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曖昧
- 重生:從阻止親爹死刑開始
- 米飯加水不放鹽
- 2011字
- 2025-04-21 21:29:24
姜曉曉是被香噴噴的夜宵弄醒的。
她懶散的伸了個懶腰,然后揉了揉輕松的眼睛。
好香!
姜曉曉聞了聞味道,然后眼睛一亮一下,就從被窩里面坐起來。
她來到客廳,只見白河坐在餐桌上,背對著她小口吃著什么。
旁邊還放著一張語文卷子。
“你起來了?”白河頭都沒抬。
“對。”姜曉曉點頭,然后疑惑的開口:“你做了什么?好香。”
“誒?”
白河看了她一眼,不是說發燒的人,都沒有什么胃口吃飯嗎?
他端詳了一下神采奕奕的姜曉曉,然后試探性的開口:“你病好了?”
“早就好了。”
姜曉曉坐到他身旁,拿起自己的小碗,就想往廚房旁邊走去。
但是卻被白河攔了下來。
“你才剛病好,別碰水。”
走到鍋前,他才像想起了什么一樣,轉頭問道:“半碗?”
“可以。”姜曉曉晃了晃腦袋,盯著白河放在桌子上的大碗。
是粥。
上面還有著一點肉末和青菜,她拿起勺子翻了翻,甚至還看到了幾個皮蛋。
皮蛋瘦肉粥?
姜曉曉好奇:“我記得家里面沒有皮蛋的。”
“哦,那個呀。”白河將盛有大半碗粥的碗遞給她,“我去旁邊的超市買的。”
超市?
姜曉曉望了望窗外還在下雨的街道,欲言又止。
白河看穿了她的心思,指了指一旁還帶著雨水的雨傘,“我買了把雨傘,打著傘去的。”
這么晚了,哪里有雨傘賣啊……
姜曉曉看了一眼白河,身上不一樣的衣服。
聰慧如她自然是知道白河是淋著雨去超市,然后從超市買了雨傘和皮蛋回來。
“行了,扭扭捏捏的和個娘們似的,快吃。”
“我還給你買了可樂回來。”
白河指了指冰箱,隨后,豪氣沖天的坐在桌子上,大口吃起他碗里的肉粥。
只是吃著吃著,表情就變得古怪起來,他往一旁的紙巾上吐了一口。
姜?
那是一個咬了一口的姜片。
白河一臉疑惑的盯著姜曉曉,他那碗粥,本來就是快吃完了。
根本不可能有姜片他不知道。
所以是姜曉曉的嗎?
面對白河的疑惑,姜曉曉像是一切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低著頭對付著自己碗里的粥。
其實……
她還以為那個東西是塊肉來的,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姜片。
可惡……
姜曉曉哼哼,別過臉。
放在桌子下的小腿輕輕踢了白河一腳。
“怎么了。”
白河抬起頭,動了動腦袋:“莫非是對我記恨已久,于是找個事情來報復我?”
“還是說有人看不慣我給你付了重金?”
他笑道:“就憑咱倆這個關系,你賺的錢可要分我一半呀。”
姜曉曉沉默半晌,然后笑了起來,就像是一切的冰雪初融一樣,笑意溫暖。
“你說,要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是現在這個喜歡說話的性格,而是以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家伙。”
少女瞇起眼睛,“會不會今天你就不需要吃姜片了?”
啊?
白河不動如山。
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送命題。
不過,根據他重生之前的記憶來看,他最為沉默寡言的那個時候也確實遇見過姜曉曉……
只是兩人并沒有太多的交集,唯一讓他們不系在一起的,也就只有姜老師而已。
那時候的兩人,就算是偶爾見面也只不過是微微點頭打打招呼而已,至于說像現在這樣子敞開心扉的聊天,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哈。
白河也一樣笑得起來。
那么看來,重生之后的好處還是很大的。
起碼他以前在高中的時候沒有什么朋友,
而現在……
好像也不錯。
“我還挺喜歡吃姜片的。”白河如是說。
隨后,身前的少女靠前,帶來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
“那就好……”
……
……
“喂,別把姜片放到我的碗里面。”
“可是你自己說你要吃的。”姜曉曉振振有詞,揶揄:
“還是說男子漢大丈夫,你想要說話不算話?要不要以后我們就以姐妹相稱好了?”
“你這……”
白河拉住姜曉曉纖細的手腕,他有些繃不住了。
好不容易醞釀的氛圍,原來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把不吃姜片給他?
好吧……
白河嘆了口氣,這小丫頭病好了之后又恢復到之前的古靈精怪起來,之前所透露出來的軟弱就像是浮云一樣,隨風而去了。
姜曉曉眨了眨眼睛,然后隨手將勺子里的東西塞進了嘴里,
苦著臉吐了吐舌頭:“好辣。”
白河給她倒了杯水,“當然會辣了,畢竟這玩意是姜片。”
他盯著憨憨的姜曉曉,輕笑了起來,“這丫頭有的時候還挺可愛的…”
很想讓人捏一捏臉。
不過。
他忍住想要捏姜曉曉臉頰一把的沖動。
雖然少女病好了,他也很開心
可白河就是有些懷念,之前可以隨便捏姜曉曉臉頰的時間。
“怎么了,”姜曉曉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怎么又走神了?”
她望著一旁的沙發,“你今天也很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你臉好軟。”
白河還沒有回過神來,下意識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馬上抱住了自己的頭,“咱們先說好,打人不打臉啊。”
只是等了許久,想象中的小拳頭并沒有打過來。
白河松了口氣,抬頭一看,姜曉曉卻依舊安安靜靜的坐在原地。
“你怎么不打我?”
“我為什么要打你?”少女捏了捏自己的臉頰,“你說的是對的呀,確實很軟。”
“再說了,就憑咱們兩個人的關系,你開玩笑,我也不至于會把人打一頓的。”她眉眼彎彎:
“知道你是開玩笑,你也知道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
她說著這像是繞口令一樣的話,抬頭想了想,你是個好人來著。
“呸!”
白河面色一變,“這話可不興亂說,上一個說這話的,都被人家罵作舔狗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姜曉曉不理解他要說的話,但是指了指自己還著酒窩的臉頰,“想不想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