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工藤新一聽到了車門打開的聲音。
“到了嗎?”他心中喃喃。
片刻后,他便聽到身旁同樣傳來車門打開的聲音,隨后,一只手便將他連人帶包提了起來。
“嗚嗚嗚!”工藤新一立刻盡己所能發(fā)出聲音,扭動著身子。
他不確定自己現(xiàn)在到了哪里i,但如果還在路上。他此時一番掙扎,或許能吸引到路人的注意力,哪怕留下些印象也好。
龍崎楓有些失笑地望著眼前不斷抖動的背包,一手提著背包,一手掏出細針,花了幾秒鐘打開了眼前房子的門鎖。
他推門而入,不多時便進入了房屋的客廳中。
客廳內(nèi)一片黑暗,龍崎楓先打開了燈,確認了客廳內(nèi)的情形后,便重新關(guān)閉燈光,循著記憶將背包放在了沙發(fā)上。
工藤新一微微晃了晃腦袋,感覺有些暈乎乎的。
忽的,他感受到背包的拉梁被拉開了,兩只手探了進來,把他帶出了背包,又扶著他坐了下來。
“這個感覺……是沙發(fā)?”工藤新一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自己會被直接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呢。
隨后,那人似乎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工藤新一耳邊卻響起了一陣噠噠噠的聲音。
“應(yīng)該是在用手機,這個頻率……是在給誰發(fā)消息嗎?”工藤新一默默分析著,暫時沒有輕舉妄動。
片刻,噠噠噠的聲音終于停了。
又是數(shù)秒,工藤新一忽覺遮住自己的封口膠被撕開了。
他頓時一驚,豁然睜開眼睛,當即要轉(zhuǎn)動腦袋望向周遭環(huán)境。
結(jié)果脖子才剛有動作,腦袋便被一只大手給按住了。
下一刻,他只覺后腦被一個冰冷的物體頂住了。
咔!
一聲脆響清晰傳入了他的耳中。
工藤新一整個身體頓時一僵,立刻停下了所有動作。
在夏威夷學過射擊的他,立刻分辨出,這是手槍保險打開的聲音!
對方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敢亂動,就讓他腦袋開花!
就這么僵持數(shù)秒后,按著他頭的手終于放開了,但手槍卻依舊頂著他的腦袋。
隨后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某一刻,柯南忽覺周遭的環(huán)境稍微亮了一些。,
工藤新一當即恍然,是對方打開了光源。
下一刻,一只手進入了他的視野,與之一同進入視野的,還有一部手機。
手機上是電子郵箱的界面,輸入框中已然有了內(nèi)容。
【你好,名偵探】
【過了這么久,相信你已經(jīng)對自己的狀態(tài)有了大致的了解,很不幸,你招惹了一個哪怕放眼整個日本都相當棘手的地下組織,但幸運的是,你成了目前已知那種藥物唯一的幸存者】
【現(xiàn)在,我可以撕開你嘴上的膠布,和你像這樣交流關(guān)于那個組織的信息,但你全程不能回頭,不要試圖探知我的信息】
【否則,不只是你,這幢房屋的主人,你的好鄰居——阿笠博士,恐怕會面臨一些不妙的事情】
【如果你愿同意交流,就點三下頭】
工藤新一逐字逐句仔細閱讀著輸入框中的內(nèi)容,瞳孔微微一縮!
借著手機屏幕的亮光,他目光轉(zhuǎn)動,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身處于阿笠博士家的客廳!
他心中微微一沉,不由升起一抹擔憂。
“博士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是不在家?還是已經(jīng)被身后這家伙給控制起來了?”
心中思緒電轉(zhuǎn),工藤新一很快做出了決定。
不論是為了那個所謂組織的信息,還是博士的安危,他都必須要與對方進行交流。
于是,他按照對方說的,輕輕點了三下腦袋。
數(shù)秒后,對方果然撕開了他嘴上的腳步。
“哈!呼!”工藤新一頓時大口喘了兩口氣,被膠布封著著實不太好受。
緩了兩秒,他微微沉吟,隨后開口道:“我現(xiàn)在的身體在外人看來是什么樣的?”
話落,對方將手機收回,一陣噠噠噠的打字聲過后,手機再次放到他面前,輸入框中出現(xiàn)了新的內(nèi)容。
【一個七、八歲小男孩,身體比例、面部特征與膚質(zhì)都是如此】
工藤新一眉毛微微抖動,雖然早有準備,但真正從外人口中得到這一消息,還是讓他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目光閃爍了一陣,他繼續(xù)開口:“那兩個黑衣人是什么人?他們所屬的組織是什么樣的?”
片刻,手機再次放到他的面前,新的內(nèi)容出現(xiàn):
【金發(fā)瘦高個代號琴酒,那個胖跟班代號伏特加,這個組織以黑衣為標志,稍微有地位的成員都是以酒名為代號,他們在政商兩界都有著不小的能量,警方內(nèi)部也有他們的人,甚至可能是高層】
工藤新一臉色微變,如果對方所言屬實,那自己還真是惹了個大麻煩啊!
呼吸略微急促地再次將組織的信息看了一遍,確認已經(jīng)完全記住后,他開口道:“那你呢?你和這個組織是什么關(guān)系?”
頓了一下,他補充道:“這應(yīng)該不算探聽你的信息吧?畢竟光憑這點很難推測你的身份。”
聞言,身后之人并未有什么異常舉動,收回手機,開始打字。
柯南目光微微閃動:“他并不意外我這個問題啊……”
不多睡,手機重新出現(xiàn)。
【我是他們的敵人】
出乎意料的簡單直白,沒有任何故弄玄虛。
工藤新一微微挑眉,思索了一陣,認為對方在立場上應(yīng)該沒有說謊。
因為他忽然想起來,在暈倒前,似乎有人襲擊了琴酒和伏特加,結(jié)合身后之人前后的種種舉動,對方和那個組織不是一路這一點,應(yīng)該是可以確定的。
道理很簡單,如果他是那個組織的人,那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那個組織的據(jù)點中,而不是在阿笠博士家,對方更沒有必要故弄玄虛和自己這么交流。
比起和自己聊這些有的沒的,直接將自己關(guān)押起來當研究素材,不僅更安全,也更能發(fā)揮自己這個【藥物唯一幸存者】的價值。
思及此,他開口道:“既然你是那個組織的敵人,又何必對我隱瞞身份呢?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組織已經(jīng)是勢不兩立,我們?yōu)槭裁床荒芨拐\一些,一同合作對抗那個組織?”
對方很快有了回應(yīng)。
【因為我對你的能力是否足以對抗組織,有著一點小小的疑問】
工藤新一的臉頓時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