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人首領再次舉起馬刀，我忙喊道：

“住手，放了他我跟你們走！”

“姑娘不可，你快走，別管我！”白柯滿臉急切。

賊人首領卻是冷笑一聲。

“倒是有種，不過放心，你倆一個都逃不掉。”

我嘆了一口氣。

“抱歉，是我學藝不精，連累姑娘了。”

如水的月光在白柯的眸子里蕩漾。

“我本不想殺人的。”

“你們為何非要逼我？”

一道凜冽的寒光在夜色里呼嘯而過，片刻之后，白柯贈我的短劍已然入鞘。

白柯看了看身首異處的賊人，又看了看我，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我撿起他掉落的長劍，遞到他手上，正欲離去。

白柯忽地跪倒在地，抓著我滿是補丁的衣角道：

“女俠，請收我為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