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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賴嬤嬤告狀,賈赦大怒!

賈赦與賈珍聽聞賈母傳喚,彼此對視一眼,那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忐忑,仿佛兩只待宰的羔羊。但二人不敢耽擱,趕忙抬手整了整衣冠,強裝鎮定,匆匆朝著榮慶堂趕去。一路上,他們腳步匆匆,卻又心懷忐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

一進堂內,只見賴嬤嬤癱坐在地,發絲凌亂,身旁幾個女眷哭哭啼啼,聲音尖銳而刺耳,好似一群受驚的麻雀。賈母端坐在主位,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身旁的鴛鴦小心翼翼地侍奉著,連大氣都不敢出。見賈赦和賈珍進來,賈母重重地將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杵,“砰”的一聲,猶如一聲驚雷,震得屋內氣氛愈發壓抑,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你們好大的膽子!”賈母目光如炬,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直直看向賈赦,聲音嚴厲得如同寒冬的北風,“未經商議,擅自抄家,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太太,還有沒有賈府的規矩?”她的聲音在屋內回蕩,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斤的重量。

賈赦上前一步,拱手行禮,硬著頭皮說道:“母親,并非兒子莽撞。這賴家私吞府里巨額錢財,證據確鑿,若不及時動手,證據一旦銷毀,咱們兩府損失慘重,再難翻身。”他的聲音急切而誠懇,試圖讓賈母理解他的苦衷。

賴嬤嬤一聽,哭得更兇了,那哭聲仿佛要沖破屋頂,“老祖宗,他們血口噴人吶!我們賴家對賈府忠心耿耿,伺候了幾代主子,怎么會做出這等事。定是大老爺誤會了,求您為我們做主啊!”她一邊哭,一邊磕頭,額頭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賈珍見狀,也趕忙上前說道:“老祖宗,孫兒親眼所見,那些銀子、古董藏在賴家密室,還有御賜之物混雜其中,這般大不敬的舉動,實在難以姑息。”他的聲音堅定,試圖為賈赦的行為提供佐證。

賈母眉頭擰成個“川”字,沉思片刻后說道:“就算賴家有罪,也該走族里的規矩,公公正正地審,怎能帶人闖入,這傳出去,旁人還以為我們賈府肆意妄為。”她的聲音沉穩,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賈赦心急如焚,爭辯道:“母親,等按族里規矩來,不知要拖到何時,證據一毀,豈不是讓賴家逍遙法外?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請母親嚴懲,追回銀子才是當務之急。”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無奈,仿佛在與時間賽跑。

賴嬤嬤便撲上前去,抱住賈赦的腿哭訴道:“大老爺,您可不能冤枉我們賴家啊,我們世代為賈府效力,忠心耿耿,絕無半點二心吶!”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這時,王熙鳳聽聞消息也趕了過來,她福了福身,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賠笑道:“老祖宗,依我看,公爹和珍大哥也是為了賈府好。只是這事兒確實莽撞了些,要不這樣,咱們先把人扣下,找族中幾位長輩,一同會審,如此一來,既合了規矩,也能把事情查個清楚明白。”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又透著精明和干練。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榮慶堂內爭論不休,仿佛一場激烈的戰爭。賈母坐在那里,看著吵作一團的眾人,心中暗自嘆息,深知賈府如今已是風雨飄搖,這賴家之事,不過是冰山一角,若處理不好,怕是家族內部矛盾就此激化,往后的日子更難捱了。

賈赦,冷著臉道:“母親,這賴家罪證確鑿,私吞府里巨額銀兩,還藏有御賜之物,這可是大不敬之罪!”他的聲音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王夫人也在一旁道:“縱使他們有罪,畢竟也是府中老人,大哥怎能如此對他們啊?”她的聲音溫柔,卻又透著一絲不滿。

賈赦急道:“母親,若不盡快動手,證據怕是都被銷毀了,這賴家狼子野心,這些年不知貪了多少府里的錢財,我們寧榮二府如今這般艱難,都是他們害的!”他的聲音帶著憤怒和無奈,仿佛在控訴賴家的罪行。

賴嬤嬤還在一旁哭嚎:“老祖宗,大老爺這是污蔑,我們對賈府一片忠心吶!”賈赦怒目而視:“證據都擺在眼前,你還敢狡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仿佛要將賴嬤嬤生吞活剝。

一時間,屋內亂作一團,賈母神色凝重,看著哭鬧的賴嬤嬤和憤怒的賈赦,她心里清楚,此事牽扯甚廣,處理不好,怕是要在賈府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賈赦聽到賴嬤嬤狡辯,頓時怒目圓睜,臉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扭曲的小蛇,大聲吼道:“你這老貨,到現在還敢狡辯!證據確鑿,你賴家私吞賈府巨額銀兩,還藏有違禁和御賜之物,犯下大不敬之罪,鐵證如山,豈容你在此顛倒黑白!”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在屋內回蕩,充滿了憤怒和威嚴。

說罷,賈赦余怒未消,轉頭對著身邊的親兵使了個眼色,冷冷道:“把賴大、賴二帶上來!”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寒冬的北風。

親兵迅速將賴大、賴二押到堂前,兩人嚇得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紙,仿佛兩具行尸走肉。賈赦上前一步,手指著賴家兄弟,對賈母說道:“母親,此二人罪無可恕,兒子今日就斬了他們,以正家風!”他的聲音堅定,充滿了決心。

未等賈母回應,賈赦抽出腰間佩劍,寒光一閃,手起刀落,賴大、賴二瞬間身首異處,鮮血在榮慶堂的地面蔓延開來,仿佛一片血海。女眷們嚇得尖叫連連,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一群受驚的小鳥。賴嬤嬤更是哭得昏死過去,癱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賈赦將劍入鞘,對著賈母拱手道:“母親,這賴嬤嬤也參與其中,該如何發落,任憑您處置。兒子還有一事,此次查抄賴家,發現府中管家問題頗多,兒子想順帶查抄榮國府、寧國府其他管家,整頓府中風氣,杜絕此類亂象再次發生。”他的聲音沉穩,卻又透著一絲期待。

賈珍也上前附和:“祖母,大伯所言極是,這些管家平日里仗著資歷老,肆意妄為,若不加以整治,賈府根基恐被動搖。”他的聲音堅定,試圖支持賈赦的提議。

賈母坐在主位,看著眼前混亂血腥的場面,神色復雜,心中滿是憂慮。她深知賈府如今內憂外患,此次查抄管家雖能肅清風氣,但也可能引發更多內部矛盾。

沉吟許久,賈母緩緩開口:“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草率行事。查抄其他管家之事,需從長計議,務必做到公正嚴謹。至于這賴嬤嬤……先關起來,容我再思量一番。”她的聲音沉穩,卻又透著一絲無奈。

賈赦急切道,“母親恐怕容不得您再多思量了,這群家賊碩鼠,我寧榮二府對他們這般好,他們卻快將我寧榮二府搬空了。”他的聲音帶著焦急和憤怒,仿佛在吶喊。

賈母神色一滯,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終是輕輕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罷了,你既主意已定,就去辦吧,只是務必別傷了府里的根本。”她的聲音疲憊,仿佛歷經了無數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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