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此時,東宮的宮墻內,涌入幾個黑衣刺客。
李澤深收到下人稟報,我們剛出了院落,就看到飛來的暗器。
我將他輕輕一推,擋在他身前,暗器插入我的肩頭。
“歡顏,你怎么這么傻,有暗衛在,他們傷不到我。”
李澤深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慌張心疼。
“我沒事,殿下放心。”
“歡顏只是見不得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任何危險。”
說罷閉上雙眼暈了過去。
此后東宮里的下人都傳,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有情有義,太子殿下洞房之夜都宿在碧落院,未回太子妃處。
在此期間,前往青州調查我身份的也回到了東宮。
書房內,李澤深看著底下之人稟報:
“殿下,青州死去的許員外確有一女,屬下找到曾經見過許歡顏之人,確認畫像上許小姐,就是許員外之女許歡顏。”
李澤深松了一口氣,心內也升起之前諸多懷疑而冷落了的愧疚。
這邊心緒未寧,就傳來了宮里傳召的旨意。
御書房內,皇上時不時地咳著,看著李澤深說道:
“此次選秀,定北侯送來了一張畫像,得了朕心,此人在你宮中,你尋個時間送進來。”
李澤深聞言下跪:
“父皇,歡顏已是兒臣之人,對兒臣亦尚有救命之恩,請父皇收回成命!”
皇上劇烈地咳著,將手中參茶的茶盞擲到李澤深身上,“你要抗旨?”
“求父皇成全,封許氏歡顏為東宮良娣!”
李澤深磕在地上,聲音洪亮而堅決。
被罰跪在御書房外三天三夜后,李澤深如愿得到賜封的詔書。
急忙趕回東宮,卻在碧落院未瞧見所尋之人,只見婢女神色緊張。
“太子殿下,太子妃聽聞許小姐被封了良娣,剛把許小姐帶入地牢。”
直到瞥見李澤深的身影出現,我靠近穆心雅低聲說道:
“告訴你個秘密,殿下夜里可是厲害的很,折騰我一整晚,還說我想要什么,他都滿足我。”
看她氣的發抖,我眼里毫不掩飾的嘲諷,聲音很輕:
“他說,你只不過是利益物品,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穆心雅睜大雙眼,徹底被我激怒:“許歡顏你這個賤人!”
她舉起燒的通紅的烙鐵,惡狠狠地開口:“你說,等我毀了你這張狐媚的臉,我看殿下還會不會看你一眼。”
李澤深猛地過來將穆心雅推倒在地,冷聲威脅:
“穆心雅,如果你再對歡顏不利,那我保證,定北侯也救不了你!”
說完緊張地看著我,我蒼白著臉順勢撲進他懷里哭訴:“殿下,幸好你來了,我好害怕......”
對著穆心雅的角度,我卻勾起嘲諷的嘴角。
穆心雅氣的渾身顫抖,歇斯底里怒吼:“許歡顏你給我等著,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我在李澤深的懷里嚇得瑟瑟發抖。
李澤深怒火更甚:“還不將太子妃帶走!”
他抱著我走出地牢,我嬌羞地將臉埋在他懷中。
唇角勾起,心里輕聲說:“兄長,等著我,快可以給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