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宣布...這次的首席是...徐德。”
聽著那教官有氣無力的宣告著自己的勝利,還有迎接著自己的比剛剛更加熱烈的掌聲。
徐德并沒有太興奮,只是朝教官的方向做了一個軍禮。
筆挺依舊。
首先來說,這次的目標算是完成了。
而且在這位教官身后肯定還有著一個人存在。
那個人以徐德的經(jīng)驗推測的話,大概率是雷比爾。
不過猜錯了也不要緊,反正知道上面有人就對了。
但是現(xiàn)在他不出面的話,或許是還有什么考驗等著自己。
無論有沒有,他也只能前進了,抓住每一個可能性的前進,
才能夠脫離這個任人魚肉的狀態(tài)。
“徐德!以后有什么妞可要帶我一個啊。”
跟徐德不一樣,此時的漢斯跟剛剛的郁悶截然不同,顯得十分興奮。
“我不打算找女朋友。”
“...你什么時候這么死板了?”
聽到徐德的話,漢斯疑惑的說道。
如漢斯的疑惑一般,這里的人,都是齋了好幾個月血氣方剛的男性,大概率都是差不多的想法。
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內(nèi)部丑聞。
不過這并不關徐德什么事情,少年只搖了搖頭。
“這不叫死板好吧。”
“還有,事情還沒有解決。”
“你看那邊。”
徐德說著伸出了手指。
“什么?”
迎著徐德示意的方向,漢斯看到的是托馬斯。
這位雄赳赳的壯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這邊。
像是只毛熊似的。
迎著對方危險的目光,漢斯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幾個他上去估計都不好使吧。
“這怎么辦啊?”
“上面不管嗎?”
漢斯恐懼問道。
“也不是不管。”
“或許是還沒有到管的時候。”
徐德說著,上面那教官的場面話也已經(jīng)說完了。
最后只是讓徐德等明天的安排,眾人也就這樣跟著原地解散了開去。
“走吧。”
看著托馬斯已經(jīng)先行離開的徐德說道。
漢斯聞言松了一口氣道。
“沒事情嗎?”
“一會兒就有了,你躲遠點。”
說完也沒有等漢斯說什么就是往著門外走去。
而一路上,一部分往日的同僚們在看到徐德之后都是熱情的靠近了過來。
在他們這群新兵當中,顯然徐德有著無與倫比的優(yōu)勢。
“那個...徐你真的很厲害!”
“沒錯啊,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強呢!”
以徐德的能力來看,那絕對是未來的人中龍鳳啊,所以各種馬屁都是層出不窮。
階層固化,想要往上,沒有太高學歷的話,參軍就是一個很好的途徑。
而徐德此時比較有希望,自然就有更多的人攀上來。
當然實際上拍的人也不多,大概就是那么幾人。
畢竟也不是全部人都舍得臉的。
“只是一般般,碰巧。”
徐德也沒有什么驕傲。
謙虛是個美德,只要別人不針對自己,他是沒有興趣浪費時間還擊,
而如果別人要聊天攀關系,就是太極打回去就是了。
他沒有傻到被恭維兩句就忘乎所以。
特別是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靠上來的,大概率都是一些為了上升不擇手段的人。
自己真要幫了什么忙。
以后真到了需要他們的時候,這里面大部分人肯定躲都來不及。
這種事情,徐德以前沒少見。
“徐真是謙遜啊,不愧是我們的首席。”
“沒錯,哈哈。”
就這樣,被眾星拱月的徐德一路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之上。
而還沒等他們繼續(xù)說話,一邊在角落中的托馬斯就帶著四個同樣身型的人開始靠近。
四人臉上都是同樣的滿是陰狠。
特別是托馬斯,聽著在徐德身旁本來屬于自己的吹噓,此時的臉上也跟著更加扭曲了幾分。
迎著托馬斯,本來還在徐德身旁的人后知后覺的散去了。
至于徐德,看著這位托馬斯,眼中全是了然。
“你先攻擊的話,要承擔后果。”
徐德輕聲說道。
“去死吧!傻逼!”
托馬斯打斷了徐德的話,說完就沖了上來。
而徐德,此時迎著托馬斯還有身旁的那四個打手的攻勢則是退后了一步。
來到了空間站通道的狹窄處。
這里的通道不寬只能容納兩人通過,而打群架被圍是最危險的。
像是這種情況的話,有著地形優(yōu)勢,并不難對付。
想著,徐德看著第一個沖上來的托馬斯就是一個肘擊。
在打了托馬斯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后,徐德緊跟著上前朝下一個人的腹部重擊。
就好像葫蘆娃救爺爺似的。
徐德很快在那些人從陰狠變成驚恐的表情中解決掉了眾人。
“還打嗎?”
徐德說著氣息也有點紊亂了起來。
控制只讓對方暫時喪失行動能力,以他現(xiàn)在的還是有點難。
打這么幾個新兵都氣喘吁吁的,還需要多點鍛煉。
至于托馬斯這,在徐德話音落下之后下意識的捂著剛剛被肘擊現(xiàn)在還抽痛的喉嚨往后退了幾步。
肉搏比他厲害,而且開戰(zhàn)斗機也比他強。
他是做了什么死?
而就在托馬斯的驚恐還有其他人的熱情崇拜和不忿間,
終于有好幾個穿著聯(lián)合軍服的糾察隊士兵舉槍趕到,把徐德團團圍在了中間。
“不要動!”
聞言,徐德配合的舉起了手。
而那位本來已經(jīng)離開的教官,此時則是獰笑著靠近徐德。
他等的就是這個,無論托馬斯打贏了沒有。
這個坑,徐德都是不得不跳的。
這些都是他手底下的人,要怎么罰還不是他說了算。
到底不過是沒有關系的新兵。
想著,教官面帶不屑,緩緩開口。
“徐德下士,打架斗毆,關禁閉一周。”
一周的時間,不要說梅比烏斯了,估計他會在這里關到世界樹崩潰。
徐德當然不會束手就擒,只是挺直了身子,說道。
“報告教官,是托馬斯下士先動的手!”
徐德說著已經(jīng)默默的放下了舉起的雙手,只是挺著胸,光明正大的站著。
他還真不習慣這種法式軍禮。
“哦?”
教官帶著深思的轉(zhuǎn)頭看向還躺在地上的托馬斯,笑道。
“托馬斯下士,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