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笑呵呵地轉身告辭，季咸趕忙相送。

推開門剎那，風雪撲面而來，他二人不由得都瞇起了眼睛。

院中積雪已沒過腳踝，遠山盡白，天與云與山，上下一寒。

季咸忽然想起什么，急步返回屋內，取出方才烤得外焦里嫩的虎鞭，用油紙仔細包好，快步追上去：

“前輩，路上風雪大，您揣著這個，邊走邊用些暖身。”

張老頭回頭一看，先是怔了怔，隨后笑得越發慈祥溫暖。

他伸手接過，那虎鞭還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