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正式弟子的名額
- 我的法術沒有代價
- 薯道難
- 2137字
- 2025-03-21 15:06:04
若是自己日后能習得那完整的符篆刻畫,利用這神秘銅鏡豈不是可以量產(chǎn)之!
要知道,符篆的利潤可是高得嚇人,這也是符師門檻不低所致。
且林墨與其他人不同,只需要刻畫出一次完整符文即可,不需要像其他人那般每次刻畫都要傾注全力。
想到這里,林墨連忙嘗試刻畫起下一道基礎符文。
正所謂一步一腳印,距離符師還不知有多遠,先從這些基礎符文開始。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在刻畫第二道基礎符文時,僅僅只用了一日不到。
……
第六日的時候,林墨已然掌握了其中四道基礎符文的刻畫,此刻正全神貫注地刻畫著最后一道基礎符文。
……
在為期七日的時限很快過去,林墨此時蓬頭垢面,儀容不整,這七日里他幾乎是日夜不停地在刻畫這五道基礎符文。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是在最后一日,將五道基礎符文完整地刻畫了一次。
李仲才雖在第一日時有說過,每道符文刻畫出十份交于他手,但考慮到包括林墨在內(nèi)的有些弟子不過是初來乍到,便沒有對其做要求。
不過林墨仍舊是將五疊刻畫好的符文,一并遞交上去,這些自然是利用神秘銅鏡刻畫而出,畢竟光是領悟其中構造,就已然心神俱疲,這刻畫足夠十份自是只能神秘銅鏡代勞。
倒不是其愛出風頭,反倒是思量許久,經(jīng)過這段時間接觸,那位李仲才師兄似乎是真心想傳授于他們這些雜役弟子,故此才決定好好表現(xiàn)一番。
接過林墨遞交上來的符文,李仲才略一翻閱,表情逐漸變化,瞳孔也是一縮,心下暗道:“此子第一次接觸這符文刻畫,竟能將每一份都刻畫得如此完整,找不到任何紕漏!”
第一次前來,就能完成每道符文十份的弟子著實不多見,加之此前林墨每次制作符紙時的表現(xiàn),讓李仲才再度震驚不已。
見李仲才沉默不語,林墨在一旁低著頭不敢出聲,他有些心虛以為是李仲才看出了什么端倪。
突然間見李仲才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自己身前,并指一點直指自己眉心。
對方動作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但就在這時,一股暖流流淌進入體內(nèi),體內(nèi)頓感一陣舒暢之意,疲憊也是得以一緩。
“初次刻畫就能完成我所交代的任務,不錯。”李仲才贊嘆道。
對方竟是運功幫助自己恢復,且觀其欣賞之色溢于言表,林墨頓時松了口氣。
然而李仲才話鋒一轉(zhuǎn),告誡道:“符道修煉講究細水長流腳踏實地,萬不可急于求成,莫要為了一時之快,傷了根基。”
原來對方是擔憂林墨這樣“拼了命”似的刻畫符文,會對自身造成不可逆的損耗。
“謹記師兄教誨,弟子自有分寸。”林墨低頭拱手,并再度表示自己并無大礙,李仲才這才收斂氣息,擺了擺手示意其回去。
看著林墨離去的身影,李仲才也是陷入了沉思,直到所有弟子離去,他快步朝制符堂深處走去。
……
制符堂最里頭有一間陳設雅致的小院,正是長老的居所。
金符門下設堂口眾多,而這制符堂屬于其中極不起眼的存在,門中被分配至此的長老弟子都深諳此道理。
故此平日里大部分事宜,長老都交給李仲才他們處理,以至于從未露過面。
李仲才猶豫片刻,這才上前叩響了房門。
只見得里頭傳來應答之聲,推開門進入其中,聽到一陣噼啪作響。
屋子中間擺放著一張大方桌,四名老者圍坐其中,正進行著一種凡俗間的娛樂,手里搓著木刻的麻將。
“仲才,伱怎么來了?”其中一油光滿面,頭發(fā)稀松的老者問道,“來看看老夫這副牌如何?”
此人正是制符堂的長老,與李仲才同姓李,其余三人乃是其他堂口的長老,面孔不算陌生,皆是常客了。
“見過四位長老。”李仲才上前拱手行禮,“弟子不懂麻將,看不出好壞。”
見到李仲才依舊這副正經(jīng)模樣,那位李長老不由得搖了搖頭,白了他一眼。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事就說吧。”對于這位與自己同本家的弟子,李長老還是較為欣賞的。
平日里李仲才做事滴水不漏,將制符堂管理得井井有條,讓其省了不少功夫。
半響,李仲才道明來意:“弟子懇請長老向宗門再申請一個正式弟子的名額!”
原來此次前來,李仲才正是為了林墨。
“我制符堂半年前剛討要了一個名額,怕是不合規(guī)矩。”李長老聞言眉頭不由一皺。
按照宗門的規(guī)定,如制符堂這樣收容雜役弟子的堂口,每年都可以申請正式弟子的名額,將其中表現(xiàn)優(yōu)異的雜役弟子選出,加以培養(yǎng),最終由長老們引薦去往各堂口,成為正式弟子。
制符堂每年僅分配到一個名額,故此李長老這才回絕了李仲才。
見李仲才還杵在原地,深知其性子的李長老沒說什么,用力地甩出一張麻將:“說說吧,這次又是什么樣的弟子。”
李仲才看到其松口,趕緊將林墨的表現(xiàn)一一告知。
“悟性平庸,毅力上等……勉強過得去。”顯然勾不起李長老的興趣,表情也沒什么變化。
“師侄啊,這制符堂可是為數(shù)不多的閑職,何必在那些雜役弟子身上浪費精力,不若及時行樂,與師叔們切磋切磋這麻將……”一旁的長老也是附和道。
李仲才連忙拱手拒絕,眼神微動,湊近李長老耳邊,這才繼續(xù)低聲說道:“這林墨本是宗門招收的正式弟子,不知何種緣由才被貶至雜役弟子,弟子查了一下,似乎是‘金符堂’的命令。”
聽得“金符堂”三字,李長老握著麻將的手一頓,方才還風輕云淡的他當即表情有了變化。
“此話當真?”李長老面色凝重,手頭的麻將也暫停了下來,轉(zhuǎn)頭質(zhì)問道,一旁的三名長老見狀也識趣地沒有催促。
“千真萬確,但其中細節(jié)弟子無法得知,畢竟我等可無權查閱金符堂的資料……”李仲才微微點頭應道。
沉默片刻,李長老冷哼一聲,將手中的麻將牌用力一拍,怒斥道:“既然是那金符堂的手筆,此事老夫允了,伱且回去好好培養(yǎng)那名弟子,三個月后帶到我等幾人面前,由老夫親自引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