第2766頁。

[166] 洪武二十一年正月,“己卯,命曹國公李景隆、定遠侯王弼、鶴慶侯張翼往中都留守司及徐邳等衛(wèi),調(diào)官軍防護漠北新附韃軍南來。又命永平侯謝成往魯府率護衛(wèi)士馬,以所送韃軍分隸濟南、濟寧等衛(wèi),與軍伍錯居”。《明太祖實錄》卷一八八,洪武二十一年春正月己卯,第2812頁。

[167] 《明太祖實錄》卷一八八,洪武二十一年二月丁卯,第2827頁。

[168] (明)朱元璋:《太祖皇帝欽錄》,轉(zhuǎn)引自張德信《太祖皇帝欽錄及其發(fā)現(xiàn)與研究輯錄——兼及〈御制紀非錄〉》,載朱誠如、王天有主編《明清論叢》第6輯,紫禁城出版社,2005,第88頁。

[169] 《太祖皇帝欽錄》,轉(zhuǎn)引自《太祖皇帝欽錄及其發(fā)現(xiàn)與研究輯錄——兼及〈御制紀非錄〉》,載《明清論叢》第6輯,第88頁。

[170] 《太祖皇帝欽錄》,轉(zhuǎn)引自《〈太祖皇帝欽錄〉及其發(fā)現(xiàn)與研究輯錄——兼及〈御制紀非錄〉》,載《明清論叢》第6輯,第88—89頁。

[171] 《太祖皇帝欽錄》,轉(zhuǎn)引自《〈太祖皇帝欽錄〉及其發(fā)現(xiàn)與研究輯錄——兼及〈御制紀非錄〉》,載《明清論叢》第6輯,第91頁。

[172] 《明太祖實錄》卷二二五,洪武二十六年二月乙巳,第3302頁。

[173] 《明太祖實錄》卷一四八,洪武十五年九月壬申,第2344頁。

[174] (明)解縉:《大庖西封事》,載(明)陳子龍等《明經(jīng)世文編》卷一一《解學士文集》,中華書局,1962,第73頁。

[175] (明)宋端儀:《立齋閑錄一》,載《國朝典故》卷三九,第938頁。

[176] 《明太祖實錄·附李景隆解縉等進實錄表》,第3頁。

[177] 《明宣宗實錄》卷六四,宣德五年三月戊午,第1512—1513頁。

[178] (嘉靖)《耀州志》卷上《建置志二·儒學》,《天一閣藏明代方志選刊續(xù)編》第72冊,上海書店,1990,第37頁。

[179] (明)丘濬:《大學衍義補》卷一四四《馭夷狄·內(nèi)夏外夷之限下》,載《丘濬集》第5冊,第2243—2244頁。

[180] 《大學衍義補》卷一四四《馭夷狄·內(nèi)夏外夷之限下》,載《丘濬集》第5冊,第2252頁。

[181] 《大學衍義補》卷一四四《馭夷狄·內(nèi)夏外夷之限下》,載《丘濬集》第5冊,第2244頁。

[182] (明)皇甫錄:《皇明紀略》,商務(wù)印書館,1936,第3頁。

[183] 《劉伯溫集》附錄六《題誠意伯劉公集》,第850頁。

[184] 《劉伯溫集》附錄六《題誠意伯劉公集》,第850頁。

[185] (明)鄭曉:《今言》卷三,李致忠點校,中華書局,1984,第79頁。

[186] 《劉伯溫集》附錄五《禮部會議》,第822頁。

[187] (明)陸楫:《蒹葭堂雜著摘抄》,商務(wù)印書館,1936,第1頁。

[188] (明)歸有光:《震川先生別集》卷二上《嘉靖庚子科鄉(xiāng)試對策五道·第三問》,載《歸有光全集》第7冊,彭國忠、查正賢校點,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第812—813頁。

[189] (明)陳全之:《蓬窗日錄》卷六《事紀二》,顧靜標校,上海書店,2009,第305頁。明末徐樞也稱:“今而分則帝王之板籍,半屬腥膻;合則諸夏之衣冠,盡為左衽。使尼父生于此時,其感世變、悲人窮,將大有不勝其痛悼者。說者謂陽極而陰,晝盡而夜,為氣數(shù)適然。蓋大明當天,則六合共仰,昧谷盞日,則鬼魅肆行,其斯之謂歟!陵夷至是,可駭也夫!可慨也夫!不有圣人亦洗而空之,則人類胥而禽獸矣。今大明出矣,羲皇之宇宙,自今而開辟矣。古人云:‘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臣于我明也亦云。”(明)徐樞:《寰宇分合志》卷一《分合總論》,《四庫禁毀書叢刊》史3冊,第198頁。值得關(guān)注的是,明朝代元的民族意義在民國年間,受其時代背景的影響,得到了極大的闡發(fā)。“惟蒙古人于中國能建立統(tǒng)一朝代,曰‘有元’,統(tǒng)治政權(quán)將近百年,以胡俗而亂華風,滅德作威,荼毒黎民。太祖奮起淮甸,興師北伐,驅(qū)逐胡虜,卒能恢復(fù)中華,蔚成大業(yè)。夫湯武以諸侯而革君主之命,太祖以匹夫而革胡元之命,其武功不在湯武下矣,此其革命武功所由紀也。”方覺慧:《明太祖革命武功記·明太祖革命武功記編纂述要》甲《編纂義例》,國學書局,1940。

[190]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雍正朝起居注冊》第1冊,中華書局,1993,第102頁。

[191] 《明太祖實錄》卷三二,洪武元年六月庚子朔,第564頁。

[192] 《明太祖實錄》卷三二,洪武元年六月庚子朔,第564頁。

[193] 《明太祖實錄》卷三二,洪武元年六月庚子朔,第564頁。

[194] 《明太祖實錄》卷四一,洪武二年夏四月乙亥,第819—820頁。

[195] 胡鐘達:《明與北元—蒙古關(guān)系之探討》,《內(nèi)蒙古社會科學》(漢文版)1984年第5期。

[196] 《明太祖實錄》卷一一九,洪武十一年六月壬子,第1936頁。

[197] 《明太祖實錄》卷九二,洪武七年八月戊戌,第1614頁。

[198] “辛未,靖海侯吳禎還京師。先是,禎督餉定遼,因完城練卒,盡收遼東未附之地。至是乃還。上曰:‘海外之地悉歸版圖,固有可喜,亦有可懼。’”《明太祖實錄》卷七六,洪武五年九月辛未,第1406頁。

[199] 《明太祖實錄》卷七六,洪武五年九月丁巳,第1396頁。

[200] 《明太祖實錄》卷三九,洪武二年二月壬午,第793頁。

[201] 《明太祖實錄》卷五八,洪武三年十一月壬辰,第1123頁。

[202] 《明太祖實錄》卷五八,洪武三年十一月丙申,第1126頁。

[203] 《明太祖實錄》卷五八,洪武三年十一月戊戌,第1138—1141頁,洪武三年十一月辛丑,第1142頁;卷五九,洪武三年十二月甲子,第1150—1151頁。

[204] 《明太祖實錄》卷五九,洪武三年十二月辛酉,第1149頁。

[205] 如:“先是,元主北走屯蓋里泊,命脫列伯、孔興以重兵攻大同,欲圖恢復(fù)。至是,脫列伯被擒,孔興走綏德,其部將復(fù)斬之來降,元主知事不濟,無復(fù)南向矣。”《明太祖實錄》卷四四,洪武二年八月丙寅,第860頁。

[206] “元主先已北奔,追北數(shù)百里,俘其宗王慶生及平章鼎住等斬之,凡得將士萬人,車萬輛,馬三千匹,牛五萬頭,薊北悉平。”《明太祖實錄》卷四三,洪武二年六月己卯,第846頁。

[207] “左副將軍李文忠、左丞趙庸敗元太尉蠻子,平章沙不丁、朵兒只八剌等于白海子之駱駝山,遂進次開平,元平章上都罕等降。”《明太祖實錄》卷五二,洪武三年五月丁酉,第1018頁。

[208] 《明太祖實錄》卷四六,洪武二年冬十月,第926頁。

[209] 《明太祖實錄》卷四六,洪武二年冬十月,第926頁。

[210] 《明太祖實錄》卷四六,洪武二年冬十月,第926—927頁。

[211] 《明太祖實錄》卷四六,洪武二年冬十月,第927頁。

[212] 《明太祖實錄》卷四六,洪武二年冬十月,第927頁。

[213] 《明太祖實錄》卷四六,洪武二年冬十月,第927頁。

[214] 《明太祖實錄》卷四八,洪武三年春正月癸巳,第947頁。

[215] 《明太祖實錄》卷四八,洪武三年春正月癸巳,第947頁。

[216] 《明太祖實錄》卷五一,洪武三年夏四月丙寅,第1004頁。

[217] 《明太祖實錄》卷五二,洪武三年五月辛丑,第1021頁。

[218] 《明太祖實錄》卷五二,洪武三年五月辛丑,第1021頁。

[219] 李新峰:《紅羅山與元明戰(zhàn)爭》,載中國地理學會歷史地理專業(yè)委員會、《歷史地理》編委會編《歷史地理》第18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

[220] 《明太祖實錄》卷五四,洪武三年秋七月辛卯,第1061頁。

[221] 《明太祖實錄》卷六二,洪武四年三月乙巳,第1199頁。

[222] 《明太祖實錄》卷六六,洪武四年六月戊申,第1246—1247頁。

[223] “戊申,故元降將江文清、楊思祖等至京,詔以文清為千戶、思祖為衛(wèi)鎮(zhèn)撫,賜賚甚厚。其將校八百五十人皆賜綺帛各一,仍遣思祖等還,招其部曲。”《明太祖實錄》卷五六,洪武三年九月戊申,第1097頁。

[224] 洪武四年十一月,“乙丑,賜北平紅羅山新附韃靼軍五千七百余人綿布及綿花、蘇木”。《明太祖實錄》卷六九,洪武四年十一月乙丑,第1289頁。洪武五年夏四月,“辛亥,升驍騎右衛(wèi)千戶江文清為廣武衛(wèi)指揮僉事。文清以招集紅羅山故元遺兵四千余人來降,故有是命”。《明太祖實錄》卷七三,洪武五年夏四月辛亥,第1348頁。洪武五年六月,“己丑,振武衛(wèi)指揮僉事王常先等招集紅羅山故元將阿速所部軍士七千人來降”。嘉本“千”作“十”。《明太祖實錄》卷七四,洪武五年六月己丑,第1360頁。從山后先后歸附降眾之規(guī)模來看,應(yīng)為七千人。“丁巳,燕山衛(wèi)指揮朱杲奏:‘近領(lǐng)兵,以山后宜興、錦川等處搜獲故元潰散軍民九百余戶,請以少壯者隸各衛(wèi)為軍,俾之屯守,老弱隸北平為民。’從之。”《明太祖實錄》卷八○,洪武六年三月丁巳,第1454頁。

[225] 吳宏岐認為金、元時期“山后”地域一致,在金代大約與西京路相當,在元代則包括大同路、集寧路、德寧路、興和路及上都路部分地區(qū);與“山后”相對應(yīng),太行山東南的河北地區(qū)則被稱作“山前”,大致與當時所謂的“燕南”含義一致。吳宏岐:《金元時期所謂的“山前”、“山后”》,《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88年第2期。馮繼欽認為金代山前、山后以太行山為界。馮繼欽:《金代契丹人分布研究》,《北方文物》1990年第2期。劉浦江則認為山前、山后的地理界線呈現(xiàn)了一定變化,遼、五代時期山前、山后以陰山為界,金代則以燕山為界,大體包括西京路的范圍。劉浦江:《金代捺缽研究》,載中華書局編輯部編《文史》第50輯,中華書局,2000。李艷玲也認為金代山后范圍擴大至整個西京路,而分布于山后的女真、契丹、奚、黨項、烏古、敵烈、韃靼等部族被統(tǒng)稱為“山后諸部族”。李艷玲:《金代“山后”與“山后”諸部族考》,載趙英蘭主編《古船》,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

[226] 莊宗同光元年(923)四月即位詔曰:“云、應(yīng)、蔚、朔、易、定、幽、燕及山后八軍,秋夏稅率量與蠲減。”《舊五代史》卷二九《唐書五·莊宗紀三》,第403頁。

[227] (元)胡三省:《通鑒釋文辨誤》卷一二《通鑒二百六十六》,《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312冊,臺灣商務(wù)印書館,1986,第368—369頁。

[228] (元)脫脫等:《宋史》卷九○《地理志六·燕山府路》,中華書局,1977年點校本,第2251頁。《舊五代史》的表述方式與此有所不同。“是日(石敬瑭即位之日),帝言于戎王,愿以雁門已北及幽州之地為戎王壽,仍約歲輸帛三十萬,戎王許之。”《舊五代史》卷七五《晉書一·高祖紀一》,第987頁。

[229] 《宋史》卷九○《地理志六·燕山府路》,第2249頁。

[230] 值得注意的是,明人從本朝北部邊疆地緣形勢出發(fā),還有將西起宣府,東至遼東的廣闊地帶稱作“山后”者。“山后諸州,自宣府東南至遼東俱是,故我大寧都司地也。”(明)沈一貫輯《皇明大一統(tǒng)輿圖廣略志》卷一《北京·圖敘》,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圖書館藏萬歷二十五年余良史刻本,第15頁。

[231] (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九九《靖康中帙七十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第730頁。

[232] 《元史》卷一四六《耶律楚材傳》,第3458頁。

[233] 《元史》卷三四《文宗紀三》,第768頁。

[234] 《明太祖實錄》卷五○,洪武三年三月丁酉,第977頁。

[235] 《明太祖實錄》卷五○,洪武三年三月丁酉,第978頁。

[236] 《明太祖實錄》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丙子,第1044頁。

[237] 《明太祖實錄》卷五九,洪武三年十二月庚申,第1148頁。

[238] 《明太祖實錄》卷六二,洪武四年三月癸巳,第1197頁。

[239] 周松:《明初河套周邊邊政研究》,甘肅人民出版社,2008,第52—58頁。

[240] 《明太祖實錄》卷六七,洪武四年秋七月辛未,第1259頁。

[241] 《明太祖實錄》卷五六,洪武三年九月己丑,第1088頁。

[242] 《明太祖實錄》卷一○三,洪武九年春正月,第1739頁。

[243] 《明太祖實錄》卷六一,洪武四年二月甲戌,第1191頁。

[244] 《明太祖實錄》卷六一,洪武四年二月甲戌,第1192頁。

[245] 《明太祖實錄》卷六六,洪武四年六月壬寅,第1241—1242頁。

[246] 《明太祖實錄》卷六五,洪武四年五月丙寅,第1230頁。

[247] 《明太祖實錄》卷六六,洪武四年六月壬寅,第1242頁。

[248] 《明太祖實錄》卷六六,洪武四年六月壬寅,第1243頁。

[249] 《明太祖實錄》卷六六,洪武四年六月壬寅,第1243頁。

[250] 《明太祖實錄》卷六六,洪武四年六月,第1249頁。

[251] 《明太祖實錄》卷六六,洪武四年六月,第1249—1251頁。

[252] 《明太祖實錄》卷六七,洪武四年秋七月辛亥,第1253—1254頁。

[253] 譚其驤:《釋明代都司衛(wèi)所制度》,《禹貢》第3卷第10期,1935年。

[254] 《明太祖實錄》卷五○,洪武三年三月丁酉,第977頁。

[255] 《明太祖實錄》卷五○,洪武三年三月丁酉,第977頁。

[256] 《明太祖實錄》卷三五,洪武元年九月壬寅,第627頁。

[257] 《明太祖實錄》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壬申,第1040頁。

[258] 《明太祖實錄》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庚辰,第1051頁。除在北部邊疆設(shè)立行都督府外,朱元璋在洪武七年又“改中立大都督府為鳳陽行都督府”。《明太祖實錄》卷九三,洪武七年九月丁丑,第1623頁。

[259] 《明太祖實錄》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壬午,第1054—1055頁。

[260] 《明太祖實錄》卷七七,洪武五年十二月戊子,第1412頁。

[261] “詔定各行省、行都督府官與按察司官會見位次。凡諸道按察司官與行省及行都督府官公會,按察使副使僉事俱坐于參政、僉都督之下,省郎中、府經(jīng)歷之上;按察司經(jīng)歷坐于省員外之下、府都事之上;按察司知事坐于省府都事之下。其各衛(wèi)指揮司官,與按察司官、各府州官皆依品從。”《明太祖實錄》卷五四,洪武三年秋七月丙申,第1061—1062頁。

[262] (宋)邵伯溫:《邵氏聞見錄》卷一三,李劍雄、劉德權(quán)點校,中華書局,1983,第144頁。

[263] 宋太宗謂丞相曰:“吐蕃言語不通,衣服異制。朕以化外視之。自唐室以來,頗為邊患,以國家兵力雄盛,聊舉偏師,便可驅(qū)逐數(shù)千里外。但念其種類蕃息,安土重遷,倘加攘卻,必致殺戮,所以置之度外,存而勿論也。”(宋)李燾:《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卷二四,太宗太平興國八年九月庚午,中華書局,2004,第553頁。

[264] “乙未,革陜西、蘭州等衛(wèi)桃花等九十關(guān)。”《明太宗實錄》卷五二,永樂四年三月乙未,第776頁。明初既未記載,亦無必要于蘭州等衛(wèi)設(shè)置如此眾多之關(guān)隘,故而桃花等關(guān)應(yīng)在蘭州以南湟水流域,屬元時西番利用當?shù)厣綆X錯雜之地形而修筑,明清時代當?shù)厣杏兴^“河州二十四關(guān)”。

[265] 《紀事錄》,轉(zhuǎn)引自《史林漫識》,第440頁。

[266] 達力扎布:《北元初期史實略述》,載達力扎布《明清蒙古史論稿》,民族出版社,2003,第6頁。

[267] 《明太祖實錄》卷四八,洪武三年春正月癸巳,第948頁。

[268] 李新峰:《邵榮事跡鉤沉》,載北京大學歷史學系編《北大史學》第8輯,北京大學出版社,2001,第80頁。

[269] 《明太祖實錄》卷六,戊戌二月乙亥,第62頁。(明)王世貞:《弇山堂別集》卷一二《更定舊官》,魏連科點校,中華書局,1985,第227頁。

[270] 《紀事錄》卷上,轉(zhuǎn)引自《史林漫識》,第419頁。

[271] 《邵榮事跡鉤沉》,載《北大史學》第8輯,第80頁。

[272] 《明太祖實錄》卷二三六,洪武二十八年二月乙丑朔,第3447頁。

[273] 《紀事錄》卷上,轉(zhuǎn)引自《史林漫識》,第419頁。

[274] 《明太祖實錄》卷八,庚子閏五月庚申,第103頁。

[275] (明)王世貞:《弇州史料》前集卷一九《馮宋公傳》,《四庫禁毀書叢刊》史49冊,第79—81頁。

[276] 關(guān)于西路軍進軍路線,馬順平利用黑水城出土文書,有更詳細的考察。參見馬順平《洪武五年明蒙戰(zhàn)爭西路戰(zhàn)役研究》,載達力扎布主編《中國邊疆民族研究》第3輯,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10,第6—12頁。

[277] 《明太祖實錄》卷七四,洪武五年六月戊寅,第1358—1359頁。

[278] (明)吳樸:《龍飛紀略》,《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9冊,第574頁。

[279] 《紀事錄》卷下,轉(zhuǎn)引自《史林漫識》,第445頁。

[280] 〔美〕陳學霖:《俞本〈紀事錄〉與元末史料》,載《史林漫識》,第204—228頁。

[281] 《紀事錄》卷上,轉(zhuǎn)引自《史林漫識》,第427頁。

[282] 朱元璋最早追隨濠州郭子興,隨著勢力逐漸壯大,在郭身死后,開始脫離郭氏政權(quán),向南渡過長江,占領(lǐng)采石與集慶,建立太平興國翼元帥府,從此縱橫江南,建立起獨立的朱氏政權(quán)。追隨朱元璋渡江的群體,構(gòu)成了朱氏政權(quán)的核心集團,在朱氏政權(quán)中擁有獨特地位。比如至正二十年,巢湖系將領(lǐng)、江南行樞密院僉院趙伯仲棄城逃跑。“太祖怒曰:‘主將不能堅守城池,城陷遠遁,當誅之。’常遇春諍曰:‘伯仲系渡江勛舊,宜曲赦之。’太祖曰:‘不依軍法,無以警后!’賜弓弦令自盡,而官其弟庸行樞密院事。”(清)谷應(yīng)泰:《明史紀事本末》卷三《太祖平漢》,中華書局,1977,第37頁。明末清初談遷最早關(guān)注到這一政治群體,以“渡江勛舊”來概括。在評論朱元璋誅邵榮時稱:“噫!彼渡江勛舊,俱魚服之侶,臣主未定,等夷相視,見兵柄獨握,未免為所欲為耳。雖桀驁犯大不韙,吾未敢遽臣屬之也。”(明)談遷:《國榷》卷一,至正二十二年七月丙辰,張宗祥校點,中華書局,1958,第299頁。李新峰在此基礎(chǔ)上,討論了“渡江勛舊”與朱元璋關(guān)系的變化,以及由此而導(dǎo)致的朱、邵權(quán)力之爭。《邵榮事跡鉤沉》,《北大史學》第8輯,第77頁。

[283] 《紀事錄》卷下,轉(zhuǎn)引自《史林漫識》,第450頁。

[284] 《明太祖實錄》卷七六,洪武五年九月丁酉,第1401頁。

[285] 《明太祖實錄》卷八○,洪武六年三月壬子,第1451頁。

[286] 《弇州史料》前集卷二三《馮宋公傳》,《四庫禁毀書叢刊》史49冊,第83頁。

[287] 《弇州史料》前集卷二三《馮宋公傳》,《四庫禁毀書叢刊》史49冊,第83頁。

[288] (明)朱旃撰修,吳忠禮箋證《寧夏志箋證》卷上《沿革》,劉仲芳審校,寧夏人民出版社,1996,第2頁。

[289] 《明太祖實錄》卷七六,洪武五年九月壬申,第1406頁。

[290] 《弇山堂別集》卷八六《詔令雜考二·與徐常馮》,第1645—1646頁。

[291] (明)佚名:《秘閣元龜政要》卷七,《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13冊,第474頁。

[292] (萬歷)《肅鎮(zhèn)志》卷一《地理志·沿革》,臺灣成文出版社,1970,第11頁。

[293] (清)顧炎武:《肇域志·陜西行都指揮使司·涼州衛(wèi)》,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第2613頁。

[294] 《肇域志·陜西行都指揮使司·莊浪衛(wèi)》,第2616頁。

[295] (乾隆)《五涼全志》卷一《地理志·沿革》,臺灣成文出版社,1976,第20頁。

[296] 《紀事錄》卷下,轉(zhuǎn)引自《史林漫識》,第445頁。

[297] 秦川:《明朝對甘青藏族地區(qū)的政策》,《甘肅社會科學》1991年第6期。

[298] 武沐、王希隆:《論清代河州的再度興起》,《回族研究》2001年第2期。

[299] 《明太祖實錄·序》,第1頁。

[300] (明)佚名:《皇朝本紀》,商務(wù)印書館,1937,第1頁。

[301] 《明太祖實錄》卷二六,吳元年冬十月乙巳,第383頁。

[302] 《皇朝本紀》,第25頁。

[303] 參見《邵榮事跡鉤沉》,載《北大史學》第8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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