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見扶野南王
- 從每日卦象開始修行
- 有機陣列
- 2246字
- 2025-04-12 00:30:42
因為雷紋令旗威力較強,消耗過大,白蟬兒的施法只進行了很短時間,就因為法力告罄而結(jié)束。
哪怕如此,天雷滾滾的動靜,還是把附近的工匠和勞工嚇得不輕。
比如藏在周方身后的孫岸,跟見著大貓的老鼠似的。
孫岸畏畏縮縮問道:“王上,蟬兒妹子是練雷法的啊?”
周方理所應(yīng)當?shù)溃骸安诲e,呼風喚雨,招引雷霆,以后大概如此了。”
“啊!”
孫岸有些反悔了。
原以為只是像江湖術(shù)士一樣,搞點戲法就完了,誰能想到還能招引雷霆降世?
豈不是說,蟬兒在天樞原上的每一天,自己都有遭雷劈的風險。
孫岸小心翼翼瞄著周方,苦笑道:“王上,要不給蟬兒找個更清凈的地兒?”
周方疑惑,“這里不行?”
孫岸立刻改口,“沒沒沒有,臣覺得這里挺好,蟬兒妹子就待這了,真心的!”
“嗯,你且放心,蟬兒生性謹慎,不會失控的。”
“不過,也應(yīng)讓周圍的人沒事別過來打攪,若是被雷劈了,就是無妄之災(zāi)”
“王上放心,臣一定告誡他們,決計不打擾此地。”
安置好蟬兒,周方索性在天樞原上隨心漫步,看看大家伙兒施工,站在塬上眺望薊北城。
天樞原的邊緣,與地面的平均落差有三十多米,最高處在東側(cè),有六十米,最低處在西側(cè),也有二十多米。
整個薊北城最高的塔,也不過六十米高度。
天樞原南邊是繁華的薊北城,而其他三個方向還是荒地。
根據(jù)百官的商議,將來會圍繞天樞原建設(shè)一圈圍墻,將這片荒野變成周方的專屬狩獵場。
周方的親軍也將在這個場地內(nèi)駐扎、訓(xùn)練,拱衛(wèi)王宮。
周方目光眺望北方,喃喃道:“不知龐信出兵塞北進展如何?”
龐信臨行前,周方根據(jù)得到的卦象,把草原兩部大戰(zhàn)的情形交代給他,憑借他軍事才能,進展應(yīng)當順利。
塞北。
龐信率領(lǐng)三千鐵騎,在沁呼圖的引導(dǎo)下,來到扶野部族的某個附屬部落。
高坡上。
沁呼圖找回曾經(jīng)馳騁草原的風采,他指著前方一大片的白色帳篷說道:
“龐將軍請看,這里是扶野南部,首領(lǐng)南王是我的親叔叔沁勒根,他與我感情最好,一定會幫助我回歸部族的。”
龐信頂盔摜甲,山坡另一面是三千鐵騎,他們橫槍立馬寂靜無聲,震懾感十足。
龐信開口道:“你去和你叔叔交涉,說明我的來意,我在此地等候你的好消息。”
“好,你們等我信號,一定沒問題的,駕!”
沁呼圖策馬地而去,很快抵達大營之前。
巡邏的衛(wèi)兵見到陌生騎士靠近,彎弓搭箭,喝道:“什么人!敢靠近南王大帳?”
“吁~”
沁呼圖勒馬:“是我,扶野王大王子沁呼圖,我要見叔叔。”
衛(wèi)兵一愣,面面相覷,道:“大王子不是被旭欽部的給殺死了嗎?”
沁呼圖嘴角抽動,罵道:“那是二王子沁察格的謊言,我還活的好好的呢,快讓我進去!”
“是什么人?”
一個貴族騎馬過來,想詢問情況,一看營外之人,驚喜道:“是你,沁呼圖,你還活著?”
“是我,沁莫爾,好久不見!”
兩人下馬相擁。
來者正是沁呼圖叔叔的兒子,自己的堂弟。
沁莫爾松開懷抱,問道:“到底怎么回事?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沁呼圖欲言又止,他不能直說是周方把自己和妹妹綁走了。
否則,自己醉酒誤事、妹妹被搶,旭欽部與扶野部的戰(zhàn)爭,其實就是一個笑話……
那自己還有什么臉面在草原立足,更別談獲取王位。
沁呼圖拍拍堂弟肩膀,“里面說。”
“好!”
二人進入南王大帳。
扶野南王與扶野王有五分相像,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留著大胡子。
聽到沁呼圖的描述,又驚又怒。
“你說什么?”
南王問道:“沁察格聯(lián)合旭欽部偷襲王帳,綁走你們兄妹?”
沁呼圖斬釘截鐵,“沒錯,親愛的叔叔,就是我弟弟搞的鬼!”
“他聯(lián)合旭欽王子,趁我妹妹的婚禮偷襲王帳,掠走了我們兄妹。”
“至于答應(yīng)的報酬,就是把我妹妹送給旭欽王子,然后把我殺害!”
叔叔南王和堂弟欽莫爾半信半疑。
堂弟:“那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沁呼圖接著說:“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是得到了大夏人的幫助。”
“什么?大夏人?”
南王驚起,斥責道:“你怎么能依靠大夏人,他們都是狡猾的狐貍,只會用最少的錢幣,買走我們最多的牛羊!”
堂弟沁莫爾也生氣道:“我父親說的沒錯,堂哥,你不能相信大夏人,他們都是騙子!”
沁呼圖怒道:“騙子?那我弟弟算什么?聯(lián)合外族人屠殺自己的部族,企圖殺害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不是大夏人,可他就是好人了嗎?”
南王父子沉默了。
沁呼圖繼續(xù)輸出:“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旭欽部和我們扶野部大戰(zhàn),我們連連失利,連我父親也受了重傷,再這樣下去,我們扶野部族要給卑鄙的旭欽人當奴隸了!”
南王嘆口氣,說:“你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哥哥,在一次戰(zhàn)斗中被冷箭射中,已經(jīng)在帳篷里躺了十天了。”
堂弟不忿道:“沁察格順勢接過指揮大權(quán),可他性格沖動,總是被敵人引誘遭遇埋伏,本來大好的局面,被他一點點給敗光了,我父親每次向他提供建議,他總是不聽勸,哎~”
沁呼圖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叔叔,沁莫爾,只要你們幫助我打倒我弟弟,讓我回到我父親身邊,我們一定能讓扶野部族在這場戰(zhàn)爭中獲得勝利,你們說呢?”
南王看著沁呼圖。
他了解眼前這個侄子,從小和自己親近,就沖性格聽勸這一點,就比二王子好。
至少不會故意消耗自己的扶野南部。
南王嘆息道:“哎,你想的太簡單了,你弟弟已經(jīng)掌握扶野北部和西部了,東部雖然不和他親近,但也沒有反對,光憑借咱們南部,很難很他們抗衡的。”
“雖然你是大王子,可草原向來強者說了算,不行的~”
南王憐憫看著沁呼圖,“不如你逃亡去吧,去其他部落,或者南下投靠大夏人也好,總比沒命強!”
這話說出,沁呼圖惱怒道:“我是草原的雄鷹,扶野部族的繼承人,憑什么要變成一條沒有家的野狗?”
南王攤開手:“那能怎么辦?我們扶野各部在和旭欽人的戰(zhàn)斗中,都損失慘重,難道還要內(nèi)斗嗎?”
沁呼圖邪魅一笑:“沒關(guān)系,我得到了一支強大的騎兵。”
他背對兩人,手指向天,大聲道:“足足有一萬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