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狗早知道我是男的。”蘇墨白翹著蘭花指掏耳朵，“那老變態說這樣更刺激......”

九尾狐的尾巴突然打結：”等等！那你和三位姨娘......“

”前半夜陪老畜生演《霸王別姬》。”蘇墨白從裙底抽出一根包漿的搟面杖，“等他累睡著了，我就去敲姨娘們的窗......”

楚河的劍“咣當”掉在地上。

人生憂患識字始。

楚河此刻對這句話有了具象化的理解。

“但后來我才知道......”蘇墨白苦笑著解開束胸，露出健碩的胸肌，“這玩意兒每月十五還會反彈。”

楚河往外看了一眼，月圓。

今晚正好是十五。

九尾狐的尾巴好奇地戳了戳他起伏的胸肌：“所以你每月十五的時候是怎么……”

“棉花！”蘇墨白從裙底掏出兩團發黃的棉絮，“十五的時候，前半夜塞這里，后半夜塞褲襠！”

楚河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他突然很后悔接了這單生意。

系統界面適時彈出：

【債務人：蘇墨白（男娘形態）】

【債務類型：性別轉換貸】

【特殊技能：無縫切換攻受模式】

【特殊條款：每月十五恢復男身】

【還款記錄：與三位姨娘保持不正當關系（持續36個月，累計綠了黃老爺217次】

“等等。”楚河突然抓住重點，“你說......三位？”

蘇墨白嬌羞一笑，從抹胸里抽出一本泛黃的賬冊：“翠花現在是大姨娘，王寡婦排十二，瞎婆子的閨女是十七姨娘......”

“還有一件事。”楚河一字一句地說道：“為什么你有還款記錄，而且還款記錄還是這么離譜的東西？”

九尾狐突然開口道：“因為這是天道的要求。”

“為什么？”楚河撓著腦袋問道：“天道這么抽象的嗎？”

九尾狐盯著楚河，開口道：“那我問你了。”

楚河道：“那你問吧。”

九尾狐道：“是像黃總鏢頭那樣成功的男人多，還是像他這樣失敗的男人多？”

楚河道：“當然是失敗的多。”

九尾狐繼續道：“如果他成功了，天道就可以將他做為典范，這樣就能接受到那群男人的信仰和供奉了。”

“真有他的。”楚河豎起了大拇指，“這都能讓他想到。”

九尾狐嘆了口氣，”都是為了靈氣啊。”

廟外突然傳來地動山搖的腳步聲。

“楚公子！”蘇墨白突然跪下，“我知道黃家有本賬冊，里面記著黃家和合歡宗的臟事！是我趁他喝醉騙他說出來的。”

楚河微瞇起眼，問道：“你想要什么？”

蘇墨白道：“自由之身，那個老變態，我再也不像看到他了。”

楚河道：“可你身上的債還沒有還完。”

蘇墨白點頭，“這我知道。”

楚河問道：“你想讓我幫你還債？”

蘇墨白道：“聽說你已經幫人還過了。”

“成交。”驚蟄劍劈開屋頂，月光傾瀉而下，“九尾狐，看好他！”

一個鐵塔般的壯漢踹飛廟門，腰間九環刀叮當作響——正是黃家鏢局總鏢頭“鐵臂蒼龍”黃炳昌。

黃炳昌一進門，便看見供桌上擺著三枚銅錢。

正是當年蘇大強沒送出去的定情信物。

銅錢擺成了個笑臉，仿佛在嘲笑這個妻妾成群的老色鬼。

黃炳昌看著楚河，問道：“你就是楚家大少爺，楚河？”

楚河點頭，“我是。”

黃炳昌拿起刀，刀尖指著楚河的鼻子，“你為什么搶我老婆？”

楚河微瞇，問道：“你猜呢？”

黃炳昌沉思片刻，然后道：“他把賬本的事情告訴你了？”

楚河笑道：“你倒是很聰明。”

黃炳昌道：“他身上也就這點秘密了，除非你跟我一樣……”

“沒有。”楚河立刻伸出手，“我絕對不是。”

黃炳昌冷冷地說道：“看來你把他身上的秘密都差清楚了。”

“假娘們兒！”他聲如洪鐘，“給我滾過來！”

蘇墨白瞬間切換成嬌弱模式，一個乳燕投林撲進楚河懷里：“官人救我～”

這一撲差點把楚河撞出內傷。

楚河一把推開他，說了一個無比清晰的‘滾’字。

黃炳昌的刀尖在顫抖：“你知不知道那賬冊記著什么？上個月送給合歡宗的那批‘藥材’......”

楚河突然開口道：“藥材是指那些小孩？”

黃炳昌臉色一變，怒吼道：“你找死。”

話音剛落，他的九環刀突然發出刺耳鳴響，刀身上九枚銅環齊齊炸裂，化作九道金光射向楚河面門——正是黃家絕學“九龍奪珠”！

“來得好！”

楚河不退反進，驚蟄劍出鞘如龍吟。

他手腕輕抖，劍尖在空中劃出七朵青蓮。

金環與青蓮相撞，爆出連串火星，將破廟照得如同白晝。

“一品金丹也敢猖狂？”黃炳昌獰笑著騰空而起，刀勢如泰山壓頂。

他周身浮現二品金丹特有的赤金靈紋，威壓震得地面龜裂。

楚河足尖點地，身形忽如柳絮飄搖。

刀鋒貼著他鼻尖劃過，竟將三丈外的石獅劈成兩半。

“柳絮身法？”黃炳昌瞳孔驟縮，“楚家老祖的獨門......”

話音未落，驚蟄劍突然變招。

原本飄逸的劍路陡然剛猛，劍鋒上纏繞的雷光化作實質，竟在半空凝成一條雷蛟！

“轟！”

雷蛟撞上刀鋒，黃炳昌連退七步，虎口迸裂。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顫抖的手——二品金丹的靈力，竟被硬生生壓制了？

“不可能！”他猛地撕開上衣，露出心口詭異的血色符咒，“你以為就你會借力？”

符咒燃起青焰，黃炳昌的肌肉暴漲三圈，皮膚浮現出鎖鏈狀的黑紋。

九環刀被黑氣纏繞，竟發出鬼哭般的嘯叫。

“鎖魂教的燃血咒？”楚河劍勢不停，“難怪要抓孩童......”

刀劍再次相撞，沖擊波掀翻了整座廟頂。

月光下，兩道身影快得只剩殘影。

黃炳昌的刀法越發癲狂，每次劈砍都帶出腥風血雨。

楚河的劍招卻漸漸凝實，驚蟄劍上的雷紋開始泛出詭異的黑金色。

“死！”黃炳昌抓住破綻，刀鋒直取楚河咽喉。

千鈞一發之際，驚蟄劍突然脫手飛出，在空中劃出完美弧線——竟是御劍術！

黃炳昌慌忙變招格擋，卻沒注意到楚河并指如劍，一道黑金劍氣從指尖迸發。

“噗嗤！”

劍氣穿透黃炳昌胸膛，頓時血流如注。

他跪倒在地，驚恐地看著自己逸散的靈力：“這...這不是楚家功法！”

楚河接住落下的驚蟄劍：“現在，該聊聊那些藥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