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感情
- 重生:從阻止親爹死刑開始
- 米飯加水不放鹽
- 2013字
- 2025-03-30 23:11:32
“等很久了吧”
顧知語仰起臉,一如既往的干凈笑容。
她嘴角微微向上揚,顯得靦腆又羞澀。
說出來她也奇怪。
白河和姜曉曉告訴她。
說是為了慶祝一下,今天下課要辦一個小小的慶功宴。
但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吃飯的那一次不就是慶功宴嗎?
搞不懂。
顧知語抬頭,疑惑的開口:“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啊?
好家伙、
這瓷娃娃的直覺這么敏銳的嗎。
白河身體一僵,嘴角顫動,剛要開口,就被眼疾手快的姜曉曉塞上一瓶可樂。
隨后被少女用力捅了捅腹部,用武力打斷了他的回答。
“沒事,我們就是單純想要慶祝一下而已。”
“這么可能會有事瞞著你呢。”
白河瘋狂點頭,表示對姜曉曉的全部認可。
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倒是一個比一個不自然。
就是那種幾乎把我有事瞞著你寫在臉上,但我又不能開口的感覺。
顧知語雖然滿心疑惑,覺得他們兩個人都怪怪的,但實際上并沒有多想。
因為在少女樸素的心里。
如果他們想告訴自己的話,自然會告訴,如果他們選擇瞞著他的話,那自然也是會認為這件事情瞞著她比較好。
噗嗤。
顧知語眉毛彎彎。
只覺得面前兩個人疑神疑鬼的樣子可愛極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樣,把書包背到身前拉開,露出里面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這是?
白河好奇探頭,拉下姜曉曉不安分的手臂。
“是我新學的手鏈。”
顧知語忽然抬頭,像是小孩子分享新奇玩具一樣。
“這個粉紅色的是給曉曉的。”
“那這個白色的肯定是給我的了吧?”
白河看著里面的三條手鏈。
一條是紅色和粉紅色相互交織而成,一條是純白和雪一樣透明。
至于最后的那一條嗎嘛……
白河吞了吞唾沫,有些不敢相信顧知語的愛好。
是一條少女粉,屬于是小女生戴在手上都會被人說幼稚的程度。
但是考慮到面前的人確實是一個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他忽然就能理解了。
“不是不是。”
姜曉曉連忙搖頭,取過純白的手鏈,一下系在手上。
把那條顏色鮮艷的少女粉,塞在白河手中。
在顧知語略帶期待的眼神中,白河狠狠吞了口唾沫。
現在是二中下午放學的高峰期。
如果……
他把這玩意帶上了。
那么第二天,他就能成為全校的焦點。
可是。
白河抬頭,對上顧知語不經意間透露出滿滿的關心,他覺得是時候豁出去。
“不就是個手鏈嗎,我帶不就行了、”
在姜曉曉復雜的眼神下,白河也是豁了出去。
擼起袖子,將手鏈系上。
大搖大擺地向前方走去,只是迎著風。
他的眼角忽然濕潤了。
像是在懷念隨風逝去,一去而不復返的青春。
在不遠處,蹲著保溫杯姍姍來遲的姜老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目光在他的手腕處停留于許久,最后淡定地離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他所留下的,不過是一個社會性死亡的學生罷了。
跟在兩人身后的姜曉曉盯著顧知語手上精致的白色手鏈,她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她今天和白河所說的慶功宴實際上只是一個幌子。
他們真正要做的,其實是旁敲側擊,試探一下顧知語的的心意……
可是……
看著眼里好像藏著星星的少女。
姜曉曉苦著臉,她忽然覺得好像沒有這個必要了。
奶茶店。
三人隨意點了幾杯奶茶,然后就開始大眼瞪小眼。
誰都不想先開口。
“我說…,奶茶都不冰了。”
白河伸手去拿桌上的奶茶,然后被姜曉曉瞪了一眼。
叫你出來就是為了喝奶茶嗎?
能不能看看時候。
唉。
其實白河沒覺得有多么大不了。
他能理解姜曉曉的顧慮,但是他覺得顧知語不是那個意思。
只不過是一些男女生之間的好感而已。
完全沒必要視作洪水猛獸。
所以。
白河狠吸了一口奶茶,無所謂似的開口:“你喜歡我嗎?”
咳咳咳。
一旁的姜曉曉差點沒噎死。
雖然他們說今天要稍微試探一下顧知語。
可是哪里有人是這么說話的呀?
你開局直接王炸了,那我們接下來還玩什么?
啊?
一旁的顧知語臉上泛起飛霞,頭都快低到桌子下面了。
雖然她知道白河平日里就不著調,喜歡來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可是也沒有不著調到這個地步。
“唉。”
白河瞪了兩個人一眼,批評道。
“你看看你們,這都什么事,還支支吾吾的跟個謎語人一樣。”
“都相處這么久了,咱們有事就說呀。”
他轉過頭,指著一旁的顧知語開口:“來,你說說,你喜不喜歡姜曉曉?”
少女瞇起眼睛,看了眼前的好閨蜜一眼,然后點頭如搗蒜,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白河滿意的點頭,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忽然靠近。
“那你現在說說,喜不喜歡我?”
此刻。
兩人貼得很近,盡到彼此之間,似乎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一個急促,一個平緩。
顧知語的臉色更紅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還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喜歡。
你看。
這個不就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嗎。
白河滿意的拍了拍姜曉曉的肩膀,眼神中滿是得意。
“我說什么來著?”
“我就說顧知語不會在高考之前犯渾。”
然后被姜曉曉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一腳,力道還挺大,疼的白合倒吸口涼氣。
但意外的是。
她竟然看懂了白河的思路。
姜曉曉欲言又止。
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困境,無非就是擔心顧知語犯傻,然后起一些不必要的情愫。
在這種情況之下,無論顧知語到底有沒有想過這個事情,都必然會傷害他們三人之間的友誼。
所以。
白河想到了一個堪稱絕妙的法子。
那就是不管顧知語是怎么想的,他先下手為強,講的那種懵懵懂懂的情緒,先打為朋友之間的純友誼。
至于朋友之間到底有沒有純友誼,這就不在他考慮的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