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二話虹燼的身世之謎,同情心作祟的閻一終標大齡青年
- 星際大小姐,在獸世當碎催
- 朕還能行
- 2635字
- 2025-03-20 04:09:23
閻一蹲在治愈泉邊,鼠浩瀚佝僂著背挪到她身旁時,她正盯著泉底游動的銀色小魚——這些是月光蘚孢子化成的精靈,正啃食著水里的寄生蟲卵。
“大伙兒都傳遍了,說這是獸神賜福。”鼠浩瀚布滿菌斑的爪子浸入泉水,潰爛的指尖立刻浮起熒光,“其實是你......”
“別。”閻一突然甩尾拍散水面倒影,“我明天就走了。”
聽鼠百說,吉娜在三天前被打暈后被放回了姆克叢林。與此同時,狩四白的死亡倒計時已經停止,關于他的死亡界面也消失了。
月光突然被烏云遮蔽,鼠浩瀚看見少女耳尖沾著的火紅蟻碎殼——這是今早給虹燼挑傷口時濺上的。他渾濁的獨眼泛起水光,自顧自的喃喃:“虹燼小時候是非常漂亮的,他發病,總愛躲在骸骨樹的鳥巢里啃月光蘚。”
閻一尾巴尖突然僵住。前天她爬樹給那瘋子換藥時,確實發現巢穴里鋪著發霉的月光蘚墊子,當時還以為是鼠千準備的。
鼠浩瀚浸泡在治愈泉中,蒼老的面容被綠光映得發青。泉水四周,鼠獸人們正攙扶著病弱的親屬蹣跚而來,歡呼聲此起彼伏——這是惡潰之澤百年來第一次有了生機。
“虹燼的母親……是十階紅腹錦雞。”他干枯的指尖撥動水面,漣漪中浮現出幼年的虹燼“他九歲那年,他父親——也就是我——把火蟻巢封進了他心口,只為能獲取他母親的關注。”泉面波紋扭曲,映出虹燼潰爛脖頸下跳動的蟻巢,密密麻麻的火紅蟻正啃噬著新生的血肉“他母親給他下的禁制,除了限制他自由,只能活動在惡潰之澤…其實是為了壓制他身體里的火蟻,只有尋到妻主…”
閻一撩起被夜露打濕的額發,吃驚的張大嘴,她不知道是先消化“鼠浩瀚是虹燼爹這個消息”還是“尋到妻主,得到自由!”她心中暗罵,好你個狗系統啊!鬧了半天還是走感情線啊!你們勒丹不會良心痛?老子好歹是個千金吶!未來的家主!就這么坑她!
良久,閻一稍微緩過勁兒:“所以你延續狩獵祭,是想給他找個能解開禁制還他自由的伴侶?”
鼠浩瀚佝僂的脊背在泉水中舒展:“他三十六歲了,十二階的獸人,他自己不愿意……發情期全靠火蟻啃噬熬過去……得到自由,這也是虹娜斯的心愿。”水面突然翻涌,顯出虹燼昨夜撕開傷口的畫面——他正將閻一掉落的絨毛塞進潰爛的骨縫“你每治愈他一次,火蟻反噬就更瘋一分”他看閻一的眼神有些責怪“虹燼的異能蝕骨火,一旦使用,他體內封印的嗜火火蟻群,就會蔓延他的皮膚啃食……往常都是我涂些清涼膏,唯有他自主開啟的鼠族祭司印能治愈他的潰爛——但他這次,他不治了。”遠處骸骨樹驟然炸開硫磺火云,三條赤尾刺破夜幕。
閻一摸了摸眉心尚未隱去的六階印記:“可是我,比他階低那么多…”她隨即想到那些同樣低階的祭品們“你抓那么些低階雌性去和他?”
泉水突然沸騰,映出虹燼被禁制掩蓋的獸形虛影:流光溢彩的獸形本該比獸世大陸所有的獸形更耀目,卻被他自己用火毒燒得焦黑蜷曲。
鼠浩瀚十二根指頭痙攣般摳住巖石:“紅腹錦雞一族,終生有一次無視階級標記的能力,虹娜斯階級太高了,只要她想,獸世大陸,她可以終標任何獸人,當年虹娜斯的飛羽……就是被我親手剪斷的,我想叫她,永遠只屬于我……”
“十二階大祭司的真容,總不會比鼠叔您更寒磣吧?”閻一再也聽不下去這個老變態的自述了,這家大人也太沒正形了,好好的兒子從九歲就給人整這整那!她深呼一口氣,打算為自己盲目自信的錯誤埋單“我這去找他,能救救啊!”
閻一發現升了六階的確不一樣了,她輕松躍上樹冠,月光透過骸骨枝椏斑駁灑在虹燼蜷縮的石床上。大祭司潰爛的脊背粘著腐葉,三條赤尾像被火蟻蛀空的爛繩索耷拉在床沿——比她上次治療時又嚴重三倍不止。
她也不打算多做解釋了,不是喜歡她嘛,雖然他爛的她實在不知道從哪里下爪。
“終標要解獸袍。“閻一爪尖勾住他腰間早被膿血浸透的繃帶。
虹燼突然翻過身,心口蟻巢里鉆出半截火紅蟻,叼著塊她上回遺落的尾巴絨毛:“小神醫現在看得清了?”潰爛的牙齦故意咧到耳根“我這副身子配得上你的終標印?“
閻一咬咬牙,直接扯開他左肩殘破的祭司袍,露出底下被火蟻啃出蜂窩狀的血肉。六階獸印在月光下泛起銀紋,她突然俯身舔過虹燼鎖骨處,唯一完好的皮膚——混著濃郁花香味的唾液讓虹燼尾椎竄起電流。
“你!“虹燼赤尾剛炸開就被閻一按進石床裂縫。貓爪精準扣住他潰爛最輕的胯骨,那里還留著上次治療時她畫的止血符。虹燼金瞳里的偽裝寸寸崩裂,終于露出底下顫抖的期待。
閻一虎牙刺破指尖,鮮紅的血珠滴進他心口蟻巢:“終標不是憐憫你。”六階獸紋突然纏住虹燼試圖遮擋面部的赤尾,“而是我狂妄自大的贖罪券。”封印血契成型的剎那,虹燼后背浮出完整的鳳凰尾翎,三道禁制鎖鏈正在貓爪印下熔成金水“下面,咱們正式終標。”
閻一爪尖懸在虹燼后頸的腺體上方,月光蘚的清香混著他潰爛傷口的硫磺味直沖鼻腔。她想起上次終標狩四白時,那家伙的腺體被自己啃得血肉模糊,所以她這次特意用異能卡的治愈力裹住虎牙。
“你屬蝸牛的?“虹燼赤尾焦躁地拍碎石床邊緣,潰爛的脊背滲出帶金屬光澤的汗珠。閻一發現他腺體周圍新生的皮膚異常敏感,剛用肉墊蹭兩下就泛出玫瑰色的光暈。
大祭司突然悶哼著弓起腰,甜膩的果子味兒轟然炸開。閻一被嗆得打了個噴嚏,六階獸印應激性亮起,真沒想到,脾氣暴躁、殺伐果斷的大祭司,他的腺素味兒,與他能有這么大反差!閻一受了刺激,直接把虹燼按進腐殖土里:“催什么催!“她惱羞成怒叼住腺體,尖牙刺破的瞬間嘗到火蟻卵的腥苦。
虹燼殘缺的指甲摳進地面,三條赤尾不受控地絞住閻一腰肢。少女突然松開利齒,舌尖卷走他腺體滲出的銀紅血珠,溫柔起來:“疼不會說好話?”治愈綠光順著齒痕滲入,將灼燒感轉為酥麻的刺痛感。他破碎的喘息卡在潰爛的喉管里,化作帶著火星的甜果香霧。
直至深夜,閻一累倒,睡得卻香甜。
虹燼的赤尾卷著閻一的手腕,潰爛的指尖在月光下反復摩挲她手腕處的皮膚。狩四白的龜甲紋在沉睡的貓獸人頸后泛著冷光,而他試圖烙下的鼠尾印記剛顯形就化作膿血滴落——火蟻反噬讓他連祭司之力都凝不穩。
大祭司氣急,扯開心口未愈合的痂,用本體——火紅赤尾刺進自己跳動的火蟻巢穴。
骸骨樹的磷火猛然暴漲,映出他后背浮起的十二階祭司圖騰。潰爛的皮膚下鉆出無數火紅蟻,叼著帶硫磺味的血珠爬滿閻一手臂,硬生生在閻一左手腕咬出個鼠尾印。
“嘶......“閻一在昏睡中皺眉,本能地縮了下爪子。虹燼立刻用燒傷的掌心捂住她不安分的獸印,火蟻群正把他新生的鱗片啃食成烙鐵般的赤紅色。虹燼金瞳里閃過一絲狠戾,竟將尾尖捅進自己喉結處的潰爛——那里封存著他的本源之力。
鼠浩瀚摸黑爬上樹時,正撞見虹燼把熔化的鱗片按在閻一手腕。月光蘚突然瘋長,裹住他快被火蟻蛀空的手骨,在閻一左側手腕烙印出鼠尾纏貓爪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