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約了吳天宇。
他是一位私家偵探。
沈言把他介紹給我,來幫助我搜集證據(jù)。
“張小姐,你想調查的是這個女人嗎?”他看著那張重新粘好的粘片問我。
“我想知道她去年12月21日那天的行程。”我簡明扼要提出訴求。
那一天,是我死去的日子。
“會有些難度,我只能盡力。”吳天宇并沒有給我肯定的答復。
“有勞了。”我感謝道,“酬勞方面……”
他抬起手打斷了我的話:“這不需要你操心,沈老板已經(jīng)支付過了。”
辭別了吳天宇,我沒有回自己租住的地方,而是憑記憶去了韓楓的別墅。
那里也曾是我的家。
房間里的燈都還黑著,他還沒回來。
我快步走到郵箱前,用記憶中的密碼打開了郵箱。
里面郵件很多,我遇害那天之后收到郵件全部被堆在郵箱里,他還是沒有查看郵箱的習慣。
生前我嫌他太懶,現(xiàn)在倒是應該感謝。
我大致翻看了一下,將幾封可疑的郵件放入了自己的包里。
我準備離開時,卻剛好遇到開車回來的韓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