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賭氣
- 重生:從阻止親爹死刑開始
- 米飯加水不放鹽
- 2012字
- 2025-04-15 22:35:48
神特么感冒咖啡。
你家的咖啡是這個味道的嗎?
你還不如說是可樂!
姜曉曉欲言又止,一瞬間很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
以往日對白河的了解來說。
他不搞抽象的話,
這可能已經是這個家伙,想到最委婉的說話方法了。
雖然這小子話說的奇怪,可是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姜曉曉舒緩了眉頭,接過他手中還帶著熱氣的感冒藥。
“好苦。”
姜曉曉吐了吐舌頭,一臉不岔:“這玩意為什么是苦的。”
“我討厭苦味!”
“這話說的”,白河撓頭,感覺到一陣茫然。
嘖。
藥不是苦的,難不成還是甜的嗎?
這年頭,就連女娃娃都不好伺候了,吃那么多零食小心得糖尿病!
白河轉頭,對上的卻是姜曉曉的白眼。
“你剛剛是不是,‘嘖’了我一聲?”
姜曉曉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直接就猜出來白河的想法。
就算是感冒之后,渾身無力,她還是依舊揚起小拳頭,“很失禮誒!”
白河呵呵一聲,
他早就看明白這丫頭了。
平日里喜歡搞怪就算了,生了病怎么感覺還更活潑了一些?
有趣。
雖然姜曉曉確實是很可愛,
但他來這里的目的,可是要讓姜曉曉吃藥來著。
所以也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要是你不喝完。”
“那我可就生氣了。”白河開口。
這句話,他往常其實也沒有少說,因為他們相對于同齡人來說早熟太多,當然可以判斷出對方那幾句話是開玩笑,那幾句不是。
哪怕是現在,白河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甚至還帶著開玩笑的心理補上了一句:“那我可就不喜歡你了。”
就是這么一句,平日里也講過幾次的話,讓白河被姜曉曉輕輕踹了一腳。
隨后,對面少女的身體竟然緊繃起來,像是害羞一樣。有意無意地撇過頭,不想讓白河看見她的眼睛。
見到往日不可一世的姜曉曉,現在這么一副受氣包的小模樣,讓白河覺得不太對勁。
古怪。
萬分古怪。
以姜曉曉的性格,起碼要和他拌嘴三百回合才對,就算是現在生病了,也不可能會一言不發?
想到這里。
白河假裝倒水,下意識就想著往姜曉曉那邊湊近,
想看看她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
可姜曉曉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稍微察覺到他的意圖之后,便把臉深深埋在沙發上。
賭氣一樣,任由白河說什么都不搭理他。
在這么糾纏了許久之后,白河還是忍不住了。
“我說?”
白河一拍腦門,罕見的,有些頭疼:“我說話惹你生氣了?”
姜曉曉搖頭,卻是將一個枕頭扔了過來,落到白河的腳下。
他下意識低頭,純白色的衛衣恰好勾勒出少女纖細的腰肢,那往日里只有在家才有機會穿的牛仔褲,此時完美包裹住少女修長的雙腿。
而此時的姜曉曉,將姣好的面孔隱藏在枕頭下,只能看見那因為感冒而變得通紅的耳垂。
神使鬼差般,白河吞了口唾沫。
隨后緊張兮兮:“你臉頰這么紅。莫非是發燒了?”
壞了。
這么紅,肯定是燒壞了。
白河抬頭看了看天,陰的,看起來隨時可能會下雨。
他開始慌了。
手忙腳亂的,從一旁的箱子里面掏出沒有被打開過的溫度計。
“姜曉曉,你別睡了,起來測體溫!”
驚慌中,白河一個踉蹌,差點沒給自己絆倒、
“你好吵。”
姜曉曉惱火地睜開眼睛,卻只看到一只伸過來的溫暖手掌。
一點點的,貼上她額頭。
“好燙。”
“我們去醫院吧。”
真摯的面孔是那么誠懇,就連姜曉曉都愣在原地。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世界變得一片寂靜,就連窗外的風聲都已經消失了、
她覺得自己的臉發燙了。
緩緩吐出一口長氣、
她正準備開口。
面前又驀然出現一杯熱氣騰騰的黑色藥水——正是她剛剛嫌苦,不想喝的那杯。
此時的杯子里面,已經被放上來幾塊冰糖。還貼心地加上了熱水。
她無意識喝了一口,甜絲絲的。
看來某個人知道她怕苦,加了很多的冰糖。
“怎么樣,咱們去醫院吧?”
白河開口,捏了捏她通紅的臉頰,“你高燒了。”
“我不去!”
姜曉曉抿嘴,隨即解釋:“我吃過藥了。”
更重要的是,她討厭去醫院。
就像是每個小孩子都對細長的針頭有著天然的恐懼一樣,她從小到大,都不喜歡那個充滿了消毒水味道的地方。
所以,就算是明明知道自己已經高燒,可她下意識的,還是不想去醫院。
“明天,明天就好了。”
在黯淡的月光之下,少女的解釋卻顯得蒼白而無力。
因為……
在她還在抗議的功夫。白河已經為她披好大衣,穿好鞋子,背著她,向門外走去。
而在寂寥,只有幾片樹葉飛舞的黑暗之處,有幾術屬于路燈的燈光亮起。
……
五分鐘后,在空無一人的街道旁。
趴在白河背上的姜曉曉揪住他的耳朵,小腿在空中小弧度的掙扎,“我就說不要出門。”
“你看,現在連車都打不到,還不如回家。”
或許是生了病,姜曉曉的聲音變得沙啞了許多,平白填上了一種別樣的魅力。
“疼疼疼,你輕點。”
白河抓住她亂晃的小腿,疼得齜牙咧嘴,“走幾步就到了,你別急。”
剛剛姜曉曉出門時明明很安靜的,結果就那么一會的功夫,就像是恢復了往日的活力一樣,到處找他麻煩。
他想了一下,“要不然,我們給你爸媽打個電話?讓他們開車來接你?”
“不要。”
這次,姜曉曉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就連頭都低了下來,她嚅囁道:“他們都忙,就算是知道了,也只會讓我去醫院。”
姜曉曉說道這里,神情頓時變得黯淡下來。
這種事情,她從小到大,其實經歷了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一樣。
要不就是“沒有空。”要么就是“自己去、”
那些冰冷的話語,她都可以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