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王金昊晚上已經和金英敏約好了吃飯，哪有時間跟寧藝卓吃飯呢？
“嗯……我以后再請你吃飯吧，王理事。”
寧藝卓斟酌著說道，真的不明白這人年紀輕輕的又是老鄉，是怎么在SM娛樂當上理事的呢？
“你別忘了就行。”
王金昊說完就打算回去了，不然等會兒李秀滿過來看到他和練習生在一起，恐怕會產生不好的聯想。
“放心吧，我不會忘記的。”
寧藝卓信誓旦旦地保證。
“恭喜你出道，下次見。”
王金昊說完就走了。
“恭喜我……出道？”
寧藝卓呆呆地望著男人的背影，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仿佛有什么酸澀的液體一個勁兒的往外涌。
她本想開口叫住男人，問他你怎么知道我會出道？
可是話到嘴邊，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哽住了。
“寧寧，你怎么了？”柳智敏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等男人一走就跟了上來，看到寧藝卓那如同寶石般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他……王理事說，我會出道。”寧藝卓輕聲說道。
“有說我嗎？”柳智敏一把抓住寧藝卓的胳膊，眼神中充斥著迫切和渴望。
“沒有，他說完就走了，本來還想問他幾句——”
唰——
一陣風從眼前掠過，柳智敏已經像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歐尼？”
寧藝卓看著柳智敏飛快奔跑的身影，吃了一驚。
原來歐尼也和我一樣，都在擔心著出道的事情啊。
王金昊身為理事，他的話應該有幾分可信度的。
終于，在電梯口，王金昊看著眼前這個氣喘吁吁的女孩，高聳的胸脯不停地起伏著，真是太誘人了。
“柳智敏，有事嗎？”
“那個……我能出道嗎？”
小姑娘的眼睛里寫著期待和不安。
“剛才不是被叫走了兩個嗎？那兩個人運氣不太好——”
王金昊低聲說著，隨手按下了電梯鍵。
……
柳智敏心想就不能直接說嗎？非得繞圈子？對寧藝卓怎么就那么直白？
看著小姑娘那執拗的眼神，王金昊補上了最后一塊拼圖：
“新女團是四個人。”
電梯門“嗡”的一聲打開了，王金昊踱步進去，看著柳智敏那嬌媚的臉消失在眼前。
王理事離開后，柳智敏捂著怦怦直跳的胸口，腦袋一陣陣的發暈——
我要出道了嗎？
還有——
那個男人剛才慢悠悠說話的語氣——
真的好討厭，好迷人。
“我要出道了，哈哈！”
柳智敏簡直高興極了，她猛地跳起來用力揮舞著拳頭，就像要飛起來一樣。
電梯門再次打開，一張戴著眼鏡、膚色黝黑的老人臉出現在眼前。
柳智敏一個激靈，馬上立正問好:
“老師nim！”
就像JYP一直被稱為pd nim一樣，李秀滿對外一直被稱為老師nim。
“柳智敏，跟我回練習室，我有一個消息要公布。”
“內，老師nim。”
柳智敏聽話地跟著李秀滿回到了練習室，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不出所料，李秀滿老師講了一大通關于元宇宙、AI、曠野的概念，四個小女生聽得迷迷糊糊。
不明覺厲。
就像王金昊在會上的感受一樣，這四個女生對李秀滿關于新女團的概念，同樣也是聽得暈頭轉向的。
只覺得李秀滿老師好厲害啊，這么復雜的概念都能被他想出來。
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新女團名叫aespa，成員是四個人——
王理事沒有說錯。
因為提前被劇透了，那種激動的情緒已經過去了，所以寧藝卓和柳智敏看起來就比較平靜。
霓轟人內永枝利不知道怎么回事，同樣也很冷靜。
于是就顯得又哭又叫的那個人，很是突兀。
金旼炡抹著眼淚，看著其他三位淡定的隊友，心想你們怎么回事？一點都不激動嗎？
不應該激動嗎？你們到底在裝什么？
就顯得我一驚一乍的，對吧？
李秀滿滿意地點點頭。
不愧是他欽點的隊長和主唱，果然有大將之風。
金旼炡的反應才是這個年紀女孩該有的天真、活潑、可愛。
至于內永枝利，她的姨媽也很可愛。
“好了，你們現在聯系自己的父母吧，接下來要和公司簽藝人合同，合同簽完后就安排你們出道了，希望你們出道后也一如既往保持練習生時期的初心，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出道了就驕傲自滿，出道也不見得一定會成功，出道不過是藝人生涯開始的第一步。”
“今后，還有很多困難和挑戰在等待著你們，希望你們四個團結一心，在隊長柳智敏的帶領下，和公司同心協力，我相信，我們會一起創造出一份美好的事業。”
“今天就先到這兒，稍后我會讓經紀人帶你們去新宿舍。”
李秀滿說完就走了。
他一離開，屋里的四個人就激動地又摟又抱。
“歐尼，你當隊長了。”
寧藝卓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
“你們……不會也想當隊長吧？”
柳智敏帶著幾分威嚴的目光掃了過去。
“哪有？”
“剛當上隊長就擺架子了？”
“隊長大人好厲害！”
……
四個人嬉笑打鬧著，一同沉浸在即將出道的喜悅之中。
天色向晚，金英敏還在糾結今晚到底找誰來應付王金昊——
林允兒、金泰妍、裴珠泫。
嚴泰成提供的信息應該沒錯。
沒想到這小子喜歡的都是姐姐啊！
也是，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對女性充滿好奇，成熟溫柔懂事的大姐姐更符合他們的取向。
成熟溫柔懂事的大姐姐會引導小男生走向成熟，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只不過……不可能把她們三個全都叫來吧，SM還從來沒有擺出這么大的陣仗來招待一個人呢。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
不管王金昊是小孩還是大人，金英敏都決定把他當作大人來對待。
通過OA系統和部長劉東憲的談話，再結合來半島之前拿到的SM事業調查報告書，王金昊已經對SM的情況了如指掌。
不知不覺間，首爾的夜色降臨，街頭霓虹閃爍。
公司的員工們陸續下班了，王金昊也乘車前往金英敏之前預定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