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街道上,殘余守軍依托房屋巷弄負隅頑抗。岳飛長槍橫掃,槍尖在晨霧中劃出銀弧,三名重甲兵應聲倒地。“錐形陣推進!注意屋頂!”他厲聲喝道,聲音穿透戰場喧囂。
話音剛落,十余支冷箭從二樓窗口射來。三只跳蟲突然躍起,用甲殼擋住箭矢。
“奪奪奪”的悶響中,箭桿在蟲殼上折斷。
刺蛇群立即還擊,骨刺穿透磚墻,將藏匿的弓手釘死在室內,慘叫聲伴隨著墻體崩塌的轟響。
“別殺我,別殺我,我是阿爾杰農,你們不能殺我,我投降,我帶你們去城堡!!”
阿爾杰農抱頭在血泊中慘叫。
“呵呵,小子,想當初我們還是傭兵團的時候可沒少聽說過你的事跡。”
泰凱斯一腳將阿爾杰農踹飛出去。
泰凱斯的大腳狠狠踹在阿爾杰農胸口,將他踢得在地上滾了三圈才停下。“咳...咳咳...”阿爾杰農吐出一口血沫,錦袍早已被血水和泥漿浸透。
“大人明鑒!那些都是謠言!”他掙扎著爬起,又膝行幾步抱住岳飛的腿,“將軍!我給你跪下磕頭...”
岳飛冷著臉抽回腿,槍尖抵住阿爾杰農咽喉:
“你強娶民女,也是謠言?”
阿爾杰農臉色煞白,突然從靴筒抽出一把匕首!但還未等他暴起,三只跳蟲已從不同角度撲來。
“噗嗤!”
六把骨刃同時貫穿他的四肢和軀干,將他釘死在青石板上。阿爾杰農的慘叫聲戛然而止,眼球凸出,嘴角不斷涌出血沫。
城主府前的廣場上,上百名披掛重甲的王室親衛結成圓陣。他們手持精鋼塔盾,長矛從縫隙中伸出,在晨光中泛著森冷寒光。
“放箭!”親衛隊長厲喝。
數十支淬毒弩箭呼嘯而出,卻在半空中被突然躍起的跳蟲用身體擋住。
“噗噗”的入肉聲中,三只跳蟲被射成篩子,酸血“滋滋”腐蝕著石板地面。
“就是現在!”岳飛長槍高舉,“破陣!”
十五只刺蛇在后方弓起身軀,“嗖嗖”的破空聲中,骨刺精準射入盾陣縫隙。
五名親衛悶哼著倒下,嚴密的陣型頓時出現缺口。
泰凱斯掄起戰斧沖在最前:
“給老子開!”斧刃重重劈在盾牌上,火花四濺。
突然,他腳下的石板“咔嚓”碎裂,兩只跳蟲從地底破土而出,骨刃自下而上貫穿了三名親衛的鐵靴。
“啊!”慘叫聲中,盾陣大亂。岳飛抓住戰機,銀槍如龍:“殺!”
重甲步兵如潮水般涌上。跳蟲們在人群中穿梭,專門攻擊敵人腳踝;刺蛇則在后排精準點殺試圖重整防線的軍官。
整個戰場呈現出詭異的默契配合。
府內長廊,城主正帶著家眷倉皇逃竄。突然,一道白影掠過彩繪穹頂。
“再動,死。”西門吹雪的長劍已架在城主脖子上,劍鋒在咽喉處壓出一道血線。
地窖傳來女子啜泣。
林塵循聲走去,發現二十余名衣衫襤褸的少女被鐵鏈鎖在刑架上。
最小的才十二三歲,手腕已被鐐銬磨得白骨森森。
“真是畜生。”
林塵暴怒,不顧親衛阻攔,走上前一拳將克魯米城城主打倒在地上。
克魯米城主被林塵一拳擊倒在地,嘴角滲出鮮血,卻突然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
“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啊!”
他掙扎著坐起身來,染血的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你贏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城主瘋狂地拍打著地面,“想不到我堂堂克魯米城主,最后會栽在你們這群人手里!”
林塵冷冷地看著他:
“你以為裝瘋就能逃過制裁?”
“制裁?”城主突然止住笑聲,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你以為我在乎嗎?”他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胸膛上縱橫交錯的傷疤,“看到沒有?這些都是我親手劃的!我早就瘋了!哈哈哈...”
泰凱斯上前一腳踩住他的胸口:
“瘋不瘋都一樣,老子這就送你上路!”
城主卻笑得更加癲狂:
“殺啊!快殺啊!你以為我會求饒嗎?”他吐出一口血沫,“我克魯米家族統治這座城三百年,今天就算死,也要讓你們記住我的名字!”
岳飛皺眉道:
“此人已神志不清,不如...”
“不,他很清醒。”林塵蹲下身,直視城主的眼睛,“你不過是想激怒我們,求個痛快。”他緩緩抽出佩劍,“但我偏不讓你如愿。”
城主的笑容僵在臉上,眼中終于閃過一絲恐懼:
“你...你想怎樣?”
林塵轉頭看向地窖中那些奄奄一息的少女:
“把她們受過的苦,十倍奉還。”
“吉姆,把這群女孩救出來安置一下,這個惡魔關進去凌遲處死。”
雷諾點了點頭,雷諾也十分痛恨這種人。
“傳令下去,把城主的親信一律斬草除根,滿門抄斬,不留活口!”
林塵一字一句道。
不僅僅是因為憤怒,也是不想留后患。
“這老幼婦孺也斬?”
吉姆·雷諾皺眉。
“吉姆,他們和城主是一樣的,都是幫兇,并且我不希望再出差錯,如果你想看到殘害民女的幫兇還活在世上,就沒必要多說了,去做吧。”
吉姆·雷諾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他轉身對身后的士兵揮手,“執行命令。”
城主聞言突然暴起,歇斯底里地咆哮:“你們這些屠夫!連婦孺都不放過!”他瘋狂地掙扎著,眼中布滿血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林塵冷冷地看著他:“那些被你殘害的少女,她們的家人也曾這樣求饒過吧?”
城主的表情瞬間凝固。泰凱斯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將人拖向地牢:
“走吧,畜生。讓你嘗嘗什么叫真正的凌遲。”
地窖中的少女們被小心翼翼地解救出來。最小的女孩顫抖著抓住林塵的衣角,林塵蹲下身,輕輕擦去她臉上的血污:
“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