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季紅突然的電話,打斷了陳墨和蘭舟兩個人的工作行程。
陳墨和蘭舟說了一聲之后,就讓她改簽機票,等到后天再過去尚海那邊了。
蘭舟掛電話之前還有一點擔心的問陳墨道:“明天上午要不要我陪你過去?”
“不用了,就是面對常總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怪物。”
蘭舟聽他這么說,只好作罷,也不知道陳墨到底有什么辦法應(yīng)付常總?
《秋天不回來》這首歌的彩鈴銷售成績非常亮眼,常季紅很難不為這個銷售數(shù)據(jù)而心動。
第二天上午。
陳墨就直接去找了常季紅。
常季紅看著和自己剛簽下來時,整個人的形象和狀態(tài),跟那時完全不一樣的陳墨,心里有點感慨。
沒想到這兩個多月來,他的變化居然越來越快。
常季紅招呼他坐下,“陳墨,你這玩票性質(zhì)的歌曲好像出乎意料的成功,在彩鈴方面取得了斐然的成績。”
“我倒是有點想看看你往音樂圈去發(fā)展了,你有想過做歌手嗎?”
“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事,你的想法有改變嗎?”
上次常季紅試探了一下,他到底是想做歌手,還是玩票唱歌的?
雖然覺得陳墨像是玩票性質(zhì)的在唱歌,但是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試探了。
這是一門能掙錢的生意,自己要勸勸陳墨了。
“葉老師給你這一首歌做成了彩鈴發(fā)行,照目前來看,他的眼光還挺毒辣,這歌做成彩鈴后,第一個月兩周半的時間就有這么多的下載數(shù)量,應(yīng)該能賺不少錢吧。”
“常總,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已經(jīng)把彩鈴的事全權(quán)委托給葉老師了,當時如果不是葉老師提醒我,我都不知道這歌曲還可以制作成彩鈴賺錢呢。”
“是嘛。”常季紅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聲。
她從蘭舟那邊已經(jīng)得到了相關(guān)的消息。
事實上和陳墨所說的出入不大。
葉過幫助陳墨制作的彩鈴,然后幫他發(fā)行的。
她覺得陳墨沒有必要說謊,因為蘭舟是自己的人,很容易被戳破。
“你這個月這首歌的彩鈴銷售數(shù)據(jù)出來后,我都已經(jīng)收到了好幾張音樂公司遞過來的名片了。
他們都想簽下你的音樂約,給你發(fā)行專輯,你對這件事有什么想法?”
“雖然你做這首歌是玩票性質(zhì)的,但是現(xiàn)在有這么多音樂公司看好你,想要簽下你,你覺得自己可以往歌手這條路上去發(fā)展嗎?”
“我沒想過,常總,你不是和劉總為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拿到的海鹽劇嗎?”
“我還是之前一樣的想法,就是要把心思全都放到演電視劇上去。”
陳墨再一次拒絕了常季紅,說法還是和上次一模一樣。
常季紅勸了幾句勸不動,只好拿錢說事。
她給他打比方做歌手有多么的賺錢,和陳墨想的那些賺錢方式是一樣的。
“常總,做歌手可能會比做演員賺錢,但是我目前的想法還是先演好自己的第一部戲,做好演員再說。”
“而且《秋天不回來》就是一首很簡單的快歌,因為各種原因從而在網(wǎng)絡(luò)上爆火,然后才有現(xiàn)在現(xiàn)在做成彩鈴之后賣的如此之好。
這是我運氣好,我也不能保證我就算再寫歌,下一首歌是否也會和《秋天不回來》一樣能火,能夠賺到這么多的錢。”
“那些音樂公司看重的不是我做歌手的潛力,而是我能夠為他們賺快錢的能力。”
“如果我寫不出這樣的歌來,賺不到這么多的錢,那么常總你你給我推上去做歌手的意義是什么呢?”
陳墨攤開雙手,“這不就是耽誤了我做演員嗎?”
“那到時候音樂公司和咱們公司在工作行程上有沖突時,我到底是先專注于歌手事業(yè)呢,還是專注于演員事業(yè)呢?”
陳墨從不為難自己,他把問題全部拋給了常季紅,常季紅眼前想的就是陳墨玩票寫歌是個意外之喜,能賺點錢。
有這么多音樂公司想要簽他,便萌生了想要拿傭金,把陳墨推上去做歌手打兩份工,自己作為經(jīng)紀人和公司一起拿提成。
常季紅聽著陳墨拒絕自己的理由,沒想到他想的比自己還多。
自己只是想要賺點錢而已。
不過……
“既然你有想過這么多,那就等你演過電視劇,以演員身份出名后再說吧,這些名片我就先給你收起來了。”
常季紅說完就開始要送客了。
陳墨也沒有多待,直接就走出了辦公室。
等他走后,常季紅把那些名片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孫曉看到常季紅的舉動有點驚訝。
“常總你不是說想要勸陳墨簽約音樂公司試一試的嘛,怎么在和他談了之后,就把名片全部扔進垃圾桶里了?”
孫曉看著眼神明滅不定的常季紅,心里有點忐忑,常總這是還是被陳墨給說動了?
“我忽略了一個問題。”常季紅說道,“剛才陳墨提醒我的。”
“我之前以為陳墨這首《秋天不回來》在彩鈴上比較火熱,有很多的音樂公司想要簽他,那就試試。”
“我第一時間確實是沒有想那么多,以為陳墨真的可以去嘗試做歌手賺錢。”
“但是陳墨的那個話說的也沒錯,《秋天不回來》就是一首快歌,說難聽點就是口水歌,能火確實是走運了,不是每首口水歌都有這樣的運氣的。”
“他自己都說不能再保證出一首像是《秋天不回來》這樣爆火的歌曲,就算寫出一樣的歌了,能不能火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常季紅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喝了一口茶水,繼續(xù)說道:“他說的都沒錯,在他做演員沒火之前,確實不應(yīng)該去想其他的事。”
“他如果真去做歌手,音樂公司必然會讓他會花費很多時間在培訓上面,然后在制作專輯,拍攝MV等等一系列相關(guān)的音樂工作之后,會耽誤他不少做演員的工作時間。”
“他做歌手能不能繼續(xù)走紅也是個未知數(shù),我們就算推他去做歌手,他能不能火暫且不說,我們能抽成的錢其實也不多。”
“我們不能因小失大,目前只有讓他當演員火了,我們才能有更多能和音樂公司談條件的資本,讓他去跨界雙棲做歌手,攫取更多的利益。”
孫曉聽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就是現(xiàn)在可以按下不表,陳墨跨界雙棲是以后的事情。
陳墨從常季紅的辦公室出來后,就在走廊的拐角處看到了蘭舟。
她正眼神擔心的看著陳墨。
“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是和常總談崩了嗎?”
“沒有,我們根本就沒有多談,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那等你發(fā)現(xiàn)專輯之后,又怎么說?”蘭舟問他。
“那時候我和常總,可能就不會這樣和和氣氣了,但是就如我之前跟你所說的一樣,那時候攻守易型,就是咱們的主動權(quán)了。”
陳墨笑道,“好了,蘭姐,你也不必多擔心,也不要再想這件事了,咱們還是繼續(xù)準備出發(fā)去尚海錄制節(jié)目的事吧。”
第二天,陳墨和蘭舟飛往了尚海,去參與錄制節(jié)目。
《非常娛樂》這檔節(jié)目,陳墨在前世時都沒有聽說過,想來應(yīng)該是那種比較默默無聞的節(jié)目。
這檔節(jié)目主要以娛樂評論、采訪明星和就一些社會現(xiàn)象討論為主要內(nèi)容。
如果來的明星是歌手,那他們還可以在節(jié)目里唱歌和觀眾互動一下。
節(jié)目主持人是三個男的,陳墨就認識個林塰。
這檔綜藝節(jié)目雖然比不了《快樂大本營》,但是陳墨這一次來算是第一嘉賓,鏡頭比較多。
其他另外還有三位嘉賓是尚海衛(wèi)視所舉辦的第二屆《我型我秀》的參賽選手。
劉唯、薛之千和賈清。
這三個人還在參賽當中,目前是第二屆《我型我秀》選手當中比較有人氣的選手了。
但是《我型我秀》這個節(jié)目本就沒有掀起什么浪花,更何況他們這些選手。
今年最火熱的還得是隔壁芒果衛(wèi)視的《超級女聲》。
他們更是被《超級女聲》選手的光芒給完全掩蓋了,默默無聞。
陳墨在這節(jié)目上玩的還算開心,相較于在《快樂大本營》時,何炯會在錄完節(jié)目后積極組局,這檔節(jié)目在錄完之后,大家卸完妝后,就只能各自回酒店了。
蘭舟都在吐槽,“這次來錄節(jié)目,我好像連像樣的人都沒有認識。”
蘭舟上次去芒果衛(wèi)視幾天,認識了好幾個快本的編導和監(jiān)制。
而這次來,可能是因為這檔節(jié)目就不是很受重視的緣故,她都沒有認識幾個份量的人。
而這么一比較下,這些人和《快樂大本營》這樣的熱門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地位和說話份量,那就區(qū)別太大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誰知道這些人以后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以后說不定也算個人脈關(guān)系。”她自我安慰。
等到飛機落地,蘭舟跟他說,“離你進入北電報到還有一周多,這段時間你沒有什么工作了,就抓緊時間好好休息準備開學后的軍訓。”
陳墨神秘一笑,“蘭姐,誰說我沒有工作了,這個月我還有最后一個很重要的活動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