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少女看著徐德的眼神帶著不可思議,雖然心中不安,但是面對著徐德這精準的分析還是止不住的崇拜。
如果換做一般人知道徐德能夠這么精準的分析出ZAFT的打算可能還會好奇。
但是對于貝拉來說,從救了她開始,就已經將徐德視作了英雄一樣的存在了。
既然是英雄,能夠做到這點只會讓她更加崇拜而不是感到奇怪。
而聞言,徐德也抬頭看向了窗外的天空,昏黃的天上,憑著他越發清晰的動態視力和夜視能力能夠模糊的看到在已經暗下來的半邊天空上許多亮光在不斷閃爍。
另一邊的天上,則是猶如血海一般的夕陽。
總之,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們先去機庫報到。”
“貝拉,像我之前說的,去E2防空洞。”
徐德冷靜朝著眾人說道。
他們不是一般的學員,對于學員來說是避難的警報,對于他們就是一級戰備狀態。
是需要直接去受亂櫻指揮升空戰斗的。
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雖然這個軍校也有防空,但是萬一呢,
這個東西的鉆地能力恐怕一般防空洞還真頂不住。
畢竟防空洞是防爆的,不是防鉆的。
所以在防空炮附近的防空區域肯定是最安全的,加上自己的戰斗機同樣可以擊落附近的中子干擾器,起碼問題不大。
至于先鋒戰機雖然是副座但沒有蕾娜的允許也不能載人。
在就徐德跟貝拉說話間,其他四人聞言都是臉上凝重的應了一聲。
同時也明白了這次警報大概的原因。
反倒是要去防空洞的貝拉心中的不舍和不安還有擔憂勝過了羞澀。
只見此時少女俯身在青年的身上。
絲毫沒有顧慮還有其他人在場,就是在徐德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輕吻。
相比起這種深入的吻,這個吻很輕,只是兩人的嘴唇互相碰觸在一起。
不過徐德依舊能夠感覺到一陣幽香經過少女急促的呼吸打在他唇上的肌膚。
“不要死了...”
“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跟上次的離別不一樣,這一次的貝拉說起這話有點羞澀。
加上剛剛的吻,聽起來令人想入非非。
之前兩人都沒有說明什么,但是在這個吻之后的貝拉像是下定了決心,忍下了心中的羞澀與那些傲嬌,就是頂著那潮紅的臉色認真的看著他。
“好。”
雖然又像是FLAG。
但是眾所周知,徐德并不害怕FLAG。
他最近也演練過不少次相關的情況。
對于直接落下的中子干擾器的攔截任務還是有許多準備的。
就這樣貝拉走了,而徐德也帶著四人往著機庫趕去。
“進展不錯嘛,什么時候請我們去當伴郎。”
在這么一個不知道什么情況,人心惶惶的時候,也就只有穆迪才有空調侃了一句。
也是穆迪的話讓此時五人組的氛圍放松了些許。
“得了吧,我還等著你跟你那個通訊員小妹妹那頓。”
徐德好笑道。
“我那個通訊員小妹妹可沒有那么熱情。”
“可真羨慕你們啊~”
維克托則是一臉饞意的說道。
至于德拉科,此時聞言只是無語的看著他們。
就在幾人的互相調侃中,眾人在去機庫的路上很快就碰上了許多的學員,沒有戰斗經驗的他們此時顯然是要去防空洞。
而此時路過的許多學員有許多都是忍不住想要問問徐德這個隊伍發生了什么,
“別問了,我們也不清楚。”
“不過我們會保護好你們這些菜鳥的。”
穆迪那臉上陽光的笑容此時極大的安撫了這些學員的心情。
不得不說,在穩定人心方面,穆迪有著自己的優勢。
就這樣在眾多學員崇拜的目光下眾人很快便是趕到了機庫當中。
而此時亂櫻也在還有許多教官包括提早到了的塞隆巴斯的隊伍已經換好了抗荷駕駛服。
看著徐德等人的到來,塞隆巴斯朝著他嘴角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
仿佛是說自己要在這里扳回一城似的。
不過沒有管這個人,只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的徐德帶著眾人來到了蕾娜跟前舉手敬禮。
“長官!”
“嗯。”
這位平常看起來還算和氣的教官此時臉上十分難看,只用鼻子應了眾人一聲,隨后繼續說道。
“那些卑劣的調整者正在朝我們在全球范圍內投擲某種位置武器,立刻升空攔截。”
“垂直升空,你們這幾天都經過了實機演練,對面墜落的路線是筆直的,攔截任務我相信你們可以做到。”
“不過小心可能發生的爆炸,盡量保持距離,聽我的指揮。”
蕾娜飛快的叮囑完之后便是讓他們準備去了。
簡單的系統檢查,然后升空,一氣呵成。
徐德等人在蕾娜的指揮下很快有序升空。
總的來說他們的隊伍分成兩個小隊。
除了蕾娜自己直屬的三人小隊以外,徐德和塞隆巴斯則是同樣帶領著一個五人小隊,聽蕾娜的指揮。
“小鷹,負責F區域的攔截。”
這是塞隆巴斯的隊伍。
“是的。”
塞隆巴斯也沒有廢話,應了一聲就帶領著五人轉過彎。
同時卻開啟了徐德這邊的內部通訊。
“我們來比一比誰攔截得多,怎么樣?”
“如果輸了你就磕頭給本大爺道歉。”
塞隆巴斯,要求已經是越發的過分了起來。
估計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你覺得這種情況是打賭的時候嗎?”
徐德聽到對方的話,幽幽說道。
他不明白對方怎么還有心情在這時候打賭的。
平常說是能夠促進競爭,也就算了。
現在明明面對著這么一道道多到數不清可能造成無數平民傷亡的中子干擾器,
不是眾志成城的對抗,反而是這都要內斗,他果然在這一點上還是不能夠理解這里的人的腦回路。
明明只有團結才是出路,卻依舊還要不斷地內耗。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完全團結不起來,把自己的人民安全拿來當做賭約,這種人到處都是,根本不配做軍人。
或者說他們只是披著正規軍皮的雇傭軍。
可以毫無愧疚的對平民下手,也不在乎自己這邊的平民。
就算這些不是他的人民,他依舊是生氣的。
此時迎著塞隆巴斯的話語,徐德心中同樣知道了自己好像跟著有了些許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