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王立樹傻眼了,在他面前是一片“人海”。
我們發出的響動和樓內幸存者的呼喊已經吸引了一部分喪尸,現在加上立樹這一嗓子主干道上的喪尸都把頭轉了過來。
“要遭!”聽到立樹這一嗓子后我心中大喊一聲道。
我快步上前拉著立樹就往醫務室跑去,立樹被我這一拉也反應了過來連忙把嘴巴閉上跟了上去。
醫務室是一座單獨的建筑最外層有一道抽拉式的鐵欄門,鐵欄門內有一個小院子內層則是一扇已經褪色了的藍色防盜門。
平常鐵欄門是不會上鎖的,只有防盜門會在兩位校醫離開時上鎖。
“媽的!怎么這還有一個!”這時候一只身穿白大褂的喪尸跌跌撞撞的從醫療室門口的綠化帶里翻了出來。
“立樹你抓緊開門!”說罷我便朝那個喪尸沖了過去。
“額啊”。喪尸看到美食就在面前生物本能的嗜血瞬間就被激發出來,邁開腳向我走了過來。
已經有了對敵經驗的我并沒有慌張,只要他們沒有成群出現對付這種落單喪尸就非常的簡單(作者吐槽:你已經忘了剛才誰都要被嚇尿了)
我立起棒球棍把它當作一根長茅向前捅去,但因棒球棍太短讓我離喪尸的距離變得很近。
還未僵硬的手臂被它抬了起來,黝黑流著血的雙手向我抓來。
“去你的吧!”我的速度比喪尸要快很多直接一棍子給它擊退了幾步且喪尸的重心已經被我擾亂要摔了下去。
我抓住機會朝著喪尸的膝蓋就是一棍子。
“你小心點!”立樹說完便拉開鐵欄門直奔內層的防盜門。立樹的話從后面傳來。
“砰!當!”棍子敲擊膝蓋發出巨大的聲響緊接著喪尸就倒了下去,喪尸的腿已經呈現了不可思議的彎曲顯然它爬不起來了。
但倒在地上的喪尸卻不知道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我怎會如它所愿兩步并做一步來到了它的腦袋旁邊用腳擋開喪尸伸過來的手然后一棍子就砸在了喪尸的腦袋上。
立樹一把抓住門把手用力向下擰并一塊向外拉想要以此把大門打開。
“咣當,咣當”。只聽防盜門發出兩聲悶響但并沒有打開。
“砰,砰,砰!”
立樹的開門聲和我敲擊喪尸腦袋的聲音構成了一支奇怪的樂曲。
三棍子下去下面的喪尸不在動彈,我的身上也濺滿了喪尸已經污濁的血液幸虧穿了一件防火服并沒有什么大礙。
“門開了嗎?”田勇四人也趕了過來。
“沒有!門被鎖上了!”立樹用力拍了拍大門焦急的說到,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轉頭喊道。
“晟睿!看看那個喪尸身上有沒有!”聽到立書的提示,我急忙蹲下從喪尸的白大褂立一頓摸索。
一個鼓鼓囊囊的口袋出現在我面前,我并沒有選擇直接翻找。
在確定里面裝的是鑰匙之后我直接用力把整個口袋扯了下來,喪尸穿著的白大褂早已經破敗不堪很容易就被扯下。
“找到了!”我抓起裝著鑰匙的口袋就往回跑,我們來時的大道上已經出現了喪尸并向我們這里走來。
我鉆進大門后,在門口的張馳就有力拉動鐵門將其關上并鎖了起來。
“這是鑰匙”。我說著便把鑰匙從口袋里抖了出來。
銀亮的鑰匙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鑰匙非常的干凈上面沒有一絲絲血污。
“你們手干凈把鑰匙撿起來然后把門打開”。我說到。
“得咧”。田勇上前撿起地上的鑰匙然后走到門前把門打開了。
“卡罷“。一聲脆響防盜門被田勇打開了。
門打開之后我們六個人趕忙鉆了進去,隨后把門關上。
我癱坐在地上回憶剛剛發生的一切仿佛過電影一樣腦子里不斷閃過,不知不覺我竟然睡著了。
“子文你跟晟睿一樣也在旁邊歇會”。
“我們四個來看看這屋子里有沒有可以利用的”。田勇看了看我轉頭對董子文說到。
“行,那你們小心著點”。說完董子文也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去。
“來咱哥四個分頭去這幾個屋子里找找看看有沒有能用的尤其是防火衣,晟睿和子文的衣服上已經飛濺上污血了”。在田勇的帶領下他們四人對醫療室展開了搜索。
當我再次醒過來抬頭看向墻上的鐘表發現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于是我便用手扶墻站立起來。
“呀!你醒了”。
“我正準備叫你呢”。張弛正好從屋內走了出來他身上的防火服和面罩也已經脫了下去。
“來個人幫我把他身上的防火服脫下來”。張弛轉身朝屋內喊道。
“我來吧”。吳宇騰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千萬別亂動啊,我們可不想粘上這些東西”。吳宇騰拿著兩雙膠皮手套走了出來,給張弛一副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我點了點頭隨即張開雙臂以便讓他們能更簡單的脫下我外層的防火衣。
在二人的一頓忙活下我的防火衣和臉上的面罩成功的被摘了下來,感覺到臉上的束縛已經消失我貪婪的吸了一口空氣雖說也不太清新。
“快走快走,吃飯了吃飯了”。
“把你的雞爪拿出來,我要吃”。張弛閃到我身后推著我往前走,一雙大手也摸向我的背包。
“你就知道吃”。旁邊的吳宇騰有些無語的說到。
我咧開嘴笑了起來,如果是平常我肯定會轉身拒絕張弛的提議,但是現在能開心一天是一天吧。
就這樣我被張弛推著進了屋。
“晟睿!快坐”。田勇見我走進來了遞給我了一個凳子,一些食物也被他們擺在了桌子上。
桌子旁董子文正一手咬著面包一邊看著校園地圖。
“上午看你睡得太死我們就沒叫你”。
“現在感覺怎么樣了?”王立樹遞給我一個面包問道。
“還行”。我伸手接過面包撕開包裝咬了一口說到。
“你們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了嗎?”緊接著我問道。
“大部分都是藥品,還有幾根以前的輸液架可以拆下來當武器用”。
“剩下的就是一小部分食物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吳宇騰一邊說著一邊找凳子坐下,后面的張弛正啃著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