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未來,關于夢想?”張萬全頓時來了興趣,“聽起來也會是一首很受年輕人歡迎的歌,我很期待。”
“確實很適合在奮斗中,或者對未來迷惘的人。”江白想了想回道。
“那你這一次不是自彈自唱了吧?這一次畢竟是直播,而且是十八進十的重要關口,我建議你和樂隊配合一下呈現(xiàn)的效果可能會比較好。”張萬全建議道。
“我也有這個打算。”江白想了想,點了點頭。
相比之前的《倔強》和《蝸牛》這一次的編曲和樂器元素確實要復雜一些,而且這一次直播舞臺的級別也不一樣。
“那我?guī)湍阆日覙逢犂蠋熝芯恳幌戮幥桶樽喾矫妗!崩杳纛D時也興奮起來,聽得出這一次江白是認真起來了,他同樣也十分期待。
“那麻煩黎哥了。”江白又回過頭對張萬全說道:“張老師,我先去一下了。”
“加油,我很期待你這次能在我這里拿到滿分。”張萬全笑道。
“我盡力。”江白回了一句,然后和黎敏朝著后臺的樂隊準備區(qū)走去。
《新星》的伴奏樂隊有好幾支,黎敏給他介紹的這一支據(jù)他所說實力是排在前二的。
江白也選擇相信,以他現(xiàn)在和導演組的關系,應該不會坑自己。
何況現(xiàn)在他怎么說也擁有高級樂理知識,在吉他鋼琴架子鼓等樂器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詣,樂隊行不行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樂隊準備區(qū)內,各種樂器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幾位樂隊成員正在調試著各自的設備。
看到江白走進來,他們都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畢竟,江白現(xiàn)在已經成為節(jié)目中最熱門的選手,但之前兩次演唱都是獨自完成,沒有找過樂隊。
“江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五毛錢樂隊,很有實力的,上次牧原的舞臺也是他們幫忙。”黎敏介紹道,“隊長怪物,其他幾個,老頭,大山,長毛……他們吉他,貝斯,電子琴,合成器,架子鼓什么都玩得很好。”
“你們好,我是江白。”江白也自我介紹道。
“我們知道你。”隊長怪物笑著說道,“從你第二期的《倔強》我們就開始關注你了,這一首歌真不錯。”
“是,我們當時就說了,如果你這一首《倔強》能讓我們伴奏編曲,絕對能高一個水準。”長毛此時也說道。
“那這次就麻煩幾位了。”江白對幾人的初印象還不錯,接下來就是看磨合了。
接下來他要唱這首歌,算是他以前的班歌了,聽了唱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所以用爛熟于心來說也不過分。
“來,說說你的要求。”幾個五毛錢的成員都湊過來。
“唔,我大概需要的樂器有電吉他、電貝斯、電子琴、合成器、電鋼琴、架子鼓。”江白想了想說道。
“可以,都是常見的,沒問題。”隊長怪物點頭答應。
“這是曲譜,你們可以先看一下,然后我們再商量編曲。”江白將準備好的曲譜拿出來。
“咦?有點意思。”幾人看得連連點頭。
吉他手大山首先開口:“江白,你對這首歌吉他編曲方面有什么想法?”
江白想了想,說道:“我想在前奏部分,用尼龍弦吉他彈奏出比較柔和溫暖的旋律,為整首歌定下一個積極向上的基調。然后在副歌部分,加入電吉他。”
貝斯手長毛接著問道:“那我貝斯部分要怎么配合呢?”
“貝斯的節(jié)奏穩(wěn)健一點就行,副歌部分,用滑音和重音來強調關鍵節(jié)點,突出層次感。在間奏部分,你可以加入一些即興的旋律線條。”
鼓手老頭則是說出自己的見解:“我用電子鼓和踩镲營造出一種輕快的節(jié)奏,最后幫你來一個強有力的滾奏來結束你看怎樣?”
“可以。”江白點了點頭,然后幾人又開始湊在一起商量起細節(jié)。
這五毛錢樂隊的幾人水平確實都不低,很快就領悟到了江白的意思,配合也問題不大。
他直接就敲定了合作。
在練習室里,他和五毛錢樂隊一起排練到下午五點,還是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江白估摸著,等明天上臺再彩排一下現(xiàn)場,到后天的直播比賽應該是穩(wěn)的。
“今天就練習到這里吧,謝謝幾位老師了。”江白自己唱了近十遍,嗓子也是有點累了,得休息一下了。
“好,江白你這個歌,我看行!”隊長怪物有些興奮地對江白說道,“要我說,總分就算拿不了第一,前三肯定是有的。”
“主要是江白你這唱功進步還真的大,我就不說你初舞臺了,就算和你唱《倔強》的時候比,也不可同日而語。”長毛也說道。
“我是沒想到你對樂器和編曲也這么了解,之前真的低估你了。”老頭豎起大拇指,“你這水平,不一般。”
“過獎了,我們一起努力。”江白客氣地回應。
離開了練習室,他在走廊剛好遇到了林也。
“林也老師,練得怎樣了?”江白笑吟吟地打了個招呼。
“還行,你呢?”林也回道。
“如無意外,我拿第一大家應該都不會有意見。”在林也面前,江白一向不用謙虛。
“那可說不定,這一次我也想拿第一。”林也這一次意外地顯得比較自信。
“哦?有自信是好事,我看好你。”江白笑道。
這個《新星》節(jié)目的賽制越到后面越是殘酷,前面兩次只是排名靠后的選手PK,而這一次十八進十是所有選手都參與PK!
一對一!
如果運氣不好,就算是排名在前幾的選手都是有可能被淘汰的,而只有一個復活名額。
所以,有拿第一的信念十分重要。
兩人邊走邊聊,就在路過一個練習室之時,忽然聽到里面?zhèn)鞒隽艘还蓸O具穿透力的聲音。
江白和林也的腳步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然后躡手躡腳,將耳朵往墻壁湊近了一些。
可以聽得出,這一股聲音十分高亢嘹亮,音域之寬廣,仿佛能跨越山海。無論是激昂的高音,還是深沉的低音,演繹水平都相當高。
“這是牧原?”江白認了出來,也就是自己老爸最欣賞那個選手,據(jù)說是來自內蒙,音色十分的純凈。
張萬全曾經評價,這個牧原的唱功和水平是可以直接出唱片的,可見實力。
之前江白也聽過牧原前面表演的三首歌,那時候就顯得相當不錯,如今這一首將要演唱的似乎和牧原更加適配,發(fā)揮出來就更強了。
“怎樣,如果你對上他,你有信心打敗他不?”林也笑著問道。
“估計五五開,看到時候的發(fā)揮了。”江白想了想,這才覺得自己有些看輕其他選手了。
正所謂強中還有強中手,人外可能也還有人,強如老周,當初在金曲獎也折戟過很多次。
所以,他就算覺得自己這一首歌不錯,但也不敢說無敵。畢竟現(xiàn)在他的唱功只是唱將級,并沒有和牧原真正拉開距離。若是他能晉級到歌王,那應該橫掃不是問題。
“我本來還挺有信心的,但現(xiàn)在也不好說了……”林也則吐了吐舌頭,有些小受打擊:“希望別讓我遇上這個怪物吧。”
“那你想遇上他還是遇上我?”江白忽然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問道。
林也:……