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

謝必安袖中鏈條一蕩，裸露出一只被鐐銬貫穿天靈蓋的猙獰老嫗頭顱，就像提燈籠似的提在手中。

正是司空凌的頭顱。

不過此刻那張臉已不再似先前那般精致細膩，蒼老衰敗不堪的同時，死氣縈繞。

盡管頭顱已經(jīng)被切下來，但面部皮肉依舊在不斷抽動扭曲，似是在竭力哀嚎，卻沒能發(fā)出一絲聲響。

被挖走眼珠子的眼眶中似有綠色鬼火在燃燒，不斷透出森然火光。

謝必安晃了晃袖中鏈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