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上，蝙蝠俠綁住小丑，叫來夜翼收拾一起收拾利爪們尸體丟進被召喚來蝙蝠戰機內。

根據情報，法庭勢力遍布哥譚，警察內部肯定也被安插有眼線，冒然把尸體交給戈登，下場只有被他們回收利用。

他準備把尸體們安置在蝙蝠洞，好方便研究敵人，以準備好針對計劃。

維恩和喪鐘在一旁愉快的分贓，各取所需，只有蝙蝠俠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維恩醫生，下次有需要再聯系我，另外，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和我表弟認識的？”喪鐘很滿意這次交易，因為維恩老實遵守了契約精神，最近想黑吃黑的雇主太多了，不得不讓斯萊德動手解決許多。

生意太難做了！

“怎么認識的？硬要說的話，我曾經和他一起看過漫畫，還有電影這些，那沙雕總是念叨著表哥的人氣不如他一根毛。”維恩思索一下才給喪鐘解釋道。

“啊，確實是他的風格，那個傻逼總是喜歡說些神志不清，胡言亂語的話！”喪鐘無語扶額，他已經想象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小表弟在那滿嘴噴糞了。

說明一下，喪鐘的表弟是隔壁漫威的死侍韋德·威爾遜，那個說真話搞死了美國隊長，呸……是火焰人……呸，是火風暴……還是不對。

總之就是會放火的美國隊長因遭到死侍說真話背刺而死。

收拾好裝備，喪鐘轉身大步走向天臺邊緣，直接一躍而下，下一秒一架涂著骷髏標志的直升機高高升起，斯萊德抓著放下的安全梯迅速消失在夜晚的云層中。

幫著蝙蝠俠收拾戰場的迪克咂舌，沒想到維恩居然會把喪鐘找過來，屬實出乎意料，剛才他還以為斯萊德又是來哥譚砸場子呢。

迪克清理著地上血跡，對著布魯斯說道：“下次記得告訴我，不然我還以蝙蝠俠要和喪鐘，小丑出演《老友重逢：子彈與爆炸響徹哥譚版》。”

“重復一遍，這叫資源合理利用，今晚老蝙蝠沒被打的屁滾尿流全靠我支援即時。”維恩數著多出來的一千萬，不禁感嘆在DC錢真好賺。

“噗嗤！‘資源合理利用’有道理~”迪克沒憋住笑，吹了口哨打趣道：“但是道理如果不是用蝙蝠俠的錢就更有說服力了。”

蝙蝠俠全程黑著臉沒說話，維恩見狀攬住他的肩膀：“別這么嚴肅，布魯斯，你看現在天臺干凈了，人質安全了，連小丑也被抓住了，完全是皆大歡喜啊！”

維恩邊說邊將手機里的表情包拿給他看：“看看這個，你剛才和小丑的姿勢，簡直是在跳《哥譚午夜探戈》，對了，我把發給迪克讓他給你保存下來做成相冊了。”

迪克的笑聲再次傳來，他知道情況肯定不是維恩說的那樣，奈何經過對方惡意取景，導致照片看起來真有那么回事。

“你們兩個都閉嘴！”布魯斯實在受不了維恩像個蒼蠅似的，在他耳邊一直嗡嗡的響，從腰帶上扯出個金屬面具丟給維恩，啞光黑色的輪廓像只展翅的夜梟：“你不打算滾蛋的話，別用這張臉和我們一起下去！”

維恩接過面具，看著精致的做工不禁驚訝道：“呦呵，布魯斯你居然會送禮物，我還以這是花邊報紙上的女士們獨有特權呢，話說你這面具該不會是從哪個反派倉庫里順來的吧，月光騎士怎么聽也不會是一身黑吧…咦？”

說話間維恩不小心瞥見了蝙蝠俠轉身的動作，披風受到動作影響短暫漂浮在半空，他借此看見被利爪抓出的破洞，布魯斯半個屁股都漏了出來。

維恩眼疾手快的拍了下來，不過為了避免蝙蝠俠當場暴怒黑化，他決定等達米安來的那天再送過去。

1樓大廳，此刻尬舞氣體已盡數散去，不過效果仍在，假面會社的成員和部分不幸中招的警員已經從迪斯科、芭蕾切換到了爵士舞，看樣子再過會兒不排除會開始跳脫一舞。

經過一場大戰吉姆·戈登的警服皺得像被蹂躪的三明治，面前古怪的局勢饒是以戈登的經驗也是一陣頭大。

像受到小丑笑氣、稻草人恐懼毒氣侵害的狀況他也見識不少，但這打著打著突然讓人尬舞的玩意兒他也是頭回見。

關鍵最詭異的是，釋放出的噴霧沒有任何副作用，反而會讓受害者無師自通學會數種舞蹈。

這不，現在爵士舞跳完后改跳成廣場舞了，戈登都在旁邊尋思著要不要給他們放點伴奏，畢竟一直干看著也挺無聊的不是。

“吉姆。”低沉嘶啞的聲音傳來，戈登拿煙的手一抖，頓時掉在了地上。

戈登無奈的轉過身，多少年了，他還是不習慣蝙蝠俠反派般的出場，每次都會嚇個半死，起碼改改在陰影里突然說話的習慣！

“蝙蝠俠……”戈登話到嘴邊又愣住了，因為除開蝙蝠俠和夜翼外，還有一位陌生人也在場。

看對方的打扮和年歲，三代羅賓沒這個可能，而且直覺告訴戈登這人并不是蝙蝠家族的一員。

戈登投來疑惑的眼神，還沒等蝙蝠俠開口，維恩就搶先道：“好久不見了，戈登局長，你可以叫我月光騎士一名普通的婦產科醫生~”

維恩從頭到尾沒有掩蓋過自己的聲音，當戈登聽到這熟悉不著調的語氣時，眼前一亮，激動上前道：“是你，醫生！沒想到這次你也來了，小芭的事真是多虧你了，我們一家在此謝謝你！”

想起當初的場景，戈登心里更是后怕，同時也對維恩十分感激，這份恩情戈登家會永遠記住，他鄭重向維恩鞠了一躬。

“警長客氣了，比起你們一家對哥譚的無私奉獻，我不過是幫了一個小忙罷了，這是我的名片，芭芭拉小姐雖說事先經過我的手術，但我想后續復查，免得有什么隱患藏在身體里。”

維恩在戈登彎腰的瞬間就立刻阻止了，哥譚單挑王的功績無需質疑，多年來也是他和芭芭拉兩人一明一暗支持著蝙蝠俠的活動，可以說城市沒有變得更糟是多虧了他們的無私幫助。

這樣的好人完全值得維恩尊敬。

后邊的迪克眨眨眼，偷偷瞥了下布魯斯，心中吐槽道怎么跟戈登就能非常禮貌的正常說話，對象一換到老蝙蝠就各種嘴臭折騰，看不出點絲毫的尊敬。

蝙蝠俠有時候會有點腦抽不錯，可好歹也是哥譚最偉大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