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沒能讓蕓長大人盡興是真抱歉
- 我西門慶只想搞純愛啊
- 口沛
- 2003字
- 2025-04-17 23:56:25
西門慶三步并作兩步追出廳堂,遠遠瞧見花挽娥的倩影在月洞門處一閃而過。
他趕忙加緊腳步,跟著那道身影轉過游廊,來到座花木扶疏的后花園,
花挽娥跑得太急,氣息不穩,剛到湖邊險些絆了個踉蹌,她扶著橋柱喘氣時,西門慶也剛好追至近前。
“挽娥妹子留步。”
西門慶抬手虛攔,頗有些哭笑不得。
花挽娥背過身去,絞著帕子的指尖泛白,鬢邊珠釵歪了,露出半片通紅的耳尖:“西、西門哥哥莫要再說了,方才的話......方才的話我都聽見了。”
聲音軟糯糯帶著點顫。
西門慶扶了扶額角,當真是想把花榮吊起來打:
“賢妹莫要多心,我方才與你兄長說話,原是怕他粗心耽誤了你的人生大事……”
花挽娥猛地轉身,眼尾還沾著水光:“那...那哥哥為何與我兄長說什么偏房不偏房的?”
西門慶急得直搓手:“天地良心!我不過是勸他早做打算給妹子尋個好婆家,誰想你兄長那腦袋竟是個轉不過彎的。”
花挽娥打眼瞧著他劍眉微蹙的模樣。
靠近看去,這張棱角分明的臉,倒比白日里更顯英挺。
她忽然想起方才屏風后的旖旎心思,耳尖又燒起來:“那、那哥哥為何追來。”
“自然要給你個交代。”
西門慶負手望著湖面,“我與你哥哥八拜之交,向來把你當親妹子疼。今日鬧這出……”
他轉身正色道:“斷不能讓你受委屈。”
少女怔怔望著西門慶挺拔背影,心頭莫名覺得空落落的。
原來自己在他眼里……不過是妹妹么……
花挽娥淚珠在眼里打轉,拼命忍住。
西門慶見花挽娥眼底水光更盛,以為她還在在意偏房的事,忙放軟聲音:“若是挽娥在意,我自去和在座兄弟解釋清楚!”
花挽娥低頭盯著水中倒影,心情復雜。
她原以為西門慶追出來是要應下親事,卻不想等來這么番剖白。
想起方才在屏風后聽見哥哥說“偏房也使得”時,自己心里竟還泛起一絲甜意,此刻全化作酸澀。
“既是哥哥把我當妹妹,”花挽娥俏臉勉強扯出個笑,“那便回去吧,省得哥哥們等急了。”
說著轉身要走,腳底卻在濕滑的橋板上一滑,整個人踉蹌著往湖里栽去。
“當心!”西門慶本能伸手去拽,指尖剛勾住她的袖邊,花挽娥已“撲通”跌入水中。
西門慶來不及多想,扯開外袍便跳下水,冰涼的湖水灌進領口時,恰好抓住花挽娥亂揮的手腕。
花挽娥在水里撲騰得釵環盡散,輕紗襦裙吸了水裹在身上,淡青色抺匈泅開水痕,透出點淡粉色澤。
“莫慌,我在!”
西門慶手臂一攬將她帶向身側,浸水的衣衫緊貼腰間,指腹隱約觸到溫軟的曲線。
花挽娥嗆了口水,小臉嚇得煞白,慌亂中雙臂死死摟住他的脖頸,初具雛形的胸大肌緊緊貼在一起,隨著水波搖曳。
別整啊,救人呢!
他攬住人往岸邊帶。
不想花挽娥受驚之下竟如八爪魚般纏上來。
果子隨著水波飄動,一下一下拂過兵家必爭之地。
好像不太對勁啊......
他本就因整日飲酒有些燥熱,此刻被這樣一激。
云長不管不顧地開始顯神威。
“抓、抓住我的胳膊。”西門慶喉嚨發干,奮力劃水往岸邊游。
這點重量對他而言自然不在話下,
既然救到了人,那游到岸邊必然已是既定的事實。
如此一來,心神放松之下,有些感受就顯得格外強烈。
花挽娥哪里聽得見,只覺得天旋地轉,死死抱著他不放。
每劃動一下,水果有意無意就會經過兵家必爭之地。
云長:別小看了我和西門大官人之間的羈絆啊!
少女此刻終于在水中有了支點可以受力,原本煞白的臉稍緩,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好不容易游到岸邊,西門慶托著花挽娥的腰往上一送,兩人跌坐在蘆葦叢邊。
日光下,花挽娥濕漉漉的衣襟緊貼身子,勾勒出少女初成的曲線,發絲滴著水,順著雪白的脖頸流進衣領。
她朱唇微張,劇烈喘息著,忽然感覺到一陣僵硬,低頭望去,只見西門慶的中衣被湖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頗有與人一較長短的資本。
“哥哥,你...你......”
花挽娥霎時紅透了臉,想起前不久聽寨里婆子們說的“鼻梁高的男子必……”,此刻親眼所見,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西門慶慌忙扯過外袍裹住自己,吱唔半天,訕笑道:
“這……其實為兄常年隨身配劍……”
花挽娥咬著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西門哥哥怎么還用這種蹩腳的借口。
但忽然想起方才在水里,錠下足以支撐身體的力量,當時只覺得硌得慌,此刻想來竟生出些奇異感覺。。
是從未感受過的滋味。
湖面吹來陣風,她打了個寒顫,西門慶忙站起身,將外袍披在她肩上:“先回房換衣裳,莫要著了涼。”
兩人沿著湖邊往回走,腳步都有些發虛。
花挽娥偷眼望著西門慶的背影,只見他腰間玉帶松了,濕衣貼在背上,顯出寬闊的肩背和勁瘦的腰。
想起方才在水里被他摟住腰的感覺,掌心似乎還留著那片溫熱,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地加快。
快到角門時,西門慶忽然駐足,轉身時表情已恢復了平日的端方:“今日之事,你我只當沒發生過。你兄長那邊...…我自會與他說清。”
花挽娥紅著臉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從袖中摸出塊帕子塞給他:“給......擦臉。”
西門慶接過帕子,指尖觸到小娘子的纖手,忽然想起方才在湖里,花挽娥抱著他時,那上下茄擊的觸感。
喉結滾動,他忙轉身大步流星往廳里走,外袍下的劉皇叔的結拜義弟仍舊意猶未盡,惹得他暗罵不爭氣。
沒能讓蕓長大人盡心真是抱歉!
“西門哥哥!”花榮的大嗓門由遠及近,“可找著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