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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弒君者

路明非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兩副牌。

這兩副牌嚴(yán)格來說,勝率是一樣的。

但是,皇帝卡組前期要比奴隸卡組有優(yōu)勢。

路明非看了一眼周圍匯聚過來的地縛靈。

他們滿身血污,用怨毒的眼神盯著微笑的藤田亮,他們都死于藤田亮之手,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有這些地縛靈的幫助,路明非選擇皇帝卡組可以說必贏。

更重要的是,路明非是為了解救那些可憐的少女才過來的。

他沒必要在藤田亮這里浪費時間。

“我選擇皇帝卡組?!甭访鞣呛敛华q豫。

“我就知道師弟你會選擇這么選!”芬格爾一臉興奮地攥緊拳頭。

老唐也松了口氣。

他們都是聰明人,都能看出皇帝卡組比奴隸卡組有優(yōu)勢。

“既然確定了,那么……”藤田亮微笑著,將放著奴隸卡組的保險箱推到了路明非身前,而自己則拿起放著皇帝卡組的保險箱,坐下。

路明非看看被推過來的奴隸卡組,眼神轉(zhuǎn)冷:“你是不是弄錯了什么?”

“我們明明選擇的是皇帝卡組!”芬格爾也急了。

“抱歉,各位先別激動。我剛才確實說了要路明非先生挑選卡組,可是,我有說他挑選的卡組是給自己用的嗎?”看到這一幕,藤田亮笑了:“他挑選的卡組是給對手用的?!?

“我靠,你這不是耍人么?”芬格爾一臉憤怒,看樣子馬上就要上去揍人了。

“冷靜冷靜,他們有槍??!”老唐趕緊抱住憤怒的芬格爾。

“哼,要不是我兄弟攔著我,我非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芬格爾揮舞著手臂,跳腳大罵,單就是不肯向前移動半步。

“那你們要不要和我比,如果不比的話,會視作失敗。”藤田亮戲謔地攤了攤手。

“比?!甭访鞣敲鏌o表情的從保險箱里拿起五張卡牌,放在桌子下面洗牌:“你這種賽前打擊別人心理的戰(zhàn)術(shù),太蠢了。但凡聰明一點兒,都不會上當(dāng)?!?

“過獎。我是一個在賭場長大的賭徒,但凡有一絲機(jī)會,我都會無用所不及。”藤田亮笑的分外開心:“我只不過是合理的利用游戲規(guī)則而已?!?

“輸了之后,可別不認(rèn)賬。”路明非深深地看了藤田亮一眼。

“我這個人最注重信譽(yù)了。”藤田亮語氣輕松,他洗好牌,將其中一張抽了出來,看了一眼,倒扣在了桌子上:“為了表示歉意,每次,都由我先出牌?!?

“這不是你表示歉意,是拿了皇帝牌的規(guī)則吧?”路明非冷哼一聲。

“又被你看穿了,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碧偬锪帘徊鸫┝耍步z毫不尷尬。

“你究竟還有多少規(guī)則沒說?”路明非問。

“放心,沒了。”藤田亮一臉坦然,他看向房間頂部的監(jiān)視器:“看到上面那個東西沒?他們那些真正的大人物都在看著我們呢。我說了,我只會耍一些規(guī)則之內(nèi)允許的小聰明。在規(guī)則方面,我已經(jīng)全都告訴你了。畢竟,一面倒的勝利,也不好看不是?”

路明非看一眼頭頂上的監(jiān)視器。

在這個監(jiān)視器的后面,是那群真正的幕后黑手?

他又看了看圍過來的幾十只滿身血污的地縛靈,其中有不少都是衣著暴露的年輕少女。

他們一個個臉上全都流下血淚,對路明非深深鞠躬。似乎是在央求路明非為他們伸張正義。

放心吧,等我贏了,找到他們在哪,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路明非悄無聲息地安撫這些地縛靈。

這些地縛靈得到路明非的許諾,對路明非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他們一臉怨毒的圍在藤田亮的身邊,一張張流著血淚的臉?biāo)浪蓝⒅偬锪?,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藤田亮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很多人,他微笑著,老神在在,等待著路明非出牌。

路明非垂下眼簾。

穿著華麗又破爛的紅色晚禮服,踮著腳尖,一臉蒼白的地縛靈少女用帶血的指尖在藤田亮的卡牌背面一筆一畫寫下了龍。

路明非頓時心里有數(shù)了。

老唐和芬格爾看不見那些地縛靈,正一臉緊張和擔(dān)憂的看著路明非。

只要出錯一張牌,他們?nèi)齻€人的小命就真交代在這里了!

路明非不緊不慢的抽出一張戰(zhàn)士牌,正準(zhǔn)備出牌。

一聲清脆的響指在他耳邊響起。

所有人瞬間都僵住不動,仿佛一座座蠟像,風(fēng)也凝固起來。

“哥哥,要不要我?guī)兔??”路鳴澤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上,他依舊穿著那身黑色的小西裝,金色的眼瞳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他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嘴角露出一顆小虎牙。

他拿起藤田亮扣在桌子上的牌看了一眼,嘴角上揚。

“怎么樣?這個交易很劃算的,只要哥哥你愿意交給我四分之一的靈魂,我就告訴你他是什么牌。”

路鳴澤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但路明非不上當(dāng):“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路明非看了那一群也跟著凝固的地縛靈。

他明白過來,時間流速并沒有變慢,變得是他對于時間的感知。

有趣的能力。

路明非想。

“哥哥,這個交易真的很劃算的,你確定不要?”路鳴澤說:“沒有我,你可是贏不了的。”

“在一旁看著吧,看我是怎么贏的。”路明非信心十足。

“真有自信呢,哥哥!”路鳴澤重重地將藤田亮的卡牌拍在桌子上,他冷笑著:“到時候輸了可別哭著求我救命,哥哥!”

路鳴澤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風(fēng)重新開始流動,周圍的一切也變得正常起來。

藤田亮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卡牌被別人掀開看了一眼,他饒有興致地盯著路明非,正等路明非出牌。

老唐和芬格爾一臉緊張,幾乎都要抱在一起了。

路明非將自己手中的牌扣在桌子上:“開牌吧。”

藤田亮挑了挑眉毛,掀開桌子上的牌。

那是一張正在噴吐龍息的龍。

路明非也掀開放在桌子上的牌。

那是一個金色眼睛,手持利刃的戰(zhàn)士。

龍 VS戰(zhàn)士。

平局!

看到這個結(jié)果。

芬格爾和老唐齊齊松了口氣,頗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有意思。路明非,你真的很有意思,在這個賭桌上,我第一次看到像你這么冷靜的人?!碧偬锪翛]有急著出下一張牌,饒有興致的看向路明非。

“那當(dāng)然,我?guī)煹芸墒怯?1美元硬生生贏了一百萬美元!他是天生的贏家!”芬格爾化身路吹,不住為路明非加油打氣。

“我靠,真的嗎?!我要是有這技術(shù),還當(dāng)啥賞金獵人??!”老唐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

他現(xiàn)在還住在高鐵輕軌線附近的小破屋子里呢!

每次只要輕軌一來,整個小屋就叮咣叮咣響,就跟地震了似的,根本就不讓人睡個好覺,害得他整天做些奇奇怪怪的夢,比如相親相愛的食人族一家之類的。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的好運氣又發(fā)揮作用了,他選擇路明非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不要廢話了,出牌吧。”路明非開口。

藤田亮微微一笑,想了一下,從手中抽出一張卡牌,扣在了桌面上,然后,好整以暇的盯著路明非。

路明非抬起眼簾,少女蒼白修長手指蘸著血跡,一筆一畫的在黃金卡背上寫了一個龍字。

路明非看到之后,抽出一張牌,蓋在桌子上。

兩人同時開牌。

龍 VS戰(zhàn)士。

又是平局!

老唐和芬格爾大氣也不敢喘,看到這一幕,才松了口氣。

對他們來說,每一局都意味著生死。

第三局,藤田亮神色變得嚴(yán)肅,不復(fù)剛才的輕松。

他猶豫很久,這才抽出一張牌,扣在桌子上。

地縛靈少女毫不猶豫地在卡背上寫下了龍的字樣。

路明非抽出一張卡牌,看也不看,放在了牌桌上。

藤田亮一愣:“不再考慮考慮么?”

“猶豫,就會敗北。”路明非說道。

“有趣?!碧偬锪列α恕?

他和路明非同時開牌。

龍 VS戰(zhàn)士!

又是平局!

看到這一幕,老唐和芬格爾終于忍不住,抱在一起歡呼起來!

他們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隨著游戲的進(jìn)行,奴隸卡組的勝率在不斷提升,而皇帝的勝率在不斷下降。

連續(xù)三輪平局已經(jīng)將雙方勝率徹底拉平。

兩個人都是百分之五十勝率。

但如果第四局再平局的話。

皇帝的勝率將會徹底跌至 0%!

而奴隸卡組的勝率將會是 100%!

也就是說,賽點到了!

這一局之后,誰贏誰輸,一錘定音!

想到這里,芬格爾情不自禁地大聲喊道:“師弟,加……”

剛喊到一半,就被老唐捂住了嘴巴。

這一局是賽點。

老唐可不想因為芬格爾的大喊大叫讓路明非分心。

“有不少人都跟我進(jìn)行到這一局,但不得不說,你是最特別的一個?!碧偬锪量粗访鞣?,舔了舔嘴唇。

“你該出牌了。”路明非沒興趣跟他東拉西扯。

在他心里,早就給藤田亮判了死刑。

跟死人說話,純屬浪費時間。

“有意思。”藤田亮沒有生氣。

他抽出一張牌,看了一眼,擺在了桌子上。

“路明非,你知道么?曾經(jīng)至少有一百多個人跟我一起來到這一局,但他們?nèi)紡拇皯敉獾袅讼氯ィ挥形乙恢倍荚谶@里等候下一位挑戰(zhàn)者的降臨。

雖然你確實很有趣,但你也不例外。這次,贏得依舊會是我。”藤田亮滿是自信。

路明非看都沒看藤田亮。

老周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藤田亮的背后,他對著藤田亮露出怨毒的笑意,蘸著自己的血跡,在桌子上一筆一畫的寫出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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