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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日進斗金

目送喬峰離去,李木復又拿起茶壺喝了口茶。

似玉眼尖,遽然移來躺椅安于李木身下,嫣然笑曰:“老板,您講累了吧,躺會兒,似玉給您揉揉腿。”

李木聞之,亦覺肩背酸楚,乃顧臺下客曰:“各位也喝口茶,待俺先緩緩。”

如花瞥見,連忙跑近前來,給李木捏著肩膀,并輕聲問道:“老板,這力道可好?”

李木輕開折扇,閉目飲茶,忽而睜眼道:“力道不錯,但準確度差了點,我讓你捏肩膀,你手放我胸口干嘛?”

如花掩嘴輕笑:“人家手滑了嘛。”

臺下之眾聞之,初皆一愕,俄而哄堂大笑。

“妙哉!妙哉!李先生與如花姑娘,真乃郎才女貌,相得甚歡,妙極呀!”

鄰桌數位文人雅士,亦皆欣然莞爾,咸以扇掩其面。

“此情此景,生活雅趣盎然,吾若得李君之境,夫復何求!”

“眾君莫要再語,瞧那似玉娘子已嗔矣,雙姝爭妒,實乃有趣也,哈哈哈!”

李木聞眾聲不對勁,連忙起身打開折扇,道:“靜。”

眾聲靜默,李木略加思索,旋即收起折扇,又娓娓道來:“乾坤浩浩,江湖莽莽,有一位絕世高人屹立其間,乃東邪黃藥師是也。

其身若蒼松傲立,卓然而出塵。

一襲青衫隨風而動,仿若攜天地之靈氣,融山川之雄渾。

身姿卓犖,若仙人之謫降凡俗,舉手投足間盡顯超凡絕倫之氣質,威嚴自生,令人心折。

他修煉的奇門遁甲之術,已然臻至化境,能知天地、曉陰陽,操縱天地之力為己所用。

以五行為基,八卦為變,他用無上的智慧掌控著乾坤造化,可布奇門之陣,困敵于無形,殺敵于未覺,縱是千軍萬馬,亦難破其局。

而那碧海潮生曲,更是他縱橫江湖的絕世神通。當其施展之際,音波如潮,洶涌澎湃,能破人心智,亂人神魂。

無形之音,卻似有形利刃,可斬破虛空,撕裂天地。

山河為之共振,草木為之顫抖,天地間皆為其音律所懾,令聞者無不心驚膽戰,望風披靡。

再觀其落英神劍掌,掌風如花,紛飛而至,看似輕柔,實則蘊含無盡殺機。

那每一掌擊出,皆似落英繽紛,卻又似雷霆萬鈞,能穿金石,碎山河。內力雄渾霸道,如長江奔騰,無可阻擋。

而江湖之上,能與東邪分庭抗禮者,當屬西毒歐陽鋒是也。

其人面容陰鷙若魔,仿若從九幽地獄爬出的惡鬼,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

一頭亂發如鋼針倒豎,更添幾分癲狂之態。仿若夜梟展翅,攜裹著無盡的邪惡與陰森。

蛇杖斜倚其身側,兩頭巨毒之蛇昂首吐信,似欲要發出“嘶嘶”之聲。

那歐陽鋒精通蛤蟆功,此功修煉到了極致,猶如一只蟄伏已久的毒蟾,內力凝聚至臻,隨時都能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

當他運功之時,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扭曲,凝聚成一股無形的壓力,使人喘不過氣來。

那強大的內力如洶涌澎湃的巖漿,一旦發動,便能沖破一切阻礙,將敵人碾碎。

此二人者,實乃江湖中當之無愧的霸者。

于江湖紛紜之境,又有移花宮二宮主焉,乃憐星邀月是也。

其風采絕世,神韻超凡,仿若九霄仙子謫落塵寰,綻萬丈光芒,令世人皆為之傾倒,二者武藝又驚艷絕倫,令世人望塵莫及。

那憐星宮主,姿容清麗脫俗,似春日西湖初綻之青蓮,常見她一襲素色衣衫輕拂,廣袖翩翩,如流云繞身,飄逸而靈動。

顏如冠玉,肌膚勝雪,雙眸清澈靈動若繁星照夜,顧盼之間,流光溢彩,令人心醉神迷。

其唇若櫻桃,不點而朱,淺笑之間,嫣然傾國。

舉手投足間,盡顯溫柔嫻靜之態,無半分凌厲之氣。

然而,當其施展武功之時,卻又判若兩人。

身形如電,衣袂飄飄,宛如仙子凌波微步,輕妙迅猛之極。

手中鮮花乍起,看似柔弱無力,實則內力暗藏,勁氣四溢。

此乃移花接玉之奇技,奇妙的招式仿若行云流水,自然天成,令人無從捉摸。

天下豪杰在其攻擊之下,縱有萬般武藝,亦難以招架那一波波如潮水般的攻勢。

而邀月宮主則身姿婀娜,仿若風中垂柳,搖曳生姿卻又不失穩重。

面容艷若桃李,華光四溢,雙眸猶如秋水,其眼眸中透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恰似寒冬臘月里的梅枝,孤傲而堅韌,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褻瀆。

常見她一身華服,金絲銀線刺繡繁密,光彩奪目,彰顯其尊貴不凡,當她輕移蓮步,踏上戰場,氣場瞬間彌漫周天,猶如實質般壓迫四方天地。

其舉手之間,往往寒光乍現,兩枚袖箭如流星般射出,速度之快,仿若劃破虛空,留下一道道璀璨的光影,恰如破天一擊,威能不可想象。

而那移花接玉之絕技,在邀月宮主手中更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與人交鋒之時,身形流轉,似幻若真,招式變化無窮,時而如狂風驟雨,迅猛凌厲;時而如涓涓細流,迂回婉轉。

憐星邀月二人聯袂而戰之時,更是驚艷無敵,敗盡天下英豪。

姐妹二人心意相通,配合得天衣無縫。

邀月縱如猛虎下山,攻勢凌厲,以剛猛之招壓制敵人;憐星則似靈蛇游走,尋隙而擊,東去西來讓人捉摸不定。

二人往往身形交錯,衣袂飛揚,在敵陣之中穿梭自如,所過之處,皆留下一片驚嘆。

曾幾何時,她們便是這天地間最璀璨的星辰,光芒萬丈,照耀著整個江湖,盡顯無敵之風采,令世人永世難忘。

夜黑風厲,星月隱耀,荒郊古渡之間,有空闊之地焉,若天造之斗場。

東邪黃藥師,青衫翩然,獵獵而動。

面凝冷霜,目射寒芒,若電之耀空,周身玄氣氤氳,莫測高深。

其負手而立,悠然自若,仿若與天地合一,舉手投足間,盡顯超凡絕俗之風范。

其腰間絲帶飄舞,聲若幽咽琴音,似訴其不羈之江湖往事。

其所修煉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之術,皆已至化境,落英神劍掌、碧海潮生曲等絕學,全能信手而施,江湖中尚無能敵之者。

而在東邪身側,有西毒歐陽鋒,面容陰鷙,著一襲黑袍,風中獵獵,狀若夜梟振翅。

嘴角微微弧起,似蓄噬人之意。

但聽歐陽鋒大喝一聲,道:“憐星、邀月久聞你二人聯手,有鬼神難敵之勇,今日我東邪西毒,領教!”

憐星宮主,容色絕美,氣質溫婉雅逸,若春日湖畔初綻之青蓮,楚楚可憐,柔目望向邀月。

邀月宮主,身姿婀娜,凌厲之氣隱于其間,霸氣應之:“哼,天下群雄不過爾爾,我姐妹二人,何懼一戰!”

月光灑地,若銀紗覆之。忽狂風起,黃沙漫天,似為大戰奏序曲。東邪先發制人,袍袖一展,掌心向上推出,一道雄渾內力如天河倒瀉,空氣為之扭曲,“嗡嗡”巨響,乃有碧海潮生曲,音波凌厲無形,草木皆顫。

西毒冷笑一聲,口中念咒,雙手疾于胸前結印。

俄頃,地面泛起點點熒光,似無數細蟲破土而出,隨東邪內勁簇擁而去。

同時,蛇杖一抖,雙蛇吐信射寒光附音波,此亦蛇杖與蛤蟆功并施,聲東擊西,招狠意辣。

憐星邀月御風飄至,如輕煙裊裊。

邀月宮主揮手間,寒光乍現,兩枚袖箭如流星射向東邪,其速之快,劃破夜空兩道銀芒,似取東邪性命。

憐星宮主蓮步輕移,手中忽得鮮花,看似柔弱,出手間卻有奇勁迸發,乃移花接玉之先聲,東邪若避邀月之箭,此勁即攻其要害。

東邪見箭來,神色從容,身形一閃,沒入夜色,瞬息換位,避開袖箭,復又雙手飛舞,周身氣場乍現,將那勁氣盡化。

四人交手,往來愈速,天地間若千軍馳騁。

東邪施落英神劍掌,掌風如飛花亂舞,暗藏殺機;

西毒以蛤蟆功去之,巨鼓轟鳴,兩功相撞,聲震寰宇。

憐星邀月見機,聯手施展移花接玉絕技。

邀月正面攻西毒,憐星旁襲東邪,招式銜接無隙,仿若一人多臂。

西毒性狂,不顧前擊,反身硬憾邀月宮主,另手急伸欲乘憐星之隙,憐星宮主身形一轉,巧避其擊,然衣角為西毒衣袖所擦。

黃藥師乘憐星分神,“碧海潮生”大喝一聲。

音波如千軍涌向憐星,憐星不及躲避,被擊中胸口,身若斷線風箏,倒撞樹干,“轟”然震斷。

邀月宮主見狀,疾趨東邪,雙手幻影直取面門。

東邪泰然自若,足踏之處,陣法符文現,邀月之招盡擋,且右手如電襲憐星。

憐星宮主輕哼,鮮花箭射東邪,東邪乃回掌御之。

一時間,雙方竭盡所能,法術武功相搏,光耀氣盈。

東邪之碧海潮生曲回蕩奇聲,西毒蛤蟆功震土飛石,憐星邀月移花接玉精妙若行云。

是役也,久戰不休,雙方皆負重傷,然斗志不減。

東邪青衫破損,雙手帶血,眸若寒星;

西毒嘴角血漬,癲狂愈甚,蛇杖狂舞,似亂天地;

憐星邀月衣衫凌亂,面蒼神瘁,仍并肩協同,配合無間。

夜黝如墨,冥冥沉沉,覆壓于古老荒郊之野,狂飆怒卷,若萬馬縱橫嘶鳴,沙石皆揚,天地混混沌沌,莫可名狀。

東邪黃藥師卓立場中,青衫獵獵,隨風而舞,若攜九天神威,氣蕩八方山河。

歐陽鋒背蛇杖而立,面若惡鬼,陰鷙之氣四溢,邪惡之威令人心懾。

四人目光相接,剎那之間,仿若電掣虛空,肅殺之意充塞天地。

東邪遽發奇門妙音,碧海潮生曲如天河倒注,奔騰咆哮。

洶涌之音波無形而銳不可當,裂空而馳,徑襲邀月。所經之處,黃沙蔽日,巨石翻騰,地面受此雄渾之力,迸裂縱橫,如遭天錘轟擊。

邀月豈甘示弱,大喝一聲,聲震山谷,玉手甫動,寒芒若電,旋即施展明月神功,地面熒熒然泛光,似有無數劍芒自九幽奮起,洶洶而撲,其功力震蕩八方,山石崩裂,谷間塵起,仿若乾坤傾圮,末日之象乍現。

四人酣斗,掌力、劍氣、音波交互碰撞,炸響之聲震天徹地,每一擊皆蘊毀天滅地之威。

空間受此劇震,扭曲變形,岌岌乎將崩。

云層為強力所擾,紊亂奔騰,聚為巨渦,遮日蔽空,天地皆黯。

既而東邪展落英神劍掌,掌風烈烈,飛花散舞,然其中殺機隱伏,凌厲非常。

邀月以剛猛之勁迎之,二強相抗,勁氣四溢,浩如狂飆,卷裹周遭萬物。大樹折拔,山巒搖搖欲墜,于斯力前,天地若螻蟻之于巨靈,盡顯渺弱。

此戰景況,天崩地裂,猶末日之浩劫。

然四人絕世風范,雄渾霸氣盡顯,俄而,月漸黯淡,四周疲憊之息彌漫,三百回合轉瞬即過,兩方卻斗得不分伯仲,難見高低。

東邪與西毒相視,皆見不甘之色,憐星邀月亦同。

此戰無真勝負,唯遺江湖千古佳話——東邪西毒大戰移花宮二位宮主,驚天動地。

夜黑沉沉,若墨色傾覆乾坤;風厲嗷嗷,類鬼之哀號嗚咽。

十日后于華山之巔,東邪復憶當日之戰而感慨,道:“吾乃黃藥師,以東邪之名,震懾江湖久矣。

當日與移花宮憐星、邀月二位宮主一戰,吾心感慨紛紜,波瀾難息。

憶吾修煉往昔歲月,潛心于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之學,鉆研甚篤,今皆已達化境之妙。

落英神劍掌、碧海潮生曲,吾施之如探囊取物,信手之間盡顯神通。

憑此絕學,吾曾縱橫江湖,所向披靡,未嘗逢過可與之抗衡之敵。

此時,吾以為四海之內,再無一人能與吾相較高下。

豈料那日竟遇此等曠世勁敵。

移花宮絕學深不可測,二位宮主移花接玉之術,實乃舉世無雙之奇技也。輕移蓮步,姿態飄飄,旋即能化解吾之凌厲攻勢,其應變之速,如電光火石;出招看似柔弱,然其中蘊含之無盡殺機,卻如暗流涌動,令人防不勝防。

觀此二人武功,超凡脫俗,仿若天外仙影,令吾心生敬佩之情。

吾一生瀟灑,素不羈于世俗之繁文縟節,所追求者,唯那至高無上之武學境也。

經此一戰,非為爭一長短、較一勝負,乃欲探尋武學之真諦。

欲察吾多年所學,在此天下奇功之前,究竟能展幾分風采,施幾成功力。

歐陽鋒者,與吾相識頗久。

此人雖性情癲狂,行事乖張,然實乃江湖中不可多得之豪杰也。

今亦在側,吾但與其共同施為,與二位宮主全力一戰,暢快淋漓。

那憐星公主,容色清麗脫俗,若水中青蓮,亭亭凈植。

邀月宮主身姿婀娜而凌厲,艷若桃李,獨傲霜枝,乃絕世之嬌顏。

二人并肩而戰,仿若天地間之絕美畫卷。

然吾等既已出招而戰,自當施渾身解數,盡展生平所學。

吾使碧海潮生曲奔騰呼嘯若天河傾泄,落英神劍掌翩然飛舞似繁花紛揚,讓這浩渺天地,皆共睹吾東邪之絕世風華。

雖料想未必能勝此移花宮絕學,然亦能與此等絕世高手一戰,此生無憾!

此一戰,必為吾武學之路之重要基石,吾定當永志此一戰之精神,銘記于心。”

李木于高臺滔滔不絕,言盡時,方覺口干舌燥,遂提茶飲之。

然此刻臺下聽眾皆擊掌稱妙,掌聲震天,又有嘖嘖稱奇之聲此起彼伏。

前列數位豪爽大漢,復昂頭縱談,聲震四座曰:“此等大戰,真乃曠世奇觀!”

“東邪之瀟灑超脫,宛如天際仙人,武學造詣登峰造極;西毒雖性如癲狂,卻亦盡顯豪杰本色,那蛤蟆功之雄渾,聽來實叫人膽寒。”

“而那移花宮憐星、邀月二位宮主,更是世間難得之奇女子。”

“是啊,那憐星之溫婉雅致,出招卻奇險莫測;邀月之孤傲冷艷,武藝更是驚艷絕倫。二位宮主聯袂,竟可敵東邪西毒,實在厲害!”

鄰桌數位文人雅士,亦紛紛以扇擊掌,贊道:“此中風采,堪稱天下一絕!東邪西毒,為江湖豪杰之翹楚,所施展之絕學,如天崩地裂,震撼人心。

而憐星邀月二公主,似九霄仙子入凡塵,武功之妙,神韻之幽,令人心馳神往。

吾聽此一戰,如覽千年風華,實增見識啊,李先生,大才!”

后排諸少俠,更是群情激動,擊案高呼:“妙哉!妙哉!如此之戰,必傳千古!”

“東邪、西毒、憐星、邀月,此四人之名,當銘刻江湖史冊,為后世敬仰。”

“且聞那戰斗之時,風云變色,天地同動,實乃人間至景啊,聽得我等熱血沸騰啊!”

適有一文人墨客,起身整衣,整肅神情而曰:“今聞李先生講此大戰,吾仿若置身其間,親睹那驚心動魄之場面。

東邪之奇門遁甲,能操天地之力;碧海潮生曲,可亂敵心魂。

西毒之蛤蟆功,凝聚無上真氣;蛇杖縱橫,毒蛇吐信,殺機四溢。

憐星邀月之移花接玉,更是神乎其技,令人驚嘆。

此四人風采,各具千秋,實乃江湖佳話……”

又一老者,捋須頷首,感嘆道:“東邪西毒,雖為雄踞一方之豪客,憐星邀月,卻能以嬌弱之軀,抗衡兩大高手,其武學之精,心智之堅,令老朽欽佩!”

眾人復又激昂議論,或論東邪之淡定從容,

或贊西毒之勇猛無畏,亦或頌憐星之溫婉而凌厲,邀月之孤傲而冷艷。

言語間,皆透著對四人風采之傾慕。

李木聞聲見狀,微微頷首,面露滿足之色。

復整衣袍,端坐椅上,環視臺下,朗聲而言道:“今日所述,乃江湖傳奇之事,諸位之見解,亦讓吾感嘆江湖人才輩出。愿此等風采,永留世間。好了,時候不早了,諸君散去,明日再來吧。”

言畢,臺下眾人再奮臂高呼:“明日還要聽東邪西毒的故事,李先生可允否?”

見眾皆意猶未盡,流連忘返。

李木輕笑:“李某說書三年,何曾差過故事?諸君不必憂心,明日備好茶水,迎接各位赴場。”

待眾人散去,如花將清點好的銀錢,用木匣盛之,端來李木跟前,輕曰:“老板,今日收獲頗豐,一會兒帶我跟玉兒出去吃好吃的?”

李木用折扇輕點如花額頭:“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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