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家政保潔
- 離婚后,我的游戲角色降臨現實
- 虎咆哮
- 2241字
- 2025-03-23 06:00:00
蘇志銘算是對團播這條賽道死心了,連帶對直播相關的都決定放棄。
他想明白了,這行看似沒有門檻,收入上限又高,但實則門檻都在里頭。
并且由于虛假的繁榮表象,導致大量的年輕男女涌進來。
而一旦人多,勢必就卷。
不僅主播在卷,公司之間也在卷。
蛋糕就那么大,公司一旦效益不好,就會壓榨主播。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十八歲的漂亮女孩年年有。
這也導致所謂的‘高上限收入’成為底層主播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餅,真正能吃到餅的,一萬個主播里興許就少數那么幾個。
事緩則圓,蘇志銘從直播基地產業園出來告訴自己不要急躁,急也沒用。
隨后,他反倒帶著趙玲奕在市區內逛了起來。
一直逛了半個多小時,他在街邊的一家商鋪門口停下車。
這家商鋪似乎正裝修好,有幾個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女正在打掃衛生。
蘇志銘坐在車內看了一會,隨即微微搖頭,驅車離去。
“老板,怎么了?”
“沒事。”
蘇志銘打算讓趙玲奕去應聘保潔,但在此之前他想找個行內人取取經。
剛才那幾個身穿制服的應該是保潔公司的人,可奈何年紀太大,他恐其表述不清,只好作罷。
又逛了一會,蘇志銘回到自家小區東門,然后用手機在同城軟件上聯系了一家保潔公司,一番溝通后,對方安排了一名年輕保潔馬上趕來。
據網上的招聘信息所顯示,家政公司也招沒有經驗的小白,免費提供培訓,具體工作只做家庭日常保潔和深度保潔,不用帶孩子,不需要照顧老人,不需要做飯,只干白天,晚上休息,月工資標的是七千到一萬。
這種七千到一萬,通常按七千算準沒錯。
就是不包吃住有點麻煩,但蘇志銘也想到了對策。
租個三室一廳的套房,地段可以偏一些,價格按一千八算,把水電算在內也頂多兩千左右,安排六個人住應該沒問題,要是房東不介意,客廳再安排兩個,住八個更好。
這樣平攤下來,每個人的住宿費就拉到了最低。
伙食方面,中午在外邊吃,晚上讓她們自己開伙,輪流負責燒飯,不會就到網上自學。
除了這些成本外,還要給她們配一輛電瓶車應付上下班通勤,晚上還可以兼職送外賣。
倒不用買新的,某魚二手就行,價格通常在七百到一千。
蘇志銘試想這樣安排下來,讓她們上交每月干保潔的工資,送外賣的錢則留給她們應付日常開銷,應該沒問題。
后續她們還可以朝月嫂、育兒嫂、保姆方向發展,到時候月入過萬想必不是難事。
蘇志銘大概等了十幾分鐘左右,先是接到保潔的電話,然后在小區門口會面。
女保潔身著制服,扎著馬尾,面相文靜,手里提著個工具包,看似二十五六的樣子。
根據軟件上顯示的信息,對方叫鄭文麗,蘇志銘同她打過招呼,然后笑道:“不好意思,這次下單其實不是保潔需求,我是做自媒體的,想采訪你關于保潔這行的一些情況,你看可以嗎?”
“當然,除了這單費用我們照給,還有額外的感謝費。”
鄭文麗明顯愣了下,“采訪要多久?我等下還有活。”
“跟一次保潔的時間差不多,不到一個小時,不會耽誤你的。”蘇志銘連忙說。
鄭文麗有點猶豫,“具體都采訪些什么?”
“就你們這行的收入、工作強度、行業基本情況,就這些。”蘇志銘又說:“你放心,不會有涉及到個人隱私,不方便回答也可以及時溝通。”
鄭文麗點頭,“行,那我們去哪采訪?”
“就在小區里找個地方吧。”
隨后,三人在一處偏角落的石桌坐下。
蘇志銘此刻戴了副眼鏡,倒不近視,有時需要裝裝斯文,所以在車上備了一副,一旁趙玲奕則拿著筆和記事本,手機還悄摸開著錄音,負責記錄。
也沒寒暄,直入主題,蘇志銘上來就問她每月收入和工作強度怎么樣。
鄭文麗:“平均每個月六七千吧,有時候單多的話,我們干的多,賺的也多,單少就賺的少,每周可以選擇休息一天,也可以不休息,但休息只能選擇在周二到周五這幾天,因為周末往往是單量比較多的日子。”
蘇志銘:“有交社保嗎?”
鄭文麗:“看個人意愿,你要是不想交,每個月工資多發你三百,大多數人都選擇不交。”
“那六七千的收入是指你只做日常保潔這一塊的收入嗎?做開荒保潔和深度保潔的收入能有多少?”蘇志銘事先有過了解,家政保潔這塊除了日常保潔,還細分深度保潔和開荒保潔。
前者是指在日常保潔的基礎上做的更徹底更全面,包括從天花板到墻面再到地面,全屋能挪開的家具家電,從床到床頭柜到電視柜,沙發、茶幾、冰箱,能挪開的都要清潔,同時還要開柜整理,紗窗清洗,窗簾清洗,玻璃清潔、空調濾網、油煙機清潔等。
開荒保潔則是指對建筑物空間裝修完之后的第一道清潔服務,需要清理一些建筑垃圾,以及裝修殘留的膠、漆、玻璃、廢板、邊角料之類,這類保潔又不局限于個戶家庭,像商鋪、寫字樓、學校、醫院等都有。
也因此,深度保潔和開荒保潔的單價要比日常保潔高,而做這一塊的保潔師自然也賺得多。
“他們能有一萬多吧!”鄭文麗又補充說:“但他們比我們更累,甚至顧客趕時間的話,晚上還得加班加點的搞。”
蘇志銘點頭,繼續問:“這個工資構成是怎樣的?底薪加提成還是沒有底薪,全照單量來算錢?”
鄭文麗:“五千底薪加按單提成,還有一百全勤和三百獎金。”
“你們可以接私單嗎?例如繞過公司,直接跟老顧客聯系。”蘇志銘問。
鄭文麗搖頭,“我們公司不允許,一經發現,第一次扣半月工資,第二次直接開除。”
蘇志銘問:“我看某8上有不少保潔在發布服務,她們是有公司的還是個人自己在做?后者的話能賺到錢嗎?”
“你說的這種應該是對接家政中介,主要靠甩單群來接活,外加網上接一些客戶......”鄭文麗說的又是另一種模式,家政中介不招聘員工,只做推廣和宣傳來獲客,然后把單甩給個體保潔通過抽傭來盈利。
蘇志銘了解到這里,感覺這行還挺混亂的,各種模式都有,不像外賣、滴滴、網購......等等,為什么這些互聯網巨頭不在這個行業燒錢搞壟斷?
打造像外賣或滴滴那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