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玉山府內,那座陸澤等人所在的酒樓外,整座城防兵甲皆是到來。
將那座本是人聲鼎沸的酒樓包的水泄不通。
“是這嗎?那劍劈城樓的匪徒。”
一位頗有些大腹便便的守將對著身旁的甲兵問道。
“是...是的,蘇代知府。”
大腹便便的守將,給了那甲兵一腦瓜崩。
“什么代知府?鄭大人不在,我就是知府。”
那甲兵捂著頭,支支吾吾道。
“是的,蘇知府!”
“嗯!這還像些樣子。走吧,隨我進去抓住匪徒。”
“但...但是大人,那人可以劍劈城樓...”
大腹便便的男子,一拍將軍肚,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乃是朝圣功第一境鑄身境巔峰,若是全力施展,也可以做到。再說了不還是有你們嗎?”
“啊?我們嗎?”
此時店內的小二正畏畏縮縮的躲在柜臺里,頭也不敢伸。
突然一道金屬刺入柜臺的聲音響起,只見那大腹便便的守將,將闊刀橫插入柜臺,開口道。
“說吧,把那伙賊子藏哪了?”
店小二趕忙跪倒在地開口道。
“大人冤枉啊,我只是一介草民,如何敢包藏匪徒,當真是不知情啊。他們...他們就在那邊正中的雅間,叫‘臨江仙’。”
“哼?不知情,我這闊刀也會不知情的砍了你的頭哦。”
眼看那蘇知府,舉起闊刀就要砍向自己,店小二當即猛猛磕頭求饒。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小二,再給爺拿兩壇這...叫什么來這?”長源斜倚在欄桿上,一時間有些撓頭。
陸澤看著前方氣勢沖沖的守城甲兵說道。
“叫松煙沉壁。”
“哦對,再來兩壇松煙沉壁。”
那大腹便便的蘇知府,當即開口道。
“你媽的,沒看見老子在抓匪徒啊?給老子把他抓起來!”
身后甲兵聞言剛要上前,一道長劍便懸停在了那胖子的正前方。
“聽說,你要找我?”
不知什么時候,長源已經坐在了那柜臺上,翹起二郎腿,打量著眼前的肥碩男子。
“你...你你就是那悍匪?”
倏然間長劍更往前遞進,長源倒是不搭理他,轉頭對著店小二說道。
“拿兩壇那..什么酒啊!麻利點。”
店小二苦著臉,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最終還是小跑著去取了兩壇子松煙沉壁。
長源提著那兩壇子放入了那似乎內里自有乾坤的袋子,只是若是細看,會發現那袋子上頗點綴了些泛黃斑點。
或許是他的小癖好吧。
“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了酒就不動手了?”
長源轉頭對著那蘇知府緩緩開口道。
那大腹便便的男子或許也意識到了,敵我懸殊,結結巴巴開口道。
“那...什么,誤會誤會!哪個狗雜種說這位是匪徒的?老子回去非要拔了他的皮不可!”
然話音未落,長源輕輕揮動手指,長劍前刺,胖知府頭顱點血。
長劍一閃而過,只見后方甲兵手上的長刀皆是瞬間崩碎,連帶著身上的甲胄也被撕成碎片。
長劍在酒樓門口劃出一道劍痕。
“再有挑釁者,越過此劍痕,殺!”
長源轉頭漫不經心的對著店小二開口道。
“店小二,三間,不對兩間上房。”
“差點忘了,你們小兩口,怎么能分開呢!”
他對著陸澤擠眉弄眼道,一副惋惜又羨慕的神色。
卻是讓的一旁的南榮依跳了腳,連忙說道。
“三間!三間!什么兩間?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有!”
長源不可描述的點點頭。
“好好好,那就三間。”
隨著店小二帶著三人上了樓。
三人各自入了自己的房間。
長源倒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又開始飲酒,好不快意。
南榮依想起今日乃是入那黃樓大殿的日子。
“七號了,如今危機重重,得入這黃樓修行。”
她掏出那昭日令,在青蔥玉指的翻轉下,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用。
“這...是度入氣血嗎?”南榮依試著將氣血灌入。
忽然一陣閃光,便消失在了原地。而隔壁房間的長源已然是半壇子下肚,哪有什么心思去探查南榮依的氣息。
黃樓第二層,南榮依一身勁裝緩步走入,選了那炎陽與冷月正下方的位置修行。
“如今,我距離那金丹只有一步之遙,只等淬煉好肉身,便可嘗試凝聚那紫陽金丹。”
她盤膝坐下,周遭玄黃之氣不斷涌入,體內那聚攏成團的靈氣,也不斷壯大。
或許此刻已然不能稱之為靈氣,應是叫靈液。
倏然間,自南榮依后方又有一道身影踏入其中,正是陸澤第一次召來的林遠風。
那位善使長槍的先天巔峰。
林遠風乃是大寧云州府人士,云州地處偏遠,潮濕多蚊蟲。百姓人不聊生。
而林遠風自得到陸澤的修心法之后,如今距離登樓,不過一線之隔。
他建立武殿,傳正統武夫修行法,幫助百姓,受云州百姓愛戴。
南榮依忽的轉頭,兩人對視,互相打量。
或是在這黃樓中的緣故,兩人的面容皆是披上了一層華光,不知對方具體長相。
只能隱約辨別出對方的性別。
起碼可以看出南榮依的性別,畢竟嘛...緊致凹凸。
而此時陸澤房間內,窗邊的月色相比之前,格外的寧靜,澤披萬物。
淡淡的云霧唯有經過那皎月時候,方才一展身形。
陸澤忽的覺得那大黃樓中好似多了兩個人影。
他心神一沉,入了黃樓第二層。
就在兩人欲要開口時,那上方王座上,忽有身影出現。
玉階之上,有道人影,光華萬丈,神環相熾,而那道人影正是——陸澤。
見是陸澤,南榮依與林遠風皆是拱手拜服,齊聲喊道。
“見過尊上。”
陸澤點點頭,翻看起林遠風的所作所為。
‘建立武殿,幫助百姓對付修士嗎?如今已經成為云州最大的勢力。雖說這也有云州偏遠,修士較少的原因。’
他琢磨著,也要建立自己的據點,不然以后連通大乾武夫的想法恐怕無法落實。
陸澤緩緩開口道。
“林遠風,你之建立武殿的行為,當得嘉獎,吾有重任交于你。”
林遠風拱手道。
“晚輩不敢,當謝前輩傳道之恩。前輩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