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輪殘月攀上天空,俯視著大地,林間的宿鳥發(fā)出一陣陣尖利嘶啞的叫聲。隨著夜色的降臨,凄涼的氛圍也隨之布滿了整片大地。
潺潺流水越過一個變形扭曲的火車頭后,便繼續(xù)流向那如深淵般的密林中去了。
“呼~”火車車門被一把推開,一道身影從中艱難地爬了出來。此時的陳啟年渾身是血,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然而他沒有時間管這些,只用不知是誰的衣服,簡單的包扎了一下他腦袋上巨大的傷口。陳啟年靠在一塊石頭上,抬頭仰望著天上的殘月,一時間陷入了迷茫中。
庇護城1號位于南北交際處,這兒沒有感染爆發(fā)后北部的極寒,也沒有南部的極暑,是個很好的地方。
庇護城外,一架破舊的直升機搖搖晃晃地朝這飛來,在落地時,險些側(cè)翻。隨后從直升機上,跳下兩個人,一個是一名老人,穿著一件黃色的防彈衛(wèi)衣,而另一個則是一名年輕女子,雖風(fēng)塵仆仆,可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卻熠熠生輝。
“這就是庇護城1號了”老者對蕭月清道
蕭月清看了一眼庇護城1號的牌子后,也終于是舒了一口氣。“多謝你出手相救。”蕭月清對老者真誠的說到。
“庇護城1號本就致力于讓所有幸存者活下去,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老者平靜的說到。
在進入庇護城1號前,蕭月清又接受了各項檢查,直到確定沒有感染情況后,才放入了庇護城1號中。一進入庇護城1號,蕭月清就對引路人道:“我要去見市長。”引路人問:“為什么?”隨即他又解釋道:“除非是要事,否則不能見市長。”蕭月清又道:“我找到解藥了。”不成想,聽到這話,引路人的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并不感興趣。蕭月清感覺很奇怪,問:“你好像一點兒也不激動?”“因為,在你之前,有很多人都說自己有解藥,可試驗下來,效果卻往往不盡人意。”蕭月清皺起了眉頭:“可…”“我問你。”引路人打斷了他,“你試驗過嗎?”蕭月清頓時啞口無言。的確,她并沒有試過,只是在一個實驗室中看到的,她本來也是打算試的,可沒想到被感染者打斷了。“終…終歸是要試試的吧。”引路人將她帶到庇護城1號某個被大量士兵把守的,由鋼板圍成的地方,他和士兵說了幾句話后,就帶著蕭月清進入里面。
進入之后,蕭月清發(fā)現(xiàn),里面應(yīng)該是個簡陋的實驗室,隨后引路人讓蕭月清將解藥給到一個實驗人員手上,又問她:“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嗎?”
“沒有。”蕭月清答到。
隨后便只見那實驗人員全副武裝地,在士兵隨行的情況下,走到一個被鐵鏈綁著的感染者前,將解藥放入感染者嘴中。下一刻,那感染者忽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發(fā)出一陣陣吼叫聲,蕭月清緊張地握住了手。下一刻,只見那感染者那雙死魚般的雙眼猛地睜大了,一雙眼睛中出現(xiàn)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