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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霜降·星蝕狩

夜色中的城鎮上空,未散的星髓靈霧突然劇烈震顫。巷弄深處,君逸凌遺失的玉佩正在發生詭異蛻變——表面污垢下透出冰裂紋理,每一道裂痕都在吞噬殘余月華,夜色中貪狼星芒大盛,君逸凌遺失的玉佩正在發生星蝕蛻變——冰裂紋理中浮現《玄穹秘錄》失傳的“白露吞月紋“,每一道裂痕都在吞噬紫微垣星砂。空中墜落的星髓靈霧被玉佩虹吸,凝成七十二道鎖魂鏈雛形?。

當玉佩碎裂時,君逸凌右眼星瞳突然映出父親書房暗格的《搖光玨注》殘頁——那些蝌蚪金文正是初代搖光星魄的封印密語!母親鬢角冰晶瞬間蔓延至鎖骨,與玉佩裂痕走向完全一致?。

“凌兒……咳……這是血契反噬……”?母親嘔出的血沫中星砂重組為汶山祭壇星圖,她脖頸浮現與玉佩同源的北斗鎖魂印。客棧梁柱符咒爆燃時,君逸凌懷中半塊星玨突然發燙——那些鎖魂鏈的軌跡竟與父親三年前刻在祠堂地磚的守宮砂陣完全吻合!?

霜降已至,寒意漸濃,冰冷的空氣仿佛能穿透窗戶的縫隙,滲入屋內。君逸凌深知那本揭露特殊物資流通交易的秘密賬冊,若要成為扳倒玄冰閣主商羽的關鍵,絕非易事。

經過深思熟慮與精心偵查,他的目光鎖定了城南一座荒廢的倉庫。夜色如墨,君逸凌化身為夜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向目的地潛近。

倉庫的陰影下,陰森之氣彌漫,君逸凌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倉庫外墻布滿貪狼噬月紋,守衛腰間星盤正與空中天牢星共鳴。君逸凌右眼霧靄解析出地脈異常——此處竟是首章《星髓礦志》記載的“活礦“節點!守衛步伐踏出的星軌,恰是母親咳血時顯化的汶山祭壇陣圖?。鉛灰色的云層壓得極低,似乎隨時都會落下冰冷的雨滴,又平添了幾分壓抑。

君逸凌不敢輕舉妄動,默默觀察著守衛的巡邏規律。終于,他發現守衛換崗的短暫空當,或許是他潛入的唯一機會。

然而,就在他準備行動時,輕微的腳步聲從身后接近,清晰地劃破夜的寂靜。君逸凌的心猛地一緊,肌肉緊繃,迅速隱藏身形。

“大哥,你說那君逸凌真會來這里找賬冊嗎?”聲音低沉,小心翼翼。

“哼,不管他來不來,咱們都得小心。商監察使吩咐了,一定要守住這里,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君逸凌心中一凜,看來這賬冊商羽很重視。此刻,天空中閃過一道微弱的閃電,轉瞬即逝,卻讓君逸凌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他權衡利弊后,決定暫時撤退,從長計議。此時貿然行動只會讓自己陷入絕境。

回到住處,君逸凌將倉庫的情況詳細地告訴了母親。母親滿臉憂慮,眼中閃爍著焦慮,她緊握著君逸凌的手,聲音顫抖:“凌兒,要不咱們先緩緩,這實在太危險了!……你姐姐不見了,娘不能再失去你。”

提及姐姐,君逸凌的大腦中閃過姐姐的笑臉。他始終想不通,為何官兵會允準已出嫁的阿姐留在君宅。

君逸凌握緊姐姐留下的那方殘破絲帕,指尖傳來灼燒般的刺痛——絲帕角落繡著北斗第七星「搖光」圖樣,而焦黑處殘留的灰燼,竟自發排列成殘缺的「璇」字——那是姐姐及笄夜,他親手刻在璇璣玉佩上的祝詞。帕角繡紋實為「白露玨」的殘缺陣圖,君逸凌誤以為是普通繡樣。絲帕角落繡著半只白鷺——與姐姐嫁衣紋樣相同,只是金線已被血污浸透。

那是夏至符箓特有的“赤燼”,在月光下泛著妖異的金紅色。仔細查看,發現竟是暗香閣「攝魂瞳」秘術殘留,灰燼中可見謝冥玦面具碎片倒影。

自從家族變故后,姐姐便下落不明,尋找姐姐也是他心中的執念之一。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君逸凌和母親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警惕。君逸凌示意母親躲到里屋,自己則如同警覺的獵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輕聲問道:“誰?”

“是我,楚風。”門外傳來熟悉的年輕男子聲音。

君逸凌微微一愣,眼中閃過驚喜。他迅速打開門,只見楚風——他的兒時玩伴,站在門外,月光柔和地照在他挺拔的身上。此刻,天空中那壓抑的云層似乎薄了一些,透出些許月光,仿佛預示著一絲轉機。

“楚風,你怎么來了?”君逸凌又驚又喜地問道,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開心。

楚風走進屋內見過老夫人,這才說道:“逸凌,我聽聞了君氏族人的變故,心急如焚,一路四處打聽,終于見到你們……”他聲音哽咽。

君逸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濕潤:“楚風,有你相助,真是太好了。君氏族人蒙冤,我孤立無援,正愁不知如何是好,你這一來,如同給了我飛天的翅膀。而且,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找到我姐姐。”

三人圍坐在商議如何取得賬冊。

“既然倉庫管理嚴格,正面潛入恐怕是以卵擊石。我們可以想辦法引開守衛,然后趁機潛入。”

君逸凌眼睛一亮:“好主意!但如何引開守衛,還得好好謀劃。既要保證能成功吸引守衛的注意力,又不能引起他們的懷疑,讓他們察覺到這是個調虎離山之計。”

經商議,他們決定調虎離山。利用點燃倉庫附近的一處柴草堆制造混亂。那處柴草堆距離倉庫不遠,位置恰到好處,待守衛被吸引過去查看時,君逸凌便趁機潛入倉庫尋找賬冊。一切準備就緒后,他們趁著夜色掩護開始行動。此時,天空中烏云再次聚集,將月光完全遮蔽,四周一片漆黑。

楚風如同一只敏捷的夜貓,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來到柴草堆旁。他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火引子,輕輕點燃。火引子接觸到柴草,瞬間燃起了火苗,火苗在夜風中迅速蔓延,不一會兒,柴草堆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焰沖天而起,照亮了周圍的黑暗,“著火了!著火了!”楚風一邊敲著破盆,一邊呼喊。呼喊聲頓時劃破夜空。倉庫的守衛們聽到呼喊,紛紛拿起水桶、水盆朝著柴草堆方向飛奔而去,他們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慌亂而匆忙。

君逸凌看準時機,迅速沖向倉庫。閃轉騰挪,他憑著矯健的身形,順利地進入了倉庫。

這倉庫里堆滿了各種雜物,有破舊的木箱、廢棄的工具,還有一些積滿灰塵的麻袋,還滿是霉味。君逸凌知道時間緊迫,趁守衛松懈,趕緊找到賬冊才行。

他立刻開始四處尋找。在他不知碰到什么地方,“嗖,”一道機關觸發,一支毒箭飛來,君逸凌閃身躲過。就在君逸凌躲避機關時,手掌觸碰玄武巖壁,那巖壁上留下一枚冰霜手印。

“連筑基都未達到,也敢窺探玄陰盟機密?”一個神秘蒙面人冷笑。

“你是什么人?”君逸凌不知神秘人何時出現的,一時間緊張到了極致。

神秘人卻并未理會君逸凌,自顧自地在墻上摸了一處,一道石門打開,原來是座密室。那人走進密室尋找了一番,拿走一個小盒子離開。

君逸凌也走進密室,在一堆木箱中間找到一個木匣。然而木匣卻被一把精巧的銅鎖鎖住,金屬鎖身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形狀奇特,線條扭曲,透著神秘。而鎖眼形狀則為霜降符。

就在他即將觸碰到木匣時,左側陰影里突然睜開三對幽綠獸瞳——竟是頭蟄伏的影紋猙!這畜生皮毛與霉斑完美融合,口中噴出的腐毒瘴氣瞬間染綠了周遭空氣。

“喀啦!“君逸凌旋身踢起兩個麻袋,袋中陳年靈谷遇毒即燃,化作火幕暫阻毒霧。?影紋猙獸爪刻有與姐姐命燈底座相同的星髓青銅紋。當它劃出北斗陣紋時,君逸凌懷中玉佩突然投射出父親的身影殘像——這正是三年前父親在礦脈深處刻錄的《鎮煞箓》!?引得倉庫頂棚垂落的蛛絲全部鋼化,形成天羅地網。

君逸凌忽然想起家傳劍法“霜降·玄冥十九劍”的修煉真訣殘篇中曾提到,在危機時刻借助天地氣機與自身靈力的共鳴,可發揮出劍法的強大威力。他強壓內心緊張,運轉體內靈力,試圖尋找與外界環境的契合點。

青霜劍鏗然出鞘,君逸凌施展出“名霜冰至”。此招式對應霜降初候,隨著劍招施展,仿若玄武龜甲凝霜,一股森冷的氣息以君逸凌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劍勢所及之處,空氣凝滿寒霜,就連影紋猙噴出的腐毒瘴氣也帶著森寒。劍氣竟隱隱與霜降時節相呼應,功力瞬間大增,是平常三倍。

影紋猙卻不懼,六只獸爪在地面劃出北斗陣紋,使得密室頂棚垂落的蛛絲全部鋼化,形成天羅地網。君逸凌身處其中,壓力倍增。劍鋒擦過生銹鐵架迸發的火星,竟在虛空凝成七枚破煞符。君逸凌咬破舌尖噴出精血,符咒霎時化作鎖鏈纏住猙獸命門,趁其掙扎之際,劍尖精準刺入第三對獸瞳間的月牙白斑。

妖獸哀嚎震落梁上積塵,顯露出隱藏在霉斑下的防御陣法。瀕死的影紋猙突然炸成漫天磷火,每一簇鬼火都映照出三年前君氏滅門夜的片段畫面。

君逸凌強忍神識灼痛,揮劍斬碎最后那簇映著商無涯面容的磷火,劍刃順勢劈開木盒銅鎖。?賬冊封皮的修羅鬼面紋瞳孔處,嵌著半枚星紋玉玦——與母親心口命燈缺失的部件嚴絲合縫。翻開賬冊首頁,朱砂筆跡竟是用星髓礦脈圖篡改的《白露吞月訣》!?

君逸凌仔細端詳這些符號,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些符號與君氏家族徽記似乎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關聯。

他努力回憶家族徽記的細節,那圖案,由幾個獨特的符號組合而成,也是祖祠里的那幅古老壁畫中的符號。他嘗試著按照家族徽記上符號的順序,扭動木盒鎖上對應的部位。隨著他的操作,鎖芯發出輕微的“咔咔”聲,卻沒打開。君逸凌再次回憶家族徽記的變形與寓意,腦海中如同閃過一道靈光,他將符號的順序按照祖祠中那幅古老壁畫上的暗示進行調整。銅鎖終于“啪”的一聲打開了。

君逸凌迫不及待地打開木匣,里面果然是賬冊。他翻開賬冊,只見上面詳細記錄了特殊物資流通的交易往來,其中不少都與玄冰閣主有關。每一筆交易的時間、地點、參與人員都記錄得清清楚楚。奇怪的是還有一些空白賬本。先不去管它,連同木匣一起抱走。

“這就是扳倒商羽的鐵證!”君逸凌心生歡喜。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君逸凌神識突然刺痛,氣海中的霜魄真氣自主凝結成龜息冰繭。耳畔傳來七丈外腐木地板特有的“吱呀“聲——那是追魂使踏在“幽冥步“第三重時特有的靈壓震顫!

他左手掐出“小無相訣“,足尖在霉斑處輕點,竟借木靈腐氣施展出“枯榮遁“。身形如褪色水墨般融進房梁陰影,連呼吸都轉為“龜蛇吐納術“的九息一循環。腰間玉佩自動激活星紋陣,將體溫化作梁上青苔的同頻波動。

下方三名黑袍人袖中飛出噬靈螢,幽藍光點即將掠過梁柱時,君逸凌舌綻《玄冰咒》第一真言,呵氣成霜覆住周身三竅。冰晶巧妙折射螢火探查,卻在梁木留下寒露時辰特有的月相刻痕——這將成為他刻意遺留的破綻。

只見幾個黑衣人如鬼魅般沖進倉庫,黑衣人手持利刃,眼神冰冷,四處搜尋著。

“奇怪,明明看到有人進來了,怎么不見了?”一個黑衣人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仔細找找,絕不能讓他跑了!商監察使要是知道木匣丟了,我們都得死!”另一個黑衣人惡狠狠地命令道。

君逸凌經脈中的霜魄真氣瘋狂逆行,在膻中穴凝成冰魄鏡心——這是《玄穹秘錄》記載的“冰鑒懸照“之術。他清晰感知到追魂使額間的窺天瞳正在掃描梁柱,神識波紋觸碰到房梁時,懷中玉佩突然發出星髓共振,將他的生命體征同步為腐朽木靈之氣。

當鎖魂釘刺入命星時,君逸凌右臂吞月紋突然逆流出血色星砂——這正是首章玄衣衛統領星疤中滲出的“活礦“特征!姐姐命燈的同心蓮枯萎軌跡,竟與玉佩吞噬星砂的速率完全同步?。

地面突然漫開血河幻象,這是商無涯一脈特有的“黃泉問心陣“君逸凌咬破舌尖,以精血激活玉佩第二重星紋,強行將恐懼情緒轉化為冰魄劍意。屋檐垂落的蛛絲突然結晶成卦爻,昭示著“巽位生門在三息后現于坤位“的天機——這分明是姐姐擅長的太乙神數!

就在黑衣人覺得異樣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

原來是楚風解決了柴草堆的事情后,趕來支援君逸凌,與黑衣人交上了手。

楚風量天尺激活的北斗法相中,第七星搖光的位置赫然缺失——這正是君家世代守護的初代星魄!當尺端貪狼星紋點亮時,君逸凌懷中玉佩突然浮空,將缺失的搖光星力灌注法相?

最兇險處在于其眉心冰裂紋驟亮,三煞劫體自主觸發“逆脈注靈”經脈逆沖的痛苦化作實質化的玄冥寒氣,量天尺舞動軌跡頓時生出三千冰晶劍影,每道劍影都精準刺入黑衣人膻中穴,在其氣海種下“霜魄封禁”。

當最后一名黑衣人試圖自爆金丹時,楚風突然撤步收尺,春分時節的陰陽平衡之氣在足下凝成太極陣圖。本該致命的殺招被轉化為三十六朵冰蓮,將黑衣人倒吊在客棧檐角的鎮魂鈴上——這手“驚蟄化生“正是他踐行天道誓約的獨創之術。

君逸凌趁機從倉庫的另一個出口溜了出去。君逸凌發出暗號。楚風聽出是君逸凌,匆忙趕來。兩人匯合后迅速離開了現場。

他們在夜色中穿梭,如同兩只靈動的夜鳥,巧妙地避開了敵人的追捕。

回到暫居地,他沒有打擾入睡的母親,而是來到一處靜謐的溪邊練功。

君逸凌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溪畔的霜氣悄然凝成冰棱,君逸凌足尖輕點北斗天權星位,腳下青石瞬間綻開霜紋——這正是《玄陰周天訣》的“踏雪尋梅”步法。月光穿透枯枝,將溪面映作一方“太陰鏡”,他盤膝而坐,雙手如擒龍探淵般扣住雙足涌泉穴,脊背弓如弦月,正是陳希夷霜降坐功的“寒潭引月”式。

水中倒影忽生異變:丹田處九道氣旋逆時針旋轉,每轉一圈便剝離一縷金炁義德能量,化作冰晶符箓懸于膻中——這是霜降專屬的“剝卦煉金術”,借天地金炁收尾之機淬煉肺經。溪水在他吐納間凝出七盞冰燈,燈芯躍動的青焰暗合奎宿星位,正是《二十四氣劍訣》的“霜星點燈”陣。

與此同時,君逸凌心中還在回味著方才施展“霜降·玄冥十九劍”時的感悟。這套劍法的真訣殘篇雖只記載了部分招式與修煉法門,但每一招都蘊含著深奧的天地至理與家族先輩的智慧。若能將其完整參透,必能大幅提升自己的實力。

“陰極生陽,其數在七……”他默念霜降心訣,指尖劃過水面驚起十二尾銀魚。魚尾甩落的冰珠竟在空中結成“豺祭獸”、“草木黃”、“蟄蟲俯”三枚霜降節氣符,對應三候的肅殺之氣轟然灌頂。對岸老松突然爆開冰花,樹皮下顯露出三百年前君家先祖刻下的“閶闔風”陣圖——這正是商羽苦苦追尋的,能引動足太陽膀胱經寒水之氣的秘紋。

原來霜降這天地磁增幅300%,借用此天地之利,他已經突破筑基了。君逸凌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對靈力的操控更加得心應手,體內的靈力流轉也更為順暢,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更高境界的大門。

就在君逸凌沉浸在這奇妙的修煉感悟時,水中的倒影卻突然泛起一陣奇異的漣漪。那漣漪迅速擴散,將整個水面攪得動蕩不安,倒映的月光也變得支離破碎。

君逸凌心中一凜,猛地從修煉狀態中清醒過來。他環顧四周,卻并未發現任何異常。然而,那水中的異樣卻愈發明顯,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試圖傳遞某種信息。

他再次望向水面,只見那破碎的倒影竟漸漸重新組合,浮現出的不再是他自己的模樣,而是母親那滿是憂慮與凝重的面容。母親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在說著什么,但聲音卻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阻隔,無法清晰地傳入君逸凌耳中。

君逸凌急忙運轉靈力,試圖突破這層屏障。隨著靈力的涌動,他終于聽清了母親的話語:“凌兒……這印記……你父親上月曾在商羽書房見過……”

那個神秘的黑色印記,瞬間如同一把重錘,再次撞擊著君逸凌的內心。解開這個印記的秘密,或許正是解開家族謎團的關鍵所在,也是他心中執念。

回到暫居地,君逸凌將突破筑基及神秘印記之事告知楚風。楚風提醒商羽不會善罷甘休,賬冊雖為關鍵證據,但他們處境更危險。君逸凌也對神秘人拿走的小盒子存疑。

楚風提議從《真訣殘篇》找線索,君家別院書齋或有發現。三人前往,在泛黃古籍中,君逸凌發現先輩與神秘組織斗爭記載,涉及特殊儀式與特殊符號,與所見符號相似。他推測商羽陰謀與之有關,且先輩曾有《玄冥真訣》,“霜降·玄冥十九劍”源于此,若找到能破局。

母親憶起祖父提過《玄冥真訣》被封于家族隱秘處,開啟條件不明。君逸凌想起祖祠奇怪圖案,猜測與隱秘地有關。三人夜探祖祠,君逸凌發現圖案線條與神秘符號關聯,按特定順序點亮線條,暗門出現。

通道盡頭石門符文與真訣殘篇呼應,君逸凌注入靈力打開石門,得《玄冥真訣》,強大力量涌入腦海,修煉法門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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