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暴力媳婦兒
- 1984我的風華時代
- 吃餅干的鱈魚
- 1978字
- 2025-06-09 22:24:42
“你會抽煙?”
云楠不相信一個女孩子是一個癮君子。
“會。”王霏不服氣的說道。
剛淺吸了一口,就被嗆的直咳嗽,嘴里抱怨著:“真是有夠辣的。”
“你還沒成年,抽煙、打麻將倒是學的挺快,難道你不上學了嗎?”
“喂,你好煩啊,跟我媽一樣。”王霏不耐煩的說道:“我要是功課跟的上,也不用來香江了。”
“你喜歡唱歌?”
“還好吧,反正不用上學干什么都可以啦!”
84年,王霏已經正式出道,明年出了人生的第一張專輯,事業上也算得上是順風順水,直到89年才在香江嶄露頭角。
這位實力歌后前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幾段撲朔迷離的戀愛史了。
云楠沒打算跟她有太多交集,但兩個人都在香江,只當是多交個朋友。
麻將聲一響,屋子里沒人再理會他,閑的無聊,云楠只身一個人下樓回到房間休息。
剛躺下,又被敲門聲吵醒,敲門聲很急。
“稍等,來了。”
打開門,周匯敏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像是只受驚的鳥,焦灼不安地說道:
“云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房間的水管爆了。”
“那你聯系房屋管理員了嗎?”
周匯敏肉眼可見的失落,“可是現在...非常麻煩,聯系管理員已經來不及了。”
“周小姐,你先別著急,我陪你看一下。”
周匯敏房間門口有一個小的洗手池,水管嚴重老化。
果然女人是最麻煩的。
多大點事慌成這個樣子。
“周小姐,你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閥門嗎?”云楠開著玩笑,輕輕地水閥關上,現場恢復平靜。
他朝著周匯敏眨眨眼,她的臉騰的紅溫。
“我...還是你懂的多。”
她從小要比同齡人獨立的多,可生活中還是在母親的庇護下,第一次獨立生活難免會遇到很多問題。
房間里已經水漫金山,云楠不忍心她一個人收拾屋子,于是留下來幫忙。
兩個人蹲在地上用手巾擦地板,云楠一抬頭,周匯敏渾身濕透白色體恤緊緊的貼在肌膚上,胸前春光乍現,風景這邊更好。
云楠倒吸了一口涼氣,老子這特么不屬于白嫖了嘛!
這熱褲大長腿的,云楠差點血脈噴張。
俗話說,劉曉慧的嘴,周匯敏的腿。這雙奶油腿當年讓客勤癡迷了30年,周匯敏能火成祖孫三代的女神,可不是說說而已。
“呃~周小姐,你要不要先換下衣服。”
看見云楠把自己偽裝成鴕鳥,周匯敏還納悶,等她反應過來,手足無措的忙活起來。
“對不起,云先生。”
“對不起。”
......
“周小姐,這里這么亂,你去我房間換吧。”
只有經常犯錯的人才總會把對不起放在嘴邊,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云楠搖搖頭。
房間總共就十平方米,等周匯敏換好衣服,云楠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周小姐,我記得銀都給你安排了培訓課吧,這個時候你怎么沒去參加?”
周匯敏以為云楠是在責怪,趕緊解釋道:“今天老師在片場有戲需要拍攝,所以我們放假了。”
云楠哦了一聲。銀都從不重視新人培養,這也是它逐步沒落的主要原因。連培訓課也是老演員的課余時間給新人隨便講一講戲。
銀都的培訓體制明顯跟內地如出一轍,不同的是香江電影全部市場化,內地還在吃大鍋飯。
換句話說,內地培養一個新人3-5年,完全耗得起,可在香江大浪淘沙的規則下,這完全是在扼殺一個演員的演繹生命。
云楠完全不贊成這種散養的管理模式,他是要力捧周匯敏,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周小姐,從今天開始,我需要你每天守在片場觀察表演,你可以嗎?”
“我沒問題,可是公司有規定,新人3個月內不能進片場。”
“什么狗屁規定。”云楠罵了一句,“沒事,你只管去,其他的我去協調,我希望你可以很快明白如何去當一個合格的演員。”
“云先生,沒問題,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
《黃飛鴻》的樣片終于剪了出來,北影廠的人已經進入返程倒計時。
陳小旭邊收拾行李,邊嘮叨著。
“真沒想到時間過的這么快?”
“云楠你這次不回內地,元旦能回去嗎?”
“工作也要注意休息,別整宿整宿的熬夜,聽到沒有。”
......
云楠裝作看書,只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陳小旭眉頭一挑,臉上大寫的不開心,將手里的衣服砸了過去。
云楠一躲,賤兮兮的笑道:“暴力媳婦兒,你今天不對勁兒啊!”
“你還有臉說。”陳小旭帶著哭腔,“人家馬上就走了,想跟你說幾句話,你還愛答不理的。”
“哎呦,我家的俏媳婦兒咋還委屈上了,心里有啥苦水跟為夫倒一倒。”
“嗚嗚嗚...”
“真是氣死我了。”陳小旭攬過云楠的脖子,委屈巴巴的說道:“石匯大姐打麻將還欠我120塊錢,有時間你記得替我要一下。”
滾犢子!
云楠暗罵了一句,還以為是舍不得自己,想要快活一番,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么割裂。
云楠可不敢說出口,不要臉的奉承道:“我媳婦兒真是過日子一把好手,光靠你打麻將咱家日子都得過的有滋有味的。”
“那可不咋的,以后好好伺候老娘。”
第二天云楠送走了北影廠一行人,隨行的還有徐刻,《黃飛鴻》的文戲還沒拍完。
現在是11月份底,還有一個月《黃飛鴻》要在香江元旦檔上映。元旦檔之后就是春節檔,他必須得利用這段時間保證《古惑仔》在春節檔上映。
他掏出一張名片,撥通電話。
“喂,哪位?”
“大B哥,你好,我是云楠,你還記得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轉而態度熱烈的說道:
“云仔啊,我當然記得,兄弟你怎么才給我打電話,我都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