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黃忠顯威,一刀秒殺!
- 三國:交友變強,開局一炮救三賢
- 天天天天一
- 2303字
- 2025-03-10 10:18:47
“典護衛先前應該見過一位身披素縞的美婦人進入軍營。”
“曹公曾索要妓女排解寂寞,不曾想陰差陽錯,部下送來了已故驃騎將軍張濟的遺孀鄒氏。”
“宛城張繡將軍是張濟之侄,自由追隨叔父征戰,以父事之,敗亡后繼承其所有部曲。”
“若是把典護衛換成張將軍,有人將已故叔父之妻當成妓女侮辱。”
“接下來將會發生何事,想必不用在下贅述了。”
龐逸一口氣說完,負手而立,讓開了通往營帳的道路。
典韋像是被雷劈般定住。
等到消化完全部信息,他才如夢初醒的爬起身。
雙手抱拳,鄭重地向之前質疑的年輕人行了一禮:“若無先生,典韋幾乎釀成大錯!”
“今主公安危,全系于此。”
“俺這就先行一步,若有命得歸,再來拜謝先生!”
之前單膝跪地的瞬間。
典韋發覺地面隱隱顫動,似乎是騎兵行軍奔襲所致。
結合龐逸的預警。
這顯然是張繡軍即將殺至,趁著無人防守展開襲擊的前兆!
現在典韋還不清楚,大營里能繼續作戰的曹軍士兵有多少人。
赤手空拳抵擋不了騎兵沖擊。
典韋黑著臉回到營帳,幾個親衛還在飲酒,已經被張繡軍士卒揪著衣領灌的酩酊大醉。
見他過了許久才回來。
胡車兒不疑有他,一臉熱情的湊上去:“典將軍真是好身體!”
“飲如無底洞,尿如山泉崩,試問曹營其他將士哪個能做到?”
“小的們再取些酒來,代某好好招待典將軍。”
“某不勝酒力先失陪一會兒...”
說罷,胡車兒裝作站不穩的樣子,被部下攙扶著向門外走去。
然而還沒等離開營帳。
他就被典韋在身后開口叫住:“飲酒的事暫且擱下。”
“胡兄弟,某的一對鐵戟怎么不見了?”
胡車兒聞言僵硬的轉過脖子。
看著與方便前判若兩人的典韋,心中隱隱浮現出不好的預感:“典將軍,飲酒乃是樂事,怎能有兵刃兇器在場,多煞風景!”
“胡某已讓部下暫拿至別處保管,弟兄們的家伙都放在一起,將軍大可放心。”
為了讓計劃順利進行。
營帳之中,無論曹軍還是張繡軍士卒都被收走了兵器、全員卸甲,以拉近雙方感情。
典韋見果然有異常,騰的一下從桌邊站起身。
他走到近前,舉起碩大的拳頭怒吼道:“酒宴既罷,速速將典某的武器還回來!”
“如此吞吐所為何事?”
“莫不是酒宴有詐,故意將俺拖在這里,你這廝背地里在做什么勾當?!”
胡車兒臉頰上劃過幾道冷汗。
他不知所措的陪著笑,用眼神示意部下一哄而上,將醉倒的曹軍簇擁在當中。
等到包圍圈成型。
胡車兒立刻換了副面孔。
先前極盡奉承的語氣被陰狠取代:“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典將軍心思縝密,居然能識破軍師的計策!”
“我家主公即將率軍殺至。”
“汝若是想要回鐵戟,大可去向他索取,看看這具身板能捅多少個窟窿出來!”
典韋大致掃了一眼。
營帳內算上胡車兒,共有十六名張繡士兵,而己方只有四個醉倒的累贅。
為了搶占先機。
典韋主動開口,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你家主公既已歸降朝廷,為何突然起兵反叛?”
不問還好。
這個問題一出口。
胡車兒和其他士卒被氣得須發盡皆豎起,咬牙切齒地回應道:“我家主公誠心歸降,曹操那廝是如何對待的?”
“不僅金銀財寶照收不誤,還強行索要前主母侍候過夜!”
“吾等西涼人自追隨董相國入關起,把控朝堂、斗敗呂布、占據長安,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
“今日吾等與曹賊不共戴天,誓殺曹賊為主母雪恥,至死方休!”
“那汝等就去死吧!”
典韋瞳孔中亮起一抹寒芒,突然暴起,將兩名張繡軍士卒提在手里。
他高大的身材鶴立雞群。
把兩個活人當成兵器揮舞。
不僅毫無違和感,反而讓目睹的士兵肝膽俱寒、遲遲不敢靠近。
劈里啪啦————
轉瞬間,就有三人被典韋活活砸死,手里提著的士卒也奄奄一息。
胡車兒開始后悔將己方兵器也藏到了其他地方。
他吆喝著讓部下全部沖上去圍攻。
自己則偷偷離開營帳,想要取回兵器,帶人執行為張繡作內應的計劃。
不曾想,兩個身影在帳外攔住去路。
胡車兒先是一驚。
見到標志性的貂裘,立刻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這不是被同流文士吹捧成高人,咒死了驃騎將軍的那個龐逸?”
“少將軍就是被你這廝蒙騙主動投降,白白送了曹賊許多金銀珠寶。”
“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漢末三國時期,直呼名姓是種非常失禮的表現。
龐逸倒沒指望西涼蠻子能有什么禮數。
但是胡車兒不知怎地,莫名把張濟戰死、張繡投降的黑鍋都安在了他身上。
這讓一向實事求是的龐逸感到非常不爽:“你主公自恃不敵歸降朝廷,與在下有什么關系?”
分散埋伏在周圍的張繡軍士卒見到胡車兒與人爭吵,以為動手時間已到,漸漸圍攏了過來。
胡車兒有了兵力,態度更加囂張:
“即使沒關系,你這廝做客多時不愿為主公效力,卻主動請往曹營作使者,某早就看出你居心叵測!”
“除了你這廝,曹軍中還有誰知道前主母的美名?”
“說不定曹賊索要她就是你在背后唆使的!”
黑鍋一個接著一個砸下來。
加上被指著鼻子罵“這廝”,就是泥人也會火冒三丈。
更何況,龐逸的脾氣并不好。
他掌心向下比了個手勢,身邊的黃忠心領神會,跨出一步拔刀在手。
“某早就說你這廝是個沽名釣譽之輩,襄陽龐家徒有虛名!”
胡車兒接過部下遞來的長槍,放肆嘲笑道:“誰家子弟在外行走,身邊僅有一老卒保護,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他話音剛落。
在部下的驚呼聲中,一道勁風驟然襲至面前。
胡車兒猝不及防之下舉槍格擋。
喀嚓!
結實的椆木槍桿在雁翎刀下猶若無物,被巨力瞬間斬斷。
刀鋒余勢不減,順著槍身向下劈砍。
嗤拉——————
先前喋喋不休的胡車兒干長著嘴發不出聲音。
他整條左臂,連帶半截身子都被齊根斬斷。
鮮血混雜著腥臭的臟器流了一地。
速度之快,連周遭士卒都沒反應過來!
胡車兒殘缺的尸身就已栽倒在血泊中!
黃忠雙手握住刀柄,一直砍到骨頭才將雁翎刀抽回,看向剩下的張繡軍士卒冷聲道:“老卒又如何?”
“昔廉頗年八十,尚食斗米、肉十斤,諸侯畏其勇,不敢侵犯趙界。”
“今黃某刀法修煉五十年,此賊侮辱先生,已被某親手斬殺。”
“還有何人敢以身試,此刀鋒利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